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子鳴看着黃坤,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最近對我的關注,是不是多了一些?”
“……”
“不會是愛上我了吧?”他開着玩笑,“……不要愛我,我只喜歡女人,漂亮女人!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
“閻子鳴,我覺得你最近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
閻子鳴眼神中劃過一閃而逝的殺意,如果面前的男人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他不介意手上在多一條人命。
“我說不上來,就是……我感覺你有些不一樣了。”
作爲權赫的御用保鏢,黃坤不光戰鬥力強,觀察力也強。
他平時和閻子鳴關係不錯,兩個人走的近,所以別人可能察覺不到的事情,他察覺到了。
閻子鳴的目光落到了不遠處的季雲冉的身上。他喜歡把女人稱呼爲獵物。深邃的眼眸一掃會場,最能夠吸引住他目光的只有那個叫季雲冉的女人。
她今天真的很美,也許是因爲懷孕的緣故,身上多了其他女人沒有的母性。
閻子鳴的眼睛已經無法從她身上離開,不僅僅是閻子鳴無法將視線離開季雲冉,場內只要看到她的男人都無法將自己視線抽離。
黑色光澤的絲綢完美的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優美驚豔的弧線,帶着一抹無盡的性感,一字領的晚禮服露出漂亮的鎖骨和優美的脖頸,完美剪裁柔和而下,在延伸到盈盈的腰際與弧度嬌美的臀線之間方纔收住。
清淡的妝容,絲綢一般的黑色長髮在腦後盤了一個嫵媚的髮型,嬌柔旖旎,她擁有性感的女人味,舉手投足之間帶着優雅,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季雲冉挽着的男人太討人厭了。
權赫,唯一一個逃出死亡島的男人!
黃坤感覺到了他看季雲冉的炙熱目光,心中一驚,抓着他的胳膊,將他拖到了一個無人的房間。
閻子鳴被黃坤粗暴地推到了牆上,黃坤質問道,“閻子鳴!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夫人了?”
閻子鳴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順着黃坤的話,說道,“被你給看了出來了。”
黃坤爲自己猜中的事情而怒極,壓低了聲音說道,“怪不得,你最近都不玩女人了,原來你的心裡……”他沒有說下去,擔心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
“你瘋了嗎?夫人是誰?她是六爺的女人!你怎麼可以喜歡夫人?”
“那又如何?”
權赫是什麼東西?
原來不過是他們家養的一條狗而已,他這個狗主人想要一條母狗,還要問狗同不同意?
笑話!
他整理了下西服的領帶,臉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來,“冉冉那麼漂亮,那麼迷人……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她……”他擡起頭,看向了黃坤,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你呢?難道就沒有對她動過心?”
“夫人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瞧你膽子小的,比老鼠都小。”
畢竟是相處了幾年的兄弟,黃坤擔心他泥足深陷,做出無法挽回的錯事,便耐心的勸道,“六爺那性子,你也知道,六爺對夫人特別喜歡,如果讓六爺知道,你喜歡夫人,六爺不會放過你的。”
他纔不會怕曾經養過的一條狗,“……你可以去向他告狀去!”
“閻王!我們是兄弟!”
——他不是黃坤的兄弟!
——他的外號是夜梟,真正的閻子鳴早就化爲一灘血水,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
閻子鳴也是個狠角色,卻被夜梟這麼輕易的給幹掉了!
“閻王,你去哪裡?”
“冉冉,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當然去看看她。”
“閻子鳴!”
夜梟推門而出,走向了熱鬧的宴會廳。
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的會場大廳……
宴會已經開始了。
夜梟一眼就在人羣裡捕捉到了季雲冉的身影,她八面玲瓏,長袖善舞,和身邊的幾個人正在聊着天,臉上帶着得體的笑容?
愛上季雲冉?
這怎麼可能?
夜梟是沒有心的!
夜梟撫摸上了自己心臟的位置,那裡是一顆人工心臟,他的心被權赫給一槍打壞了。
熱鬧的晚宴會場,季家人出現在臺上,謝韻漪切下代表着幸福的蛋糕,身旁的季雲冉笑的很迷人。
“生日快樂!”季雲冉祝福着謝韻漪。
小雪今天穿了粉色的紗裙,留海的發綁成了辮子,辮子用粉色系的頭繩扎着,青春靚麗。
“媽媽,生日快樂。祝你永遠年輕漂亮。”小雪給了母親一個大大的擁抱。
“謝謝。”
謝韻漪今天很美,穿了一條寶藍色的晚禮服,和兩個女兒站在一起,像姐妹花。季家的女人,沒有醜的。
“季太太,祝你生日快樂。”
卷卷身上穿着和小雪一樣粉色系的紗裙,只不過她還沒有脫離嬰兒肥,加上那一頭捲髮,像個洋娃娃。
“謝謝卷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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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卷有些失望,“季太太,我都祝你生日快樂了。”
“哦。”
卷卷見暗示沒有用,直接說道,“季太太,你不給我紅包嗎?”
謝韻漪愣愣的看着孫女,現在不過年不過節的,怎麼想起來要紅包了?
“季太太,你好小氣,我祝你生日快樂,你都不給我紅包。”
季雲冉輕輕地敲了敲女兒的頭,說道,“你這個小財迷,過年纔有紅包,過生日沒有紅包。”
“爲什麼過生日沒有紅包?”
“因爲……”
謝韻漪摸了摸卷卷的頭,說道,“外婆現在沒帶紅包,回家補上好不好?”
“那好吧,,你可別忘了。你是忘了我就不喜歡你了。”卷卷威脅道。
“忘不了,忘不了。”她可不敢得罪這個小丫頭,這個小丫頭可是記仇的很。
“季太太,可以請你跳舞嗎?”權赫在謝韻漪的面前,行禮,很紳士的邀請道。
今天是謝韻漪的生日宴會,她當然是今天宴會的主角,這第一次舞,自然要謝韻漪來跳,男伴自然是權赫,季家的女婿。
季靖去世之後,謝韻漪就沒有跳過舞了,她被手放在權赫的乾燥的手心,不問揶揄道,“你會跳舞嗎?別待會把我的腳給踩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