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妍又不是太醫,她也沒有透視眼,怎麼可能那麼準確的猜出來你肚子裡懷的是不是雙生子,我看她就是在故意嚇唬你罷了,編個說法讓你心煩。”
羽楚楚看着自己的肚子嘆了口氣,“可是我的肚子確實是比別人的大,當初小妍生產之前的肚子也沒有我現在的大啊,你要說裡面沒有兩個孩子,我還真的有那麼一點不相信呢。”
南宮亦然摸了摸羽楚楚的肚子,“我看你這就是吃太多了,胖的,你胖孩子也胖,所以~”
“你才胖!”羽楚楚握住拳頭,在南宮亦然的眼前晃悠了晃悠,“我這拳頭可不長眼睛,你如果再這麼說,後果是怎麼樣,你是知道的啊。”
南宮亦然笑着拉過她的拳頭,在手背上親了親,“好,你打吧,我就喜歡你打我。”
“你……”羽楚楚被他親的小臉泛紅,轉過頭去不理他了。
……
次日,羽楚楚本來想着畫了這麼多天的人了,不如改畫一畫動物或者植物好了,還有背景什麼的,現在正好是古代,想要畫一些古風的建築物正好合適啊。如果回去之後想要聯繫,就得通過圖片來畫了,以羽楚楚的性格,她可拉不下來這張老臉拿着本子去景點畫。
早上她就準備收拾收拾東西去院子裡作畫,現在又了風晴的幫助,她輕鬆多了。本以爲現在又人可以跟自己說說話了,可在南宮亦然不在的時候,風晴根本就不說話,自己問他一句,他答一句,而且回答一般都是一個字,“恩,好,是……”之類的,讓羽楚楚很鬱悶啊。
本以爲有人跟自己說話,能讓日子沒有那麼無聊,可是現在,多了一個人反而更尷尬了啊。
而且羽楚楚作畫的時候,風晴都在一旁站着服侍着,羽楚楚見他這麼弱不禁風的樣子,都怕一陣風颳過來把他吹死。
“那個,風晴啊,你要不要找把椅子坐着?站着挺累的,而且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要你做。”
羽楚楚是在是不喜歡平常有個人站在她旁邊看着她,有點尷尬,還有點不自在。
風晴搖了搖頭,“謝太子妃,我不累。”
“你不累,可是我看着你累,你快點搬個凳子過來吧。”羽楚楚覺得自己就是沒有那富貴命,不習慣被人服侍,反正宮裡頭的各種規矩她都適應不了,她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普通人生活,可是現在這個任務卻把她逼得沒有了退路,只能做這不願意做的事情了啊。
風晴還是拒絕,“讓太子看見之後,會被責罰的。”
“不會的,我就說我讓你坐着的,好不好?”羽楚楚覺得南宮亦然還是挺好說話的,怎麼可能會責罰他呢,不過轉念一想,也許南宮亦然只不過是對她一個人脾氣好,對待其他人的時候,脾氣都很暴躁?只不過這個暴躁沒有對她展現而已?
“太子妃,您不用在意我,屬下不累。”
“你就這麼害怕太子?”羽楚楚有點好奇,南宮亦然在別人面前到底是什麼樣子,真的有那麼嚇人嗎?
誰知道風晴卻回了一句,“不是怕,是尊重他。”
羽楚楚聽這話的時候,在喝水,差點被嗆到,“就算太子是
你的上司,但是現在他把你交給我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快去搬一把椅子來坐着。”
風晴依舊站在旁邊不動,“太子殿下給我下達的命令就是要在您做畫的時候,幫助你,不要做多餘的事,太子沒給我傳達讓我坐着的命令,恕難從命。”
羽楚楚聽到這話,有些氣,怎麼感覺他這是在故意懟自己,意思是隻有太子能支配他,而自己根本就沒有這個權利,不過想想也是,風晴這麼高傲的一個人,肯對自己低頭,也都是沾了南宮亦然的光,南宮亦然幫他報過仇,他全聽南宮亦然的也沒有什麼錯。
既然對方不領情,她也不好再用自己的熱臉貼對方的冷屁股了。
“好吧,既然我指使不動你了,你就站着好了。”
羽楚楚繼續畫自己的畫,沒過一會,有個小太監過來說太子請她們去書房。
“我們?”羽楚楚皺了皺眉?有什麼事,非要去書房,而且不單單是她自己去,而且還要帶上風晴一起。
小太監回了句,“是的太子妃,而且太子殿下交代了,還要帶上您作畫的東西。”
“叫我去畫畫?”羽楚楚不明白,平常南宮亦然要是想要看她畫畫,就直接回來看了,怎麼還特意把她叫過去畫?
羽楚楚想不通,就問了句,“書房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小太監點了點頭,“是的。”
“哦,我知道了……”羽楚楚心說這會就知道原因了,南宮亦然可能是叫她過去顯擺一下畫工,可是羽楚楚勉強算是會畫畫,而且自己的畫風跟古代人畫的那種水墨畫的畫風相差十萬八千里呢,這拿出去不是丟人現眼嗎,可是既然南宮亦然都叫自己去了,她也不好薄他的面子。於是她就讓風晴帶着東西去了書房。
羽楚楚知道書房裡有其他人,可是她沒有想到的那個人是四皇子。
最近南宮亦然不是跟四皇子的關係不太樂觀麼,上次他們兩個人見面,表情還不怎麼對勁呢,像是仇人一樣,而且之前,南宮亦然也想盡一切辦法不讓她們兩個人見面,怎麼今天還自己把人給帶來了,而且還是要看自己畫畫?
這是吹了哪門子的風,還是說,南宮亦然是故意把四皇子給叫過來的?讓他看看自己現在都已經懷孕了,快生了,叫他不要再惦記這了?
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於殘忍了,不過不這麼做對方又沒有辦法死心。
羽楚楚嘆了口氣,心說如果這樣不僅沒有讓對方成功,反而讓對方心裡的怨恨加深了,起了反作用了怎麼辦?
“怎麼,看見我不高興?一進來就嘆氣?”
她進來的時候,四皇子正在和南宮亦然坐在一起喝茶,什麼話也沒有說,所以屋子裡很安靜,她這聲嘆氣聲就顯得比較明顯了。
羽楚楚尷尬的笑了笑,“並沒有,我只不過是喜歡性的嘆氣罷了。”
四皇子放下茶杯,笑道:“總嘆氣會把運氣都嘆走的。”
“真的?”羽楚楚聽到這話,終於知道自己爲何會總是這麼倒黴了,原來是因爲自己總是習慣性的嘆氣緣故啊!
“那我記住了,以後少嘆氣。”
“下次想要嘆氣的時候,就深呼吸,也許會好點。”
“深呼吸?”羽楚楚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還想再討論一下,問問他從哪裡聽的這個說法,可是坐在一旁的南宮亦然看到兩個人把他當成空氣一樣,談的挺開心的樣子,他心裡頭很不開心。
他故意乾咳了幾聲,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你不是說,想要找不同的人來畫麼,現在我又給你找來一位。”南宮亦然說完,跟風晴說了句,“你去幫楚楚把紙筆準備好。”
羽楚楚看了看四皇子,“這四皇子平時這麼繁忙,太麻煩了吧?”
羽楚楚本來還以爲南宮亦然就是想讓她過來顯擺顯擺,可是現在看來,不止是要顯擺啊。羽楚楚想不明白,就用給南宮亦然使眼色,問他這是要幹什麼。
南宮亦然看到她似的眼色了,但是卻沒有理,而是替四皇子回答了一句,“沒事,他最近不怎麼忙,況且我跟他說了你最近在作畫,他也想要一睹你的風采。”
四皇子也符合道:“確實,我最近不怎麼忙,閒來無事,既可以來看看你畫的畫,又可以幫到你,豈不是一舉兩得。”
羽楚楚聽了這話,咧了咧嘴巴,“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畫了。”
羽楚楚確實想要畫不同的人,現在有免費的模特,爲何不用,更何況這個四皇子長得也挺帥的,跟南宮亦然雖然長得像,但是氣場上來看,截然相反。
沒過一會,羽楚楚就畫完了,但是畫的卻不太像,因爲四皇子的外表長得跟南宮亦然太像了,羽楚楚又把我不好神態和氣場,再加上她話南宮亦然畫的次數太多了,所以這張畫,說是畫的南宮亦然也會有人信的。
羽楚楚看着自己的畫,皺了皺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四皇子聽到羽楚楚又在嘆氣,問了句,“怎麼了,是不是不太好畫?”
“可能是吧,平時楚楚畫我的時候,可是非常的順暢。”
羽楚楚聽到南宮亦然說這話,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他,心說如果他是四皇子,肯定想打他的!
誰知道四皇子確回了一句,“沒有特點的人,畫着自然是順暢。”
羽楚楚聽到這話,咧了咧嘴巴,怪不得這兩個人是兄弟呢,嘴巴一樣的毒。
“你們兩個不要爭了,是我畫工不行,跟你們兩個沒有關係。”羽楚楚說完,又控制不住,嘆了口氣,想要將這張畫揉爛了扔掉。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扔,那張畫就被他們兩個人搶走了。
他們兩個看到這幅畫,表情都不太好。
他們兩個人對這副畫的理解不太一樣,南宮亦然記得之前羽楚楚總是說他的臉好看,還說過是因爲他的臉才喜歡他的,雖然這些話大部分都是在開玩笑,但是現在羽楚楚把四皇子畫的跟他一樣,那麼是不是就意味着,在羽楚楚的心裡,如果不是自己跟她在一起,而是換成四皇子是不是也可以?
四皇子確認爲,羽楚楚的心裡只有南宮亦然一個人,所以無論畫誰的時候,腦袋裡想的都是南宮亦然的樣子,所以纔會把他畫成南宮亦然的樣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