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最後打擊報復還是沒有躲過去!
衛伯庸一直縱容她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進去後,便一把制住還想繼續逃脫的小女人,抵在門上,就是一番抵死纏綿的親吻。
她抗議掙扎,在他的懷裡統統無效,他的擁抱是這世上最堅固的牢籠,困住她的一生再也逃脫不了,也是最溫暖安全的港灣,護她無憂無慮,無風無雨。
“大,大哥……”她在他狂風驟雨似的攻擊下,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只能求饒。
“……以後可還敢?”衛伯庸喘息着,並不比她好多少,壓抑的嗓音裡是濃濃的欲色。
姜雲朵無力的搖頭,她就是敢,這會兒也不會傻乎乎的往槍口上撞的,她敢肯定她要是點頭,一定會被就地正法了。
衛伯庸還真是有那樣的想法,所以見人家識時務,不但不滿意,還很失落,摩挲着那微微腫脹的脣,沙啞道,“其實你可以敢的。”
姜雲朵受不住他暗色滾滾的鳳眸,把臉埋進他的懷裡,“大哥,我累了。”
衛伯庸嘆息,無奈而寵溺的道,“就先饒了你,不過等到晚上……要依着我索求。”
姜雲朵身子細微的一顫,這是還沒到晚上就宣判了她的死刑了麼?
衛伯庸無聲的勾起脣角,抱起她軟成水的身子,往沙發上走去,小心翼翼的放下她,整理好她的衣服之後,才平靜的道,“出來吧。”
聞言,姜雲朵不明所以,直到看着從一邊的餐廳裡走出來一個人,才明白,原來……房間裡不止是他們兩個。
這個事實刺激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本就豔若桃花的小臉更是紅的嬌豔欲滴,不過這次是羞惱的,剛剛那一幕……是被現場直播了麼?還有,他一直是知道的,那麼爲何還要做那些啊?
對上她羞惱質問的眼神,衛伯庸表示很無辜,他是知道,可是當時那種情況下,他只覺得情難自禁,誰讓她的魅力那麼難以抵擋呢?
姜雲朵無語凝噎,這麼說還是她的錯了?
被點名走出來的衛清翼忙笑着澄清,“大小姐,屬下什麼都沒有看見,真的,您和大少一進來,屬下就進了餐廳了,呵呵。”
他也是很冤枉的好麼,他怎麼就能想到,大少會那麼熱情似火呢?連給他個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進門就忙的天昏地暗,好生刺激的他熱血逆流了一遍。不過話說,大少最近真是學習能力一日千里啊!
姜雲朵對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根本就不信,沒看見,你會躲在餐廳不出來啊?
衛伯庸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很快領悟到,去端了一杯新鮮榨的果汁過來,恭敬的送上,“大小姐,請用,剛剛屬下真的在餐廳。”
這話的潛臺詞就是您看,這便是最好的證據。果汁在這裡擺着呢。
姜雲朵望着那杯果汁,喝不下去,衛伯庸見狀,不輕不重的咳嗽了一聲,在她身邊坐下,俊顏轉換成一本正經的威嚴,“那個,可是有什麼事情彙報?”
只有說到正經事,才能儘快轉移這個小女人的羞惱,不然……有自己臉色看的。
衛清翼秒懂,於是順着衛大少的意圖,也變得非常正經,語氣認真的彙報道,“大少,剛剛在會議上,幾位長老都問起您爲何缺席,二少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都誰問了?”其實不用問,他也能猜的到,不過,爲了緩和人家的尷尬羞惱,他便繼續問着沒有營養的話題。
衛清翼也很知趣的配合着,“回大少,是呂長老,齊長老,還有盧長老。”一個是明知故問,一個是八面玲瓏,一個是,默守規矩的老頑固。
“嗯,會上可有說什麼?”衛伯庸沉思着,偷偷打量了一下身邊的小女人,果然,那臉色慢慢的好轉了。
衛清翼也注意到了,於是說的更加賣力,“高長老提到軍隊上需要財政支持的事,被三少給暫時壓下了,呂長老含沙射影的說了麗宮那日發生的一切,是遭人陷害,意在澄清自己,不過看那些人表情都隱晦不明的,也不知道相信的有幾個,盧長老含蓄的問了一下行宮那次召開的家族會議,大概高蘭芝母女被休一事讓他不安了,章長老一直眉頭皺着,若有所思,應該是從這件事上看出來些什麼,衛家和齊家兩位長老一直很沉默,大約也是心底明白的,卻不動聲色,謝家的長老一直看着三少,會議結束後還曾攔下三少說了些什麼,向家的長老臉色一直很難看,卻沒有說話,崔家和許家最平靜。”
衛伯庸漫不經心的聽着,一切人的反應都瞭如指掌,倒是姜雲朵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問道,“軍隊上的財政支出都是由三哥負責麼?”
衛伯庸見人家終於擺脫了之前的情緒,忙解釋道,“對,島上不允許養私兵,就是十大家族裡私底下養的護衛保鏢也是有定製的,不能超過一百人,當然暗中的死士或是暗衛有多少這個就不受控制了,高傢俬下養了不少,包括軍隊裡一半人都是他們的直系。”
“那豈不是用我們的錢在幫他們養打手?”
“在目前,這也是暫時沒辦法的事,畢竟這千年來,高家一直霸佔着軍隊大權,不是一朝一日就可以剷除的,不過雲朵也不用擔心,義父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開始佈置,不然也不會有云旗了。”雲旗的存在對於整個高家就是最好的掣肘。
“四哥真的就那麼厲害?”
“嗯,雲旗可是百年難遇的武器天才,雖說在軍隊上我們的人數不佔優勢,可是在武器上,高家絕非我們的對手,秘密基地裡的那些先進的東西,就是摧毀十個高家也綽綽有餘,不得不說,義父當年收養了雲旗是挖到寶了,不過,那些東西威力太大,不到萬不得已,也是不會用的。”
“那,現在高萬良想要錢,莫非也是意識到這一點,所以……”
衛伯庸讚許的點頭,“雲朵想的很對,不過他現在想要研製新武器抗衡也晚了,我們暗中早了十幾年,他現在纔開始,不是一時半會就追的上的,而且我們又豈會給他機會?”
該剷除了,就不會再給他機會壯大起來。
“嗯,那既然如此,呂家和衛家也該打壓一下了。”這兩家是高家最直接有力的力量,想要剷除高家,這兩家不可不壓制。
衛伯庸的表情微微有些黯,片刻,堅定的道,“好,一會兒用餐的時候,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辦。”
午餐在去了姜雲朵的辦公室用的,那間辦公室已經裝修完畢,就等着主人檢驗了,姜雲朵踏進去時,就像是穿梭回到了古代的帝宮,威嚴中又不失華麗精緻,有男子的霸氣,又有女子的柔美,這樣天差地別的兩種感覺混在一起,卻半分不覺得違和詭異,相反,配合的天衣無縫,令人歎爲觀止。
當然這一切都是齊二少的功勞,看到她滿足而喜悅的表情,他便覺得一切絞盡腦汁的行爲都值得了,她的快樂便是最大的回報。
姜雲朵也不是那麼沒良心的人,看着人家做的這一切,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一聲嬌媚動容的“謝謝!”成功的讓齊二少身子軟了半截,也惹的那幾只羨慕嫉妒恨一番。
餐廳的設計也非常的驚豔,不過她看到那桌子和椅子的數量,就頗爲玩味又無奈的笑笑,椅子有七把,每一把都是與衆不同的,都有自己特殊的印記和意義,讓人一看,便會猜到它的主人是誰。
姜雲朵的是紅色的,美豔火熱,如涅盤的鳳凰,衛伯庸的是暗紫,威嚴霸氣,又沉穩持重,齊宜修的是優雅貴氣的淺灰,謝靜閒是純淨的白色,章雲旗是冷而酷的金屬色,連造型都像是武器,而向驥的是海藍色,如大海一般包容博大,許攸是透着曖昧香豔的黃色,咳咳咳,最開始是想選綠色的,象徵着生命不息,可是徵求了本人的意見後,選了黃色,一看,便讓人爲之遐想連篇。
幾人都很聰明的選了自己的椅子,只有許攸的那一把是空着的,也顯得那一把就更爲凸出。
姜雲朵見幾只的眼神都在黃色上不停地流連,她心臟都抽了抽,本就都是滿腦子的流氓思想,如今……更黃了。
一道道的美食端上來,用餐期間還是很和諧的,幾隻的氣度都是專門修煉學習過的,優雅自如,吃的很斯文,除了章雲旗比較不注意形象的挑三揀四以外,其他都好!
餐後,茶水端上來,進入正題。首當其衝的便提到了解決盧雪蓮母女的事。
姜雲朵喝着茶,真心覺得最近她太那什麼什麼了,好像總是忙着這個那個,沉迷男色,咳咳咳,正經事都沒有做幾件,就是高蘭芝母女的事,她也不過是最後去跟着看戲,還看出一場情歌大戰來。
所以,這一件,她表示想要參與,齊宜修當然熱烈歡迎,因爲這事是他負責的,她參與,便是與他接觸的機會多了,並肩作戰的感覺只是想象就熱血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