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來找秦青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曖~昧的景象,秦青趴在睡袋上,後背的衣服撩了起來,露出小半個蠻腰,夜叉趴在一側,用寬大的身體擋着門外的視線,手在那白~皙的後腰上緩緩地撫~摸着......
太......那個了。
少校的老臉一紅,雖然他看上去不到30歲的年紀,但是他確實已經活了近百歲了,這樣的事,就算是沒見過,也聽過了不少。軍隊裡那種全是男人的地方,有這樣的事也不奇怪。可是在這種醫療條件極其惡劣的地方,這種事就有點不合時宜了。
少校想了想,還是決定打斷一下兩人的溫存,年輕人熱血沸騰不知輕重,他這種老頭子應該提下醒纔是。
“那個秦青,夜叉,雖然改造人軍團裡,這種事情不禁止,但是你們也考慮一下,這裡的醫療條件,萬一要是受了傷,發了炎,沒法~醫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聽到人聲,夜叉條件反射地拉過一件衣服先蓋住了秦青裸~露的皮膚,然後才藏起來那個針劑。
秦青趴在地上沒動,顯然沒明白少校在說什麼:“少校,你找我?”
“是的,我們修好了工事,想請你去看看。”少校想起他過來是有正事的。
“好,我這裡還要再需要點時間,十分鐘後,我就過去。”秦青點點頭道。
夜叉低着頭裝不存在。
少校微微搖頭,年輕人啊,就是太不知輕重了,他本想轉身離開,但又實在忍不住轉回來對夜叉道:“夜叉,你那個,要悠着點。秦青不是改造人,估計受不了太那個。”
秦青愣了楞:“哪個?少校在說什麼?”
少校白了秦青一眼,又給了夜叉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才離開。
秦青莫名其妙地轉向夜叉:“少校怎麼啦?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看見夜叉的臉紅得像炭火一樣。
秦青更是納悶:“你很熱啊?臉這麼紅?要不要把衣服脫了?”
夜叉想,現在這樣都已經讓人誤會了,再要脫了衣服,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秦青打的針,其實是女性生理功能的抑制劑,半年打一次。可以休眠子~宮的功能。夜叉墨跡了半天,也不好意思開口的事,薛靖天大大方方地寫了使用說明。還標註了日期。夜叉心裡想,薛靖天一個大老爺們,把這種事都記得這麼清楚,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更別提他的信箱裡還有一堆薛靖天準備的視頻信,薛靖天的意思是每天給秦青看一封。夜叉心想,薛靖天是不是也知道了秦青不是宋卿晴的事,不然現在擺出這架勢。分明是在追女仔嘛。
十分鐘後,秦青終於打了針,穿好了衣服,在夜叉的陪同下來到了洞~穴的大門處。
此時,天色尚未全黑,透過肆虐的風雪可以看到。洞口外。人爲地堆出了兩道石巖,使得要進入洞~穴。必須通過一道長長的甬道。
而甬道的地面上,又被挖出了一個寬大的防護壕溝,裡面填滿了類煤,白天黑夜都燃燒着熊熊的烈焰,壕溝上只留了一條可供一人一騎通過的通道,而以冰熊的體型,是無法在這種狹窄的通道上保持平衡的。
秦青見了,沉默不語,坦白地講。她覺得這個防護措施對於一般的野獸來說,可能還比較有效,但是對於高智慧的冰熊來說,恐怕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
當務之急還是需要強大的武器,不知道巫驚羽的連~發弩什麼時候能到。
“秦青,你覺得怎麼樣?”少校看到秦青時,特意仔細打量了一下她走路的姿勢,見她似乎還能行動自如,不禁滿意地衝夜叉點點頭。夜叉黑線,就他們那礦坑,那大門敞開的條件,他們能做什麼啊?少校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我覺得在高處架幾個投石機,可能會更好一點。”秦青沉思了一會道:“單靠這道火焰壕溝,恐怕不能阻止冰熊的步伐。”
“不錯,你也覺得它們是智慧生物?”少校衝秦青讚賞地點點頭道:“我覺得這冰熊就相當於地球上的人類,他們纔是這鐵石星的主宰。”
秦青默默地想,如果是這樣,那才真是糟透了,下一步等待他們的,可是就是本土的冰熊對來犯者的驅逐了。
武器,他們需要更好的武器!
是夜,太平洋,魔鬼島
年輕的酋長答坦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幾乎戰無不勝,被族人奉爲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戰士,最後竟然是死在了一根牀頭的鞋帶上。
那個被他視爲玩物的外族女人,就像是毒寡婦蜘蛛一樣殘忍狡猾,她織就了一張情~欲的大網,百般服侍討好,讓他沉迷其間,然後在他最放鬆警惕的時候,用一根鞋帶勒死了他。多麼地諷刺,又是多麼地可悲。他早就該相信祖先的教誨,外族的女人,都是邪惡的魔鬼,他就應該在第一眼見到她時,就割下她的頭顱,毀滅她罪惡的靈魂......
宋卿晴渾身不停的打戰,牀~上的乾瘦的男人,瞪着突出的雙眼,惡狠狠地盯着她,彷彿在質問,爲什麼?她神經質地笑了兩聲,如果你不死,祖克怎麼攻得進部落?祖克不能攻進部落,我又怎麼得到我的船?
她拖着有些發軟的雙~腿,來到屋外,部落裡除了站崗的戰士們,大部分人都已經入睡,宋卿晴從篝火上抽~出一根燃燒的火把,高舉在空中,畫出一個又一個大圓......
不一會,廝殺聲四起,宋卿晴丟掉火把,一屁~股坐在地上,頭頂的狂暴的電磁雲映照着地面上瘋狂的屠殺。一切都結束了,她的苦難就要結束了,她終於可以回到文明世界,宋卿晴捂着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祖克走進了那間曾經屬於答坦,現在已經屬於他的酋長茅屋,牀~上的那個被稱爲最偉大的戰士,赤身裸~體,眼睛不甘地瞪視着某處。
祖克冷冷地一笑,你的錯,就在於你違背了祖先的教誨,太過於輕信邪惡的外族人。
這時,那對外族男女,被手下的戰士推了進來。
“祖克,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答坦部落,現在是你履行承諾,給我們一艘船的時候了。”外族男人道。
祖克的目光從那個高大的外族男人身上,落到了那個將偉大的戰士答坦迷得暈頭轉向的女人身上。
“就是你,殺了我們最偉大的戰士答坦?”祖克冷冷地道。
宋卿晴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似乎事情沒有在向着她期望的方向進行。
她看了眼薛靖鱗,薛靖鱗的表情也是驚疑不定。
這個沒用的男人!宋卿晴冷冷地想,到了最後關頭,誰都靠不住。
“是我!因爲我答應了要將答坦部落奉獻給最偉大的王,我的陛下。”宋卿晴的聲音甜膩,誘人。
“王?”祖克似乎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是的,等你統一了全島的部落,你就是這個島國的國王,史上最偉大的國王!”宋卿晴誘~惑地道。
“聽上去不錯。”祖克 ...
冷冷地笑道:“不過,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我可以服侍國王陛下,用我的身體,我的脣,我的手,讓你享受世上至高無上的快樂。”宋卿晴掙開了鉗制着她的部落戰士,撲在祖克的腳前,柔軟的手撫~摸着他的古銅色的小~腿,然後逐漸攀沿而上。
“這就是你讓答坦迷上你的原因?”祖克不動聲色地任由宋卿晴在他身上親吻,舔~舐。
“不,這只是小小的甜點,大餐還在後面呢。”宋卿晴如蛇般纏上了祖克,紅脣往他的臉上落去。
薛靖鱗別開了臉,眼裡閃過一絲憤恨,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都不忘了利用自己的本錢,去謀求最大的利益。
下一刻,宋卿晴尖叫一聲,跌在地上,祖克站起來,冷冷地道:“很可惜,我對你沒有興趣,你這個邪惡的外族女人,我想我的戰士們,大概會對你的小把戲感興趣的,你就去滿足他們吧。”
幾個戰士上前來,將宋卿晴拖了下去。薛靖鱗大吃一驚:“祖克,你要反悔你的承諾嗎?”
祖克冷冷地道:“我只答應了給你船,卻沒有說過,放過那個女人,她殺了我族最偉大的戰士,她必須接受懲罰。”
宋卿晴淒厲的哀嚎聲,從門外傳來,薛靖鱗猛烈地掙扎起來。
“我不介意現在殺了你,給我省下一條船。”祖克冷冷地看着他:“不過是個骯髒的女人而已,等你回到你的世界,還不是想有多少就有多少。”
薛靖鱗掙扎的身子微微僵住,是嗎?是這樣嗎?他的腦子很亂,宋卿晴的悽慘的呼救聲,部族戰士們的鬨笑聲,他可以想象現在那裡正在發生什麼,一羣野獸和一個女人,等待那個女人的下場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她已經死了,薛靖鱗對自己說,自她被拖出去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死了,在這個野獸一般的國度裡,他已經學會了妥協,也習慣了屈服,他能做什麼?他能做的,只不過是和她一起死而已,真的,值得嗎?
祖克冷眼看着那外族男人的內心掙扎,骯髒,醜陋,貪生怕死,背信棄義,祖先們的話是對的,他們是地獄的邪魔,是惡靈的附身,他需要做的,應該是毀滅他們,所有的外族人,一個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