她想自己應該可以成爲一個合格的合作伙伴,或者一個優秀的下屬。
聽到這,男人臉上的笑更是張揚了,手掌更是脫掉了她身下的睡褲,薄脣勾起深深的弧度,身上還是充滿着矜貴冷淡的模樣,他的一舉一動,一點都不顯得下作、猥瑣。
像這樣的男人一直是天之驕子,就算做了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現在就是在爲我工作。”男人理直氣壯的出聲,說着曖昧的字眼,一手輕撫着她光滑細膩的腰肢,淡淡道:“出賣你的勞動力十年,抵兩條人命,你應該知道自己賺了不少。”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紮在她的心上,那兩條人命的重擔,一點一點的積壓在她的心上,讓她有些難以呼吸。
“陸婉清,我一沒有限制你的自由,二沒有跟你簽訂任何不合理的條約,你應該慶幸。”否則依他的手段,這女人上哪裡能過上這麼瀟灑自在的日子。
他的話,每一句都似乎很符合實情,每一條都似乎她佔了不少的好處,讓陸婉清無力再說些什麼辯駁的話。
那兩條人命,是陸婉清的噩夢。
她從未參與,卻要付出十年的代價去嘗還,陸婉清閉了閉眼眸,心中充斥前所未有的疲憊、壓力感。
看着她的模樣,男人的漆黑的深瞳閃過一絲情緒:“陸婉清,或許有一個方法可以代替。”
陡然的一絲念頭,在他腦海中升起。
當初的十年只不過是讓女人留在他身邊的藉口,十年留下來,她會捨得走嗎?
所以鬱瑾年是在賭。
賭她心軟的程度。
“什麼?”聽到還有其他的方式,陸婉清那雙漂亮的瞳孔睜開,帶了一絲期待,看着面前一臉陰柔的男人,深邃的黑瞳,一眼看不見底,卻隱約的讓她覺得,他又在算計些什麼。
男人俯身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爲我生個孩子。”
細細想來他也28,離30也不遠了
,是應該有個去寵愛的寶貝了。
一個念頭一但從心底升起來,就像火苗一樣,到處燃燒着。
“你……”陸婉清雙瞳放大,有點不可置信。
她以爲這個話題早在之前就結束了,他爲什麼重提,難道真想讓自己爲他生孩子?
爲什麼?
先不說他們家上輩子結仇,欠了兩條人命,就憑她不招鬱母喜歡,就可以直接pass掉了。
“爲什麼?”陡然的她的音量有些提高,光從表情上就可以得出結論,她不願意,很不願意。
甚至是抵制、有些抗拒的意味。
她的模樣,瞬間讓鬱瑾年原本冷笑的臉,嘴角的弧度都僵住,黑眸凝滯着,空氣間的氣息都陡然的冷下來,莫名的讓人感覺冷。
“你不願意?”男人的聲音陡然的冷冽起來,逼問着身下的女人。
陸婉清盯着他漆黑的眼眸,裡面燃燒着一簇藍色的火焰,似乎要衝破瞳孔的表層,即將燃燒過來的模樣,心狠狠的懸着,臉上卻莫名揚起一絲明豔的笑意道:“你想聽真話假話。”
越是聰明的女人,越是不會在這種緊要關頭去惹男人生氣。
得不償失。
“真話如何?”鬱瑾年出聲問着。
“真話是你有一大把女人會願意爲你生孩子,但那裡面沒有一個叫陸婉清的。”一年未倒,她已經想退縮,再來個孩子,就不只是一個、兩個十年的問題了。
她不傻,不會把自己,埋在這樣的巨坑裡,深到爬都爬不出。
“假話呢?”
他倒是難得有閒情逸致聽着女人跟他拖延時間。
陸婉清轉着眼眸想着,片刻後出聲道:“假話是……”
她也不願意。
萬一她說了假話,這男人順着杆子爬怎麼辦,所以想了一下,陸婉清決定還是不挖坑給自己跳了。
“如果我說五年,換你給我生一個孩子,如何?”男人眼神暗沉,帶着試探
性的意味問着,他突然想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陸婉清簡直有點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是想要孩子想瘋了嗎?
五年,換你給我生一個孩子!
光是想想她都覺得這個念頭,有點瘋狂。
對視着男人的眼眸,他只聽見她一字一句說着:“我……不……願意。”
她是無辜的犧牲品,很難保證他們的孩子出生之後,會不會成爲另一個自己。
她不希望孩子從小就夾在這段理不清的關係裡,所以她不願意。
陡然,陸婉清能感覺到室內的氣溫一下子降低了下來,赤裸着的胳膊席捲着微涼的冷意,讓她想將自己蜷縮在被窩裡。
她的想法還沒有來得及實施,男人已經帶着十足的怒氣覆蓋了上來,動作霸道,一點也不溫柔,似乎帶着一股懲罰的意味。
陸婉清這一夜過的很不好,不知道被男人折騰了多少遍,渾身像散架了一般疼痛着,耳邊不清不淡的響着男人的聲音:“陸婉清,你說了不算。”
他們倆之間從來都是,他纔是那個主宰。
他想要孩子她就沒有說不的權利。
一直到天際泛着蒼白,陸婉清才昏昏沉沉的誰去。
一頭凌亂的長髮沾着汗水,黏在臉上讓她很不舒服。
鬱瑾年抱着她去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束起她瀑布的髮絲,抱着她入睡,淡淡的一吻落在她的腮幫上。
我說過不要惹我生氣,爲什麼總是不聽。
乖一點不好?
第二天,等陸婉清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渾身曖昧的紅點,房間裡甚至還瀰漫着一股曖昧不清的味道,讓她整個人都有點不適應。
雖然他們不是一次兩次做這事,只是昨晚卻讓她覺得是最痛苦的一次,沒有感受到一絲的快意,反而很難熬。
想着陸婉清起身,穿着寬鬆的睡衣,赤裸着腳踩在地毯上,打開窗戶,透透氣,坐在沙發上緩了半天,纔去洗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