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麟感覺到呂老的話有些不誠實。再讓他說什麼也沒有用。打斷“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有幸觀賞道這花?”
“對不起,這花被我家老爺鎖起來了。”呂老爺子斷然否定。
東方麟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翹起嘴角“那還是真可惜了”轉而對龍玉天說“爲什麼這花叫死人花?”
龍玉天想了想“這東西需要用人的血肉餵養。一旦養成說是花會變成人的樣子。散發出一種香味吸引人。如果有人進入它的領域,就會伸出藤條將人殺死讓其轉化成它的養料。我也是在記載裡看見的。說是南方的某個森林裡有這種花。還有記載這種花要長大需要十到二十人才能成熟。花香能飄到一個縣鎮。從這個花香來看。這花也得餵養幾個人了。由此可見這位莊主。。。”
龍玉天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大家都知道剩下的他會說什麼。只是呂老並沒有辯解,這點讓東方麟好奇。
走的不久後,呂老把大家領到一扇門前敲敲。“老爺,迪少爺的朋友拜訪。”
“哦,小迪的朋友,快請進。”聲音清爽有磁性。
天塵抱着東方麟率先進門,門內寬大的屋子裡搭着一戲臺。戲臺下,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桌子上擺着各色的水果糕點,椅子上坐着一位白髮老者。佝僂的在椅子裡。此人就應該是莊主,卻和聲音有所出入。門外整體的房屋簡單樸素。可門內,卻是金碧輝煌,讓人眼花繚亂。
呂老命人準備椅子。天塵抱着她入座。其他幾人也紛紛坐好。就聽臺上一男一女兩名戲子對戲。
女戲子唱道“你走吧,回你的山上去。做回你的清幽閒人。你並不適合這裡的凡塵。我不該帶你下山。你走吧。”
男戲子抓住她的手後又放開“爲什麼?”
女子淡淡的笑,笑裡有數不清的的憂傷“你不屬於這裡。你的心也不在這裡。對不起,我不該帶着如同仙子的你下落凡塵。”
男子甩手幽幽唱道“你將如同一張白紙的我拖入世俗之中染色。現如今我早已不再是我,你卻一腳將我踹回去。”
女子想伸手,可有把手收了回去。“不用再說什麼?你走吧!”
“不”男子卻抓住她的手“不,我不走,以前的我不知道想要什麼?現在我知道了我的心需要什麼?”
她淡然的收回手,轉身淚如雨下“你需要什麼?”
“你。我需要你。我愛上你了”
女子猛然轉回來梨花帶雨的問“你說什麼?”
男子將女子擁在懷裡“我也不相信,可是自從你走進我的視線。我的一生便不能沒有你。”
不得不說表演者的出神入化,引得好幾人都偷偷地擦眼角。
東方麟看着臺上的表演出神。
回想起來,當初東方麟見天塵時,天塵一身白衣,如同天上的仙子,遙遠而又真實。他的眉眼很淡。卻又深深的印入人的心底。他有着不可褻瀆的美。
天塵輕輕地對着她笑。那是如同白雲飄飄般的笑。那笑容融化你的心底。讓你覺得一切都是溫暖。
見到天塵的第一面起,他帶着他溫柔如水的笑容走進了她的心裡。
“天塵”東方麟輕輕的叫着他的名字。那是她賜予他的名字。
“我在”天塵淡淡的回答。他知道她只是想叫他而已。
她們之間已經是不用言語表達,就能清楚對方的心思的地步。
東方麟伸出手撫上他的臉,冰冰涼涼的假皮膚刺痛她的指尖。“對不起,我無法給你相應帝君的地位。”
天塵的臉輕輕在她的手心裡摩擦,來感受她手的溫度。“不,這一世由我來給予你身份的地位。”
臺上的戲子表演者情意無限。而臺下的兩人愛意濃濃地不顧他人。
最終臺上的女戲子看不下去的叫道“不唱了,根本就沒有人聽我唱戲。”撕下戲服就跳到莊主的懷裡。
再仔細看這名女戲子哪裡是女子,分明就是爲眉眼未開的少年。少年水汪汪的大眼睛,紅彤彤的小嘴,再加上還未長出的喉結。以至於讓很多人誤以爲是女子。
莊主拍拍他的寵溺頭笑道“你呀,這麼多人看着。還不夠嗎?”
臺上男戲子無奈的下臺,把戲服遞給呂老道“也好,我也累了。”
聽着聲音才發現這位表演的纔是真正的莊主。東方麟一行人不好意思的拱手“聽呂老說您在聽戲。還以爲坐在這的是莊主。恕我們眼拙。失敬。”
莊主大方的擺手“沒事。既然你們都是小迪的朋友,叫我一聲雲伯父就行。叫莊主就太見外了。”莊主轉而對着呂老說“去把小迪叫出來吧。讓他好好謝謝這幾位朋友。如果不是他們我就將他關上幾個月。”
呂老回一聲“是”快速的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