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

聯姻

容成鳳衣去了神殿,將所有的朝堂大事交到了我手上。

獨自一人上朝,沒有不安,倒是有點寂寞。

以往都有他在身邊並肩而坐,偶爾相視一笑,彼此目光中流淌着心思,在眼神交匯的瞬間懂對方的心意。

如今身邊空蕩蕩的,高處不勝寒啊。

想起昨日他走前的一吻,背心那一塊分外的炙熱,直燙進骨子裡。

坐在龍椅上,我竟然有些失神,腦子裡徘徊着的是他說的話,那帶着淺淺笑意卻認真的眼睛。

這些年,還真沒有誰說過要保護我。

女尊的社會,有一名男子以溫柔的嗓音說着,要保護我。

他有這個能力,以他的地位,以他的身份,我相信他說到就能做到,但是我又何曾需要別人保護,但是聽在耳內,卻偏偏難以忘記。

“皇上、皇上……”面前的人喊了兩聲,加重了語氣。

收攝了心神,我拿起一本奏摺,“這幾日,朕收到‘誠’王爺的請罪書,‘誠’王爺端木則心自認行爲不檢,在宮內御車阻擋聖駕,這幾日面壁深思,懇請朕能看在首犯的份上,恕她衝撞之罪,解了禁足之令,不知道衆位卿家如何看待?”

話音落,不少人開始互相傳遞着眼神,也有人開始偷眼觀望我的表情。

當初以生病的理由將端木則心囚禁,實際原因早已是人人心知肚明,而端木則心一封請罪表公認了自己的錯誤,我似乎沒有理由更加責難了。

我嘆着氣,一副糾結的表情,有恨鐵不成鋼,也有骨肉至親的權衡,拿着請罪書,又有幾分感動。

“皇上,‘誠’王爺年少輕狂,偶有失儀,是該責罰。”說話的,是三朝的老臣,右相韓悠途,分量不可謂不重,“但是皇家血脈,骨肉至親,皇上若不寬恕,只怕‘誠’王爺自責之心更重,皇上也會不忍吧?

有她開頭,不少人隨聲附和,都是掐着我和端木則心的血脈親緣關係做文章。

我看向古非臨,“古相如何看待?”

她不冷不熱,“這是皇上的家事,自然該皇上自己決定。”

韓悠途的熱切和她的冷然,落在我的眼中,卻又是另外一個意思。

兩方勢力博弈,對於古非臨來說,這不是她關心的事,只是不願意在這個事情上與韓悠途起爭執而已。

一山不容二虎,一座敘情館容不下兩個頂級公子,朝堂也一樣。

而韓悠途這個老學究,正捏着我的血統侃侃而談,“皇上,‘誠’王爺可是太祖傳下的封賜,先皇與前‘誠’王爺更是相親互敬,您可千萬不要讓太祖在天之靈難受。”

難受?

我怕的是,她這個只知道尊從先祖遺命的人,到時候會更難受。

懶得與她更多爭執,我靜靜地開口,“好啊,赦了‘誠’王爺的錯,恢復她上朝和入宮行走的權利。”

韓悠途滿意地退下了,又有人飛快地冒出一句,“皇上,臣有本上奏。”

目光放去,正是古非臨。

“皇上,沈將軍得勝歸來,揚我‘澤蘭’國威,我與衆位大臣懇請皇上嘉獎沈將軍。”

古非臨替沈寒蒔請功,這又是唱的哪齣戲?

她的話讓我眼神不自覺地瞥向她正對面站立着的頎長人影,此刻的他,深邃的眼角掃過古非臨,緊抿的脣瓣撇了下,表情上是一閃而過的輕蔑。

我的手輕輕叩着扶手,思量間緩緩開口,“沈將軍立下大功,自是要重賞的。”

古非臨面上閃過喜色,“皇上,微臣斗膽,懇請皇上賜沈將軍郡王的身份。”

嗯?

她將手中的奏摺高舉過頭,“沈將軍當年出征乃是不得已的舉動,男子出征總有閒話,唯有聖上賜予他尊貴的身份,才能讓沈將軍有更榮耀的地位。”

聽上去似乎沒有任何可以辯駁的地方,如果真的是爲沈寒蒔的將來考慮,給一個尊貴的身份做褒獎是自然的事,但是提出這話的是古非臨,就讓我心頭有了一絲疑慮。

就在她話音剛落時,又有一人邁步而出,“皇上,如今國泰民安,‘澤蘭’也不是當日無法抉擇將帥的‘澤蘭’自然不應該再被他國嘲笑我們無女將出徵要男兒上戰場,如今三軍事務繁忙,臣保薦兵部左侍郎丁瑾接替沈將軍,處理三軍事務。”

沈寒蒔眼中一閃而過慍怒,瞪了眼我。

哎喲我滴個孃親咧,這真不是我向他發難,開始了賭局遊戲,而是有人比我還急。

——看來你手中的香餑餑,早就有人想啃了喲。

眼神拋出心中的想法,被他還以冰冷的眼神。

他行出隊列,“皇上,三軍剛回,若非軍中人不熟悉許多事情,還請皇上暫停更換主帥,待微臣整合完畢後……”

“沈將軍還是忙自身的事吧。”吏部尚書不冷不熱地說了聲,“畢竟您現在還沒有許人家,不如好好張羅下吧。”

這一句話戳下,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對沈寒蒔,終究是古家負了他,如今卻還要拿在手中作爲嘲弄他的話柄,太混賬了。

而沈寒蒔,一句話也沒說,只用那雙眼,看了一眼吏部尚書。

這一眼,帶着戰場上的冷冽殺意,帶着嗜血的狂傲,猶如一柄鋒利的長槍,刺入對手的心中,帶出一篷血雨。

與他這一眼相比,瞪我的那一下,幾乎算得上是撒嬌了。

吏部尚書渾身一個哆嗦,腳下退了兩步,不敢再擡頭。

表面上,她們似乎是在維護“澤蘭”的皇家顏面,但是在沈寒蒔剛剛回朝就提出這樣的要求,不得不耐人尋味。

尤其是剛纔她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古非臨與她之間一個小小的眼神交流,古非臨高聲開口,“皇上,丁瑾也是將門之後,定然能率領三軍,振我國威。”

沈寒蒔那日的話沒有錯,有野心的人,是期望軍權也能捏在自己手中的,而軍權的爭奪,原來早就開始了。

好一個古非臨,想要自己掌控軍權,就絕不能娶沈家的兒子入門,所以她開始的算計,看不上沈寒蒔男兒拋頭露面都是藉口,搶奪兵權纔是真正的目的。因爲她知道,沈家的人,永遠只會忠於端木皇家,而不是她姓古的,軍隊更是唯沈家號令,想要將兵權牢牢捏在手中,沈寒蒔是第一個要踢出局的人。

要上戰場的時候,看不到人;現在倒是一個個都冒出來了。

“她?”沈寒蒔一聲冷哼,“當年若不是她,‘澤蘭’怎麼會以十萬之軍抵擋胡人三萬兵馬,卻大敗而回?”

古非臨臉上頓時不怎麼好看了。

沈寒蒔卻不管那麼多,大步踏在一人面前,“你知道如今三軍各處統領是誰嗎,你知道誰更擅長前鋒,誰更擅長防守嗎?你明白此次出征,所有大小戰役損失多少人,那些軍備需要補充嗎?”

他面前那個人,被他一連串的幾句話,逼問的啞口無言,“我、我會慢慢接手。”

“慢慢?”沈寒蒔冷笑一聲,“你***連怎麼操練兵馬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在朝堂上,這句髒話我簡直想叫好。

但是……

我咳了下,“沈將軍,朕沒讓你開口。”

沈寒蒔與我目光相對,沉默了片刻,才憋着嗓子開口,“什麼時候,她能做到讓沈家軍開口叫她一聲將軍,再提接掌三軍的事。”

“沈寒蒔!”我的聲音重了,“軍隊,是皇家的軍隊,不是沈家的軍隊,由誰接掌帥位是由朕定,不是你定。”

“不適合的人只會毀了軍隊,毀了國之利器,最終毀了國家。”他的聲音更大,全身爆發着濃烈的火焰,那丁瑾在他身邊一個哆嗦,竟然發不出一個字反駁,“身爲帝王,應該知道什麼人該用,什麼人不該用。”

“那也就是說,如果朕讓丁瑾接手帥位,就是昏君了?”我的聲音也大了起來,瞪着他。

沈寒蒔一言不發,與我互瞪,朝堂上靜悄悄的,沒人說話。

“沈將軍。”吏部尚書試圖緩和氣氛,“軍是皇家的軍,臣是皇家的臣,任何決斷都應該由皇上做主,你我只能覲見,卻不能逼宮。”

沈寒蒔低低地笑了,那笑聲在朝堂大殿上一陣陣徘徊着,厚重,卻也有些悲涼。

“如果不懂如何馭臣,那就是昏君。”他的話一出口,我勃然色變,滿朝譁然。

手掌一拍扶手,我騰地站起身,“沈寒蒔,你什麼意思?”

面前呼啦啦地跪滿一地,高呼着皇上息怒,唯有沈寒蒔站立着的身影,在一干跪趴的人中分外顯眼,與我遙遙對峙着。

“皇上,沈將軍久在邊關,過於放縱不懂禮數,懇請皇上看在沈將軍才立下功勞的份上,赦免他衝撞之罪。”

話是在爲沈寒蒔求情,我卻聽不到一絲誠懇的意味。

我捏着椅背,面帶寒霜,“沈寒蒔,朕念及你才立功勞,又在邊關風霜三年,回去好好休息,不用再上朝了,至於犒賞三軍的事,也不必你出面了,由丁瑾去即可。”

這話,讓古非臨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神情,而沈寒蒔,一語不發,轉身大步離去。

他與我的交鋒,從此展開。

短短一個早朝,沈寒蒔頂撞聖駕,被圈禁在家中的話立即傳遍了朝野,各種謠言四起。

說是謠言四起,因爲從這個早朝開始,坊間有人說皇上不懂得體恤軍隊才歸,馬上責罰將軍。

也有人說,皇上覺得男將丟了“澤蘭”的臉,看沈將軍不順眼。

更有人說,皇上覺得沈氏一門得到的封賞太多,如今沈家早已人才凋零,根本不必再如此供着沈家。

還有人說,沈家常年手握兵權,已是皇帝心腹大患。

纔得到假期的士兵們出入敘情館,醉酒之後的埋怨之語更多,而這些都被一本一本參到了我的面前。

於是體諒將軍勞累不用上朝十天,變成了閉門思過一個月,再然後又變成了率軍三年出征,未尊守皇命及時彙報情況,零零總總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天一道皇命降下,滿朝堂縈繞着詭異的氣氛。

有人已經在悄悄猜測,皇上要降罪沈寒蒔了,只是還未找到合適的理由和藉口。

容成鳳衣在神殿一直未歸,我沒有問他的歸期,他也沒有派人來對我說,我就在皇宮與“百草堂”之間遊走着,聽聽抱怨,看看表面的歌舞昇平。

還有,調戲調戲我的公子們,聽聽他們七嘴八舌地談論今天接了哪家的豪門貴客,那些人在酒席間又說了什麼。

敘情館這些地方就是好,如果他日我做不了皇帝,做個情報頭子也不錯,各家的消息賣一賣,朝堂的,江湖的,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直到我收到了端木則心的承情表,對於我解除她的禁足令,她要親自入宮謝恩,而同時,一直沒等到我回應的宇文佩蘭,也上了書要見我。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再來一場宴會了。

少了容成鳳衣,多了端木則心,第一次見到“誠”王爺的宇文佩蘭,含蓄中並沒有過於的親近,反而將目光多投射在某一個人身上。

沈寒蒔!

這個風頭浪尖上的男人,再度出現在了我的酒宴上,彷彿一切傳言都只是傳言,又彷彿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現象。

無數雙眼睛在在猜測,如果說當初衆臣只是顧及他男兒身不方便靠近道賀,此刻的他,只能用被孤立來形容。

文官自有派系,武將不好親近,他就像一道獨特而美麗的景色,寂寥地存在於熱鬧的殿中。

只有兩個人的目光特別注意了他,一個來自端木則心,一個來自宇文佩蘭。

端木則心只是掃了一眼,目光與沈寒蒔輕輕觸碰了下,很快就挪開了,比起當初堂而皇之調戲容成鳳衣,收斂的幾乎不像她了。

宇文佩蘭的眼神,則蘊含了太多了心思,有欣賞、有深沉、有**……然後,她站起身,端起了面前的酒盞,走到了沈寒蒔的面前,“久聞沈將軍大名,上次酒席未能敬將軍一杯,一直抱憾,今日這杯酒,還望沈將軍……”

不要推辭幾個字還沒說出口,沈寒蒔往邊上挪了步,冷冷地迸出兩個字,“不會。”

宇文佩蘭的手就這麼停在了空中,勸酒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

我身邊的端木則心被酒嗆住了,捂着脣輕輕咳着,而沈寒蒔始終低垂的眼神在此刻忽然擡了起來。

就在宇文佩蘭尷尬地想要收回手時,沈寒蒔突然間的一個動作讓她停住了。

男子的手掌劃過她的手背,將她那盞酒從手中接了過來,始終冰寒着面容的人倏忽間露出了一抹笑容。

海棠初醒般的豔麗,“既然是太女殿下敬的,寒蒔捨命相陪。”

一飲而盡,乾淨痛快。

與宇文佩蘭的欣喜截然不同的,是我。

沈寒蒔飲酒了,而且他並非陪酒飲盡那麼簡單,他用的不是自己面前的杯子,而是——宇文佩蘭的。

我的眉頭,蹙了起來。

拿起面前的酒杯,行下臺階,握上宇文佩蘭的手,親熱地笑着,“太女殿下,朕與你同飲。”

身體的動作裡,將她望向沈寒蒔的視線隔斷。

“不敢不敢。”宇文佩蘭趕忙拿起杯子,想要回敬我。

當我看到那杯子時,眉心忍不住地又抽了下。

那杯子,剛纔沈寒蒔喝過了!

“小杯不過癮,你我的情分是‘澤蘭’與‘白蔻’的情分。”我手一揮,“來人,換大盞。”

看着伺人換過大盞,我心滿意足地舉起手中酒盞,“來,爲了兩國長久的和平同盟,我們同飲。”

在無數響應的祝福聲人,所有人飲下滿滿的一杯。

我看了眼同樣舉杯就脣一飲而盡的沈寒蒔,抿緊了脣。

這人今天搞什麼,他難道不知道自己不會喝酒麼,剛纔一杯已經不對勁了,這又補上一杯幹什麼?

眼見着他的臉飄起淺淺的粉色,雙脣被酒染的鮮紅欲滴,眼中更是水霧飄渺,流波迷濛,數不盡的魅惑,只在莞爾一眼裡。

“聽聞沈將軍身體不舒服,不如早些回府休息吧。”我淡淡地開口,努力地不讓眉頭擰在一起。

他輕聲一笑,明明是極其自然的聲音,由他喉間逸出,充滿了無邊的誘惑。

手掌撐上桌子,他起身的時候搖了搖,嘴角飄起一絲笑,“臣,告退。”

他,只是醉了。

我不能讓他在這裡暴露了本性,也懶得再多說,“去吧。”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我身邊的宇文佩蘭卻提高了嗓音,“沈將軍,留步。”

我的將軍,你有什麼資格留?

心頭的話衝到了嗓子口,又活生生嚥了回去,好懸沒噎着我自己。

宇文佩蘭衝着我笑道,“‘澤蘭’與‘白蔻’承諾永結同盟之好,只是不知道聖上如何將這同盟關係穩固?”

“難道不是簽下同盟書,彼此互爲友邦嗎?”我平靜地噙着笑容,“莫非太女殿下還有更好的方法?”

“有啊。”她很快地開口,“聯姻!”

我差點沒大笑出聲,再飛出兩管鼻涕來表達我的鄙視,“聯姻?”

“唯有這樣,雙方纔能血脈共存。”

真好聽,娶個或者嫁個,他日還不是棄卒一枚?居然此刻成了兩國堅固的象徵,狗屁。

我沉思片刻,“據我所知,‘白蔻’沒有適婚皇子,而我‘澤蘭’血脈獨樹,這個只怕有些艱難吧?”

“宇文佩蘭不在意皇室血脈。”她豪氣一笑,忽然跪地,“宇文佩蘭願以正夫之位,求取貴國沈寒蒔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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