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站着沒動,她現在一肚子的火,正愁沒地方發泄。
“你們幹嘛?君子動口不動手。”
小十看到他們來真的,有點着急了。
“我們可不是他媽的什麼君子,哥是小人。”
“呸,小人你都不配。”
阿金不依不撓,有點死磕的態度。
對方氣的牙癢癢,他抓住阿金的胳膊,狠命往旁邊的車上拽。
小十拼命的阻擋,可是,她畢竟沒有男人的力氣大。
“讓你嘴硬,看哥今晚不整死你。”
領頭的男的露出淫*蕩的笑容,阿金閉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爲什麼要主動招惹這些人渣。
“啊,痛痛痛~~”
阿金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放開了,回頭一看,一個穿軍裝的人擰住了對方的雙手。
領頭的男人,飽嘗了一頓拳打腳踢,領着他的手下,連聲道歉,畏畏縮縮的逃走了。
那個場景,讓阿金想到一個詞:“屁滾尿流。”
“阿金,你怎麼在這裡?”
“嗯,好久不見。”
小十看到這個救命恩人和阿金認識,知道她沒有了危險,先帶着白洋回了宿舍,其實是不想做電燈泡,這個眼力見,她還是有的。
月光下,水綠色的軍裝,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他還是那樣的英氣逼人;
樹蔭下,廉價的衣衫,被**抓的散亂的頭髮,一個狼狽不堪的女孩。
“去我車上坐一會吧。”
還是那輛熟悉的軍車,小K站在車子旁邊,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久違的面孔,久違的笑容,久違的記憶,還有,久違的~~他!
車上開着冷氣,很涼爽,阿金靜靜的坐着,心裡卻很激動。
半年了,首長離開已經半年了,而首長的兒子,她既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今天剛從北方回來,晚上去你們醫院辦事,想不到在這裡碰到你。”
“嗯。”
阿金憋了半天,只吐出一個字。
“你這麼晚了在這裡幹什麼?你一個女孩,你知道很危險麼?”
思索了半天,阿金說:
“我散步。”
“散步?”
這個回答顯然很牽強,阿金不想說自己的事情,這也是想了半天,纔得到的回答。
“這麼久了,你還是不願意欠我的,任何事情都不願意告訴我。”
對方有些失落,不,是很失落,他以爲,離開了6個月,她能有所改變,起碼,可以接受他的關心。
“我還是不是你哥哥啊?”
“是啊。”
阿金一個字一個字的吐着。
“你是不是要我搬出父親的軍令,才肯聽我的?”
對方有些惱。
一聽到首長,阿金的心開始疼了。
“我在聽。”
“這個週末,是父親的祭日,你去嗎?”
“去。”
“好,那我過來接你。”
車裡的空間很小,阿金可以聽到自己和他的心跳聲,他一直溫柔的看着他,親自把她送到了公寓樓門口。
他們長的太像了,阿金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首長,
他身上,有一種力量,很溫暖,又很堅強,她認爲,那是一種愛的延續。
她對首長,首長對她;
首長對他,他對首長;
所以,他對她,她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