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章情能自控,撞見
左相其實已經偷偷摸摸的爬上龍牀了,這是鐵定改變不了的事實。
這樣的流言在私底下也就悄然流傳開了,這些暫且不提,且說那日左相白玄衣去了牢中看望白玄墨。
潮溼的牢獄之中,時爾會傳出咳嗽的聲音。
人被傷後就關到了這裡,一夜過去,由於傷勢也沒有得到處理,白玄墨的傷勢就加重了些,再由於這牢中的溼氣,又誘發了他以往的傷勢,簡直是傷上加傷,好不悽慘了。
白玄衣過去的時候就瞧他正側躺在牀上,時爾的咳嗽令他的身子也微微顫抖了幾分,瞧起不倒不能不令人心酸一二,雖是可憐,但想他爲了一個女人這般,心中也是恨鐵不成鋼。
知道是左相大人來了,自然也是被陛下許可的,獄卒也就趕緊開了牢門。
白玄衣擡步走了進來,這邊的動靜也驚了牀上的人,他微微側過身來一看,是哥哥白玄衣來了。
頓時,他也就忙由牀上坐了起來。
白玄衣則是不悅的掃了他一眼,道:“對這個地方你可還滿意?”那話語之中非但沒有心疼他之意,反而是帶着責備,甚至言外之意是在說,你被關到這也是你活該。
白玄墨擡眸看他,本以爲他是來帶自己出去的,不料想他竟說這樣的話。
微微抿了脣,道聲:“還不錯。”就算心有不甘,不滿意,但面對哥哥這樣的態度,他也是不願意低頭求他的,他好似又要來責備他,他自然也是看得出來的。
白玄衣那時便說:“既然你這麼喜歡這裡,就多在這裡待段時間吧,什麼時候不喜歡了,再告訴我。”
白玄墨頓時眸中微微帶上些惱怒看他,就聽他說:“爲了一個女人,濫殺無辜,你倒是做得得心應手,出息倒是越來越大了。”
果然,開始說教了,白玄墨別過臉不再理他。
既然他根本不是想來救他,分明就是想給他教訓的,他何必求他。
“現在你看見了,對於你她是一點不心吹的,爲了一個外人也是毫不猶豫的把你關了進來,如果不是本相在一旁攔着,這輩子你都別想從這裡出來了。”
白玄墨沉默不語,這一點他當然早就知道,可那又如何!
“畢竟死的是南疆大皇子,她想借機發作一下關你一段時間,說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話倒也不錯,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裡待着好好反省吧,等反省好了我自會想辦法讓她放你出來。”
白玄墨依舊沒有作聲,只是偶爾發出一聲咳嗽。
白玄衣忽然就嘆了口氣,說:“我會喚太醫過來給你看的,想活命就配合着點,這種地方本來就不適合養傷。”所以,如果再不配合,就不要活了。
縱然心中疼惜他,但還是要藉機好好警告他,只希望他能夠醒悟過來,及時抽身,這般也就全身而退了。
白玄墨依舊墨不作聲,白玄衣看他這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轉身離去,便是走了。
牢獄的門又給關上,潮溼的房間裡又只剩下他一個。
雖然這裡的房間算是比較不錯的了,但由於是牢獄,還是難免會有老鼠或者蟲子放肆的在地上爬過,大搖大擺的爬上桌子找飯吃。
桌子上有爲他送來和簡單飯菜,幾隻老鼠不客氣的給搶光了。
半響,他低首嘆了口氣,慢慢躺下來。
自問恨她麼,他並不恨她。
他只是心痛,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着她。
既然哥哥也覺得他應該被關,他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要怎麼樣,就隨便他們吧。
被關在這裡,至少斷絕了他想要見她的衝動。
只怕一旦被放出來,就又會忍不住想要見她,甚至恨不得她身邊的男人都死絕了。
走出牢獄,白玄墨就吩咐了下去,令人傳太醫來給白玄墨看病。
看他傷成那樣,氣色又那麼差,他也是暗暗惱怒的。
牢獄裡潮溼,只怕對他養傷更不利,而且眼下這天漸漸冷了,那地就會更潮溼了,對他的身體會更不好。
一邊往回走的時候就又一邊想這件事情,與其關在牢裡,倒不如換個地方關。
這皇宮還有什麼地可以關他的,他想了一圈,想到先前關幾位太子殿下的宅院,那裡環境各方面都很好,本來就是爲招待賓客準備的,就讓他住在那兒吧。
心裡打定了主意,當下就決定去找宮楚再說一說,讓他晚會立刻把人換到那邊去。
左相大人要去找宮楚說這件事情,那時東宮蒼離也去了那邊。
聽說陛下今天沒上朝,下面的老臣們都去看望陛下了,結果卻看見左相大人正和陛下在龍牀上。
下面的人私下裡在議論,皇宮就這麼大,就這麼些人和事,這事怎麼能不傳到他那邊。
上次北唐玉偷窺洗澡的事情已經讓他不悅了,現在又傳出一個左相爬上龍牀,原來是陛下的寵臣之事就更讓他不喜了,這宮楚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竟整出這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名聲本來就夠不好的了,現在要是再傳出與人這樣那樣的事情,那要不多久這等醜事就要傳揚到列國去了。
東宮蒼離前來看望陛下,下面的人自然是趕緊引薦過來的。
畢竟,大家心裡都清楚,這纔是陛下寵愛的人。
東宮蒼離那時就去了宮楚的寢宮,她那時已經梳妝而起,早膳也吃過了,只是扶額而坐。
她只是在想東宮蒼離這情毒要怎麼解,這幾天過去了,南疆公主還沒有到,如果人到時來了她也只能扣押南疆公主在此了,如果人不來的話要怎麼辦。
難不成讓她帶兵去打南疆,逼他們給把情毒破了。
這樣的事情她萬不願意做,開戰這樣的事情到時要死傷多少無辜的人。
可如果情毒不解,東宮蒼離這輩子怎麼辦?
正想着這事,東宮蒼離人就進來了。
他如銀河之星的雙眸在進來之時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微微抿了性感的脣瓣,之後慢慢道句:“不舒服了?”
宮楚只是嘆了一聲,道:“也沒有啦。”
他擡步走進她,她人還坐着未動分毫,只是也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驚如天人的容貌不知不覺也讓她覺得有點着迷,越發覺得這人也是越看越耐看的一個人。
“實在不行,我們兩個人就偷偷去一趟南疆,把人給抓回來。”
他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忽然伸手就挑了她的下巴,道:“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我自己會去處理。”
她下巴被挑起,她有些彆扭的想要伸手拍開他,就聽他說:“生了一張就會勾引男人的臉。”
“額……”這是什麼鬼話。
他又說:“我不想再聽到你和別的男人的任何傳言,即使那不是真的。”
她聞言卻是忽然笑了,忽閃着一雙如月的雙眸問:“又吃醋了?”
他勾着她的下巴,瞧她滿眼輕鬆不甚在意的樣子,忽然就低首吻了下去。
真是沒有辦法,明明不可以這樣子,還非要這樣子。
瞧他滿眼醋意的,她只好由他吻了一口。
“哎……”她忽然疼得吸了口氣,他已鬆開了她,就見在她的脖子上赫然有一道牙印,只是並沒有真的咬破他,他只道:“下次要在你的身上刻下本殿的名字。”作個記號變成他的專屬。
這般的霸道,獨佔欲又強的一個人,宮楚也絲毫不覺得驚訝。
她只是伸手摸了一下被咬的地方,衝他道:“行啊,但要公平。”這麼說罷她伸手就拽了他的胳膊,一把拽他入了她身下的坐椅,她整個人已翻身壓在他的身上,伸手就扒了他的衣裳,露了他的胸膛,之後一口咬下去,咬在他的肩膀那一處。
那一切,也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事情。
她可真是一點也不留情,說咬就一口咬了下去。
他到底是疼得微微蹙眉,可還是反手就抱住了她。
鬆開脣齒,就見他的肩膀上已赫然有了一個牙印,上面有點點的血跡。
這可真是一個心狠的女子,他之前都沒真的捨得咬傷她。
她擡眸看着他,又瞥到他胸前的那玫瑰花,這會這朵花並沒有變色,說明他根本就沒有情動,這本是好事,但到底還是讓她心底微微有了些許的不舒服,情都能自控,這人該是何等的可怕。
她伸手撫摸上去,淡淡的道出一句:“以後你都是我的專屬了,記着,不許背叛我,否則,後果自負。”話語雖輕,裡面的字句卻字字沉重。
他瞥了一眼她,被她整個人壓着,她的氣勢上分明就是居高臨下。
伸手,他直接就挑開了她的腰帶,令她衣裳頓時敞開。
“左相大人,左相大人。”外面忽然傳來了宮女的聲音。
宮楚立刻就跳下地來,忙收攏衣裳要把腰帶繫好,那時,白玄衣已擡步走了進來。
擡眼,就看到她衣裳不整的樣子,東宮蒼離則悠然的坐在那裡。
頓時,他眸中染上一絲怒意。
這個異國賤人,分明就是來迷惑陛下的,陛下向來好色,怎能禁得住他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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