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店鋪,水靈兒把一個揹包給無名,裡面是他的兩件衣服和兩套內衣褲。面具下男子的臉微紅,沒想到她居然···也不怕人家笑她。
她總共設置了兩個揹包,一男裝一女裝揹包,本來是打算自己女扮男裝時背的,放在手鐲中,現在派上用場了。
然後兩人來到另外一條街買了兩匹馬,水靈兒同樣一點不客氣的講價,加上賣家怕無名,所以沒敢漲價賺水靈兒的錢。
兩人慢悠悠騎馬往路中走,一路風徐徐刮過,帶着些許冷意。
下午,兩人到了郊外,此地一路上都有江湖中人或走鏢人抑或是商行人路過,兩人總是成爲衆人的注目焦點。
遠處有一羣人聚在那裡,遠遠望去是兩隊人正在對立,由於無名跟她講過江湖幫派的特點和各大派的名氣,所以現在可猜測出那些人的身份,一隊穿着白衣袍的人是‘青龍派’。
一隊穿黑衣的是‘龍陽派’,世人眼中的邪教。在兩隊不遠處站着很多人在看熱鬧,兩隊下一刻已經對戰起來。
水靈兒興沖沖騎馬往那邊過去,準備湊熱鬧看他們大戰。
無名微微蹙眉夾馬加速跟上。
水靈兒騎在馬上跟着那些看戲的人一起看,只是她是唯一騎在馬上的人,後來無名騎馬過來,同樣騎馬在她旁邊看着。
兩隊的人刀劍相加對戰,刀光劍影下對戰百招,兩隊的人似乎差不多武力,只是因爲大戰四周本來入冬不多的草已經被劍氣破壞,場中也夾着些許揚起的灰塵和絲絲血腥味隨風飄到四周,兩隊都有三四人已經被刀劍劃傷。
看戲的人羣中,有一些人開始注意到水靈兒與無名,看到無名大家潛意識皺了皺眉頭,臉上有害怕的,鄙夷的,滿臉殺氣的···
“你說哪邊會贏?”水靈兒挑眉一臉興味低聲問無名,某男當沒聽到。
只是大家驚訝疑惑看着跟着無名的女子,看來兩人是一起的,什麼時候他身邊出現一個女人了?
下一刻,人羣中有人射出兩枚不明物體朝無名與水靈兒襲來,無名眼一眯,劍未出削,旋轉劍靶擋下兩枚迎面而來的兇器,只聽叮叮兩聲金屬碰撞的聲響,接着地上出現兩枚細細的飛鏢。
水靈兒看向發飛鏢的方向,那些江湖人有幾人一臉殺氣看着這邊。另外一邊看戲的人此刻沒在看那裡對打的人,大家全部看向這邊。
也許這邊的動靜詭異,那邊兩隊對戰的人停下作戰,看向這邊,剎時,水靈兒與無名成爲焦點。
剛剛那幾個一臉殺氣的人就是一直跟着兩人的人,此刻幾人持劍飛身殺氣騰騰而來,無名紫眸冷冷看了他們一眼,飛身抱起水靈兒飛到地上,突來被抱下馬背,水靈兒挑眉,脖子上的玉佩顯出在衣服外。
下一刻,無名拔劍對上六七名殺氣騰騰的男子,水靈兒被他護在身後,對戰中,他以一對八應付自如,水靈兒在他背後看着彼此對戰,眸中哪有半點害怕,倒是一臉好玩感興趣。
看戲的人羣中,有三人尤爲突出,一名年紀五旬的男人,兩名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兩人分別站在老人兩邊。
當水靈兒脖子上的玉佩閃出時,老人眼底一閃,走過去戰場那邊,希望看清楚一點,兩名跟隨的手下雖然疑惑,但是還是跟着。
一枚飛鏢射向水靈兒,是這一隊人唯一沒與無名對戰的人,他一直在找突破,找無名的弱點,看他護着身後的女子,於是射出飛鏢試探無名。
紫色的身影在戰場與八人對上,飛鏢凌厲朝水靈兒射來,他沒有去擋,無名在賭,賭他身邊的女人肯定有什麼防身的,要不然她怎麼半夜一人出現在樹林中,雖然沒探出她有內功,但是她肯定有什麼保護自己的能力。
老人已經來到幾步遠的地方,眯眼看清楚她脖子的玉佩。眼底驚喜一閃。他可以擋朝她飛去的飛鏢,只是他想摸摸她的底。
水靈兒水眸低垂間閃過冷意,就在飛鏢要射到她時,```“哎呦”,衆人見到女子踩到一顆石頭,跌倒在地。好巧不巧躲過致命的飛鏢。
接着大家見到她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看向大家,雙眸中疑惑,似乎在好奇大家爲什麼都看着她。似乎剛剛根本不知道有飛鏢向她襲來。無名微微蹙眉,那發射飛鏢的人一臉意外,似乎意外她居然沒有武功。
神秘的老人微微蹙眉,接着淡淡挑眉,眼底有趣。
只見這名老人一身灰衣長袍,頭髮已經夾雜些許白髮,臉色紅潤,精神抖擻,雙眸中仔細一看是精明成熟,鬍鬚已經半白,身體感覺還是活力充沛一點不顯老。
江湖中,有個神秘的’千機門’,衆人都知道,只是他們一直很神秘,不是因爲他們怕哪一門派或朝廷,而是他們一直很低調,不是沒名氣,相反兩百年前曾經轟動一時。只是不知道這幾十年爲什麼那麼神秘似乎不管江湖中事情。
這邊戰鬥中,無名已經解決完八人,八具屍體已經倒地,身上都是一招斃命,或是心臟被刺了一個窟窿。那射飛鏢的人見此立即飛離```
無名轉頭看了一眼水靈兒,確定她沒事後走到她身後,此舉引起大家的側目,江湖排名前十的’孤絕’居然站在這女子後面,一副貼身保護的樣子,這女子是誰?
‘孤絕’是江湖中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且高傲冷淡,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沒人可以左右他,可是```此刻誰來告訴他們,這’孤獨’站在她後面是什麼意思?
水靈兒再次在衆目睽睽下,一臉大方的上馬,騎馬走人。
無名在後面騎馬跟上。
後面大家竊竊私語,都在好奇兩人的關係,那女子的身份。
接着在大家沒有注意間,千機門三人已經飛身離開````
夜幕降臨,一個高檔的客棧房間裡,水靈兒正靠在椅子上慵懶坐着,目光怔怔看着面前站着的男子。
從下午兩人遇殺,兩人就沒再說話,無名本來不會特意跟她說話,水靈兒一個下午到此刻都沒跟他說話,當他透明,直到剛剛她叫他進自己房間,現在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