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祁慕反應特別劇烈,“勞資經常自己睡,也一樣睡得很香。。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是嗎?”司鉞笑着說,“你之前也不會想念一個人,想念到去剪電線吧?”
被舊事重提,祁慕感覺千萬只草泥馬從心裡奔騰而過,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她都沒有承認,他怎麼可以一口咬定?
“我和你說不清。”祁慕說完這話,就溜到客廳裡看電視去。
司鉞還有事情要處理,便去了書房。
打開郵件,就看到衛衍把對許征程樂萱和謝承翰的信息發過來了。
程樂萱和謝承翰的確走得很近,基本上他冷落程樂萱的時候,這兩個人便會一起吃飯什麼的。
至於許徵,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司鉞自己都嚇了一跳。
許徵這些年好像很努力地在賺錢,根據他估計,恐怕已經賺了有六七個億了。這些錢還全都是用他自己的渠道賺的,和司氏還有許家的企業完全沒有關係。
許徵喜歡享受生活,不像是這種這麼拼命的人,司鉞心想,假設許徵是被人抓住把柄了,那抓住的把柄恐怕和錢有關。
司鉞打了個電話給衛衍,道:“幫忙查一下許徵接手過的項目的資金具體情況。”
“司少,你懷疑許少他……”衛衍和許徵也熟,所以難以置信這個親切地喊司鉞哥的男人會做出這種事。
司鉞垂下眼皮,想了想,說:“不,我相信他。不用查他,幫我查一下許靖的情況。”
許靖是許徵的父親,他信得過許徵的人格,所以許徵不需要接受調查。但是許靖就不一樣了,他不太瞭解這個人,誰能保證他不是鬼‘迷’心竅做錯了事情,然後有人用他的事情來威脅許徵呢?
“好的。不過這恐怕需要一點時間。”衛衍說道,許靖五年前就退下去,大小事情都由許徵處理,要查舊賬,可需要不少時間。
“嗯,你慢慢查,查仔細一點。”
司鉞說完,掛掉電話,便打開了微信,發了一條信息給祁慕:“需不需要人陪你聊天?”
“需要,現在廣告時間,好無聊啊。”祁慕回覆特別快,“他在書房辦公,我又不好意思去打擾他。”
司鉞這才知道祁慕這麼體貼:“我還以爲你要是無聊,會直接吵人呢。”
“你想太多,姐姐我是好‘女’人,當然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煩人,什麼時候不可以煩人了。”祁慕無比自戀地說。
“那我們來進行上次的話題,你和他當時爲什麼會分手?”司鉞雖然已經猜到了答案,但是他想要從祁慕嘴裡得到確認。
“錢叔叔,你還真是八卦。”祁慕縱然這樣說,後面也就繼續了,“就是他忘記了我,一個意外,我又以爲他死了,所以就五年失去了聯繫,後來我回國看到他的時候,他竟然有‘女’朋友了。”
司鉞回想起了他第二次見祁慕時她的表情,的確很‘精’彩,當時他讀不懂,現在就懂了。要是當時許徵不衝出來,她會怎麼做?直接甩他一巴掌離開,還是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像她這麼驕傲的人,肯定不會
“我說他‘女’朋友配不上他就是因爲他‘女’朋友太卑賤,竟然趁他失憶騙他說他們一直在一起,他的那些兄弟竟然也不告訴他。幸好有一個後來告訴我真相,讓我知道他也是受害者,不然我當場就甩他一耳光,然後遠走他鄉,一輩子都不理他了。”
祁慕發了一串笑臉:“幸好,我和他還是很有緣分的,兜兜轉轉,還是我們在一起了。”
“很有緣。”司鉞笑了起來,幸好兜兜轉轉,他沒有錯過她。因爲對象是她,所以過去也變得無比重要,他迫切想要知道,自己都遺忘了什麼。
“能說說你們原來是怎麼相處的嗎?”司鉞很好奇,他總覺得自己原來不會和現在一樣喜歡逗她玩。
“不說了,廣告放完了,我要繼續看劇,以後有空告訴你,看完這節電視,我就調戲我男人去,沒空理你了哈。”祁慕當然不是問什麼就說什麼的,前提得看她有沒有時間,然後還得看她有沒有興致。
今天她是確實沒有時間了。
司鉞看她這樣說,也就不回覆了,將手機放在一邊,繼續忙他的事情。
半個小時以後,祁慕果然敲響了書房的‘門’。打開‘門’,就看見她端着一杯水走了進來:“總裁,你要不要喝水?”
“過來。”司鉞對祁慕招了招手。
祁慕來到他身邊,就被他拉進懷裡,重心不穩的她只能在他大‘腿’上坐下。
“你這是調戲‘女’員工啊。”祁慕將杯子放在桌面上,摟住司鉞的脖子說。
“這裡是家,不是公司。”司鉞提醒道。
祁慕指了指文件:“這些不都是公事嗎?”
“算公事,也算是‘私’事。”司鉞笑着把頭埋在祁慕身前,“這是我自己的事業,你要是看到我在處理這些東西的時候,可以喊我老闆,然後我喊你老闆娘。”
“原來你還開小竈啊?”祁慕拿起一個文件,饒有興趣地問,“那我可以翻開來看嗎?”
“老闆娘當然可以隨便看。”司鉞笑着說。
祁慕拿起文件,翻開來看了一會兒,然後說:“喲,我家老公的‘私’人資產看起來也很雄厚啊。”
“必須要這麼雄厚,不然你以爲司陵那兩父子是吃素的?”就是因爲那兩個人的存在,所以司鉞必須要這樣做,來保證自己有朝一日被‘陰’出司氏,也能很好地發展。
“我不管他們吃不吃素,反正我知道我跟着你有‘肉’吃就對了。”祁慕一邊看着文件一邊說。
翻着翻着,她突然說:“哎呀,你這些好像和司氏業務有點重合,不怕會有問題嗎?”
濫用職權,是違|法的。
“這公司法人不是我。”司鉞也是會做事的人,留一手自然不會讓這一手成爲自己的軟肋。
“哦。”祁慕捏住司鉞的臉,“你果然是老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