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該不會想要管我早不早戀吧?”
“哥哥我日理萬機,哪有空管你!”祁景同直接否認,“不過還是要勸你一句,你現在有錢了,可千萬別去倒貼小白臉,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祁慕覺得祁景同真是多慮了,簡櫟這麼可能需要她倒貼,要知道她能賺到這筆錢,靠的還是簡櫟那裡借來的資金。
辦完西區買地的事情,祁景同好像特別閒,把祁慕載到樓下後,突然問了一句:“你就不請我上去看看?”
“當然不!”祁慕腦子斷片,特別激動地說。
現在天氣轉暖,沒準簡櫟正光着上身在客廳裡晃悠,她在可能讓祁景同上去。
祁景同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就像發現了什麼貓膩:“那麼激動,難不成上面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祁景同是沒想到祁慕在和男朋友同居的,他這麼說無非是嚇嚇祁慕。
“就是髒了點!最近那麼忙,已經一個月沒有打掃了,你要我怎麼讓你上去?”祁慕腦子轉得飛快,很快就把這句話拿出來。
祁景同有輕微的潔癖,肯定不願意去這種地方。
果然,祁景同聽到祁慕的話以後就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快加鐘點工收拾吧,女孩子這麼不愛乾淨,我都不想說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祁慕不耐煩地擺擺手,然後重重關上車門,一個人走進了公寓。
進了電梯,她才鬆了口氣,幸好祁景同沒有跟上來。
一切照常,祁慕出了電梯便從包裡找鑰匙開門。
祁慕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陣煙味。
這層樓在住的只有兩戶,一戶是祁慕,另一戶是一個帶着孩子的單親媽媽。簡櫟正常情況下不會抽菸,所以樓道里很少會有煙味。
祁慕聞到味道,總覺得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直覺告訴祁慕應該回頭,祁慕按着直覺辦事,一回頭就看到有幾個混混裝扮的人居然出現在自己身後。
祁慕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對方是爲自己而來,只是不想惹事情上身,便迅速將鑰匙插進鑰匙孔裡。
“小美女,彆着急啊,哥哥還在外面等着呢。”一個混混手快,直接按住了門把手。
祁慕皺了皺眉頭,她現在才知道,原來這些人是衝着她來的。現在的祁慕已經有足夠的把握能夠對付他們,實在不行,她在這裡喊簡櫟,簡櫟也會出來。
她就不信簡櫟出來這幾個小混混還會有戲。
“是誰告訴你我的地址的?”祁慕兇狠地看着這些人,她沒有得罪過這類人,這些人肯定是受了別人的指使,知道了她住在什麼地方,纔會在這裡守株待兔的。
“只要你讓我們兄弟開心了,我們就告訴你。”按把手的那個混混色眯眯地打量着祁慕。
果然和祁靈涵說的那樣,祁慕要比她漂亮多了,單單是那看起來掐得出水的皮膚,他就忍不住咽口水。
“呵呵。”祁慕冷笑一聲,是時候要試試簡櫟那意大利友人送的手鐲了。
祁慕將鑰匙放回包裡,便迅速啓動了手環。只見她手一揮,按門的小混混手背上的肉便被削了一塊。
做完這一切,祁慕又迅速將手環關閉。
小混混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祁慕的手勢,又因爲那些絲線太鋒利,過了十幾秒,被削的那個混混才感覺到疼痛,一低頭便看到自己的手臂居然血肉模糊了。
“啊……”尖叫聲響了起來。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到自己手臂上半釐米厚的肉居然被削了。
看到他的情況,其他幾個混混也慌了,他們肯定是祁慕做的,但不知道祁慕究竟做了什麼。
祁慕雖然覺得血腥,但第一次用這個手環,她當真覺得特別順手好用。
“你做了什麼?”那個混混捂着手,驚恐地看着祁慕。
“我沒做什麼。”祁慕冷笑着說,“你們還真傻,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所以被人陷害來找我,借我的手來教訓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混混覺得祁慕邪門得要死,特別是她現在的笑容,簡直就和地獄的使者一樣恐怖。
“既然讓人來對付我,那我的本事那人應該很清楚,結果派你們這樣的小混混來,算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讓你們死嗎?”祁慕餬口亂說,她用這種含糊的語氣,想要把自己渲染成女殺手、女特工一類的樣子。
混混們面面相覷,要是他們腦子夠聰明,就不會老大不小還在混了,所以祁慕這麼一說,他們真的順着祁慕的話往下想了。
“你們告訴我是誰,我就放你們一馬。”祁慕慢悠悠地開口,打斷她們的思考,隨後還從包裡拿出僅有的一千塊錢現金灑在地上,“這些錢就當是醫藥費了。”
一千塊錢絕對不夠治那人的傷,祁慕撒錢只是想要表現那種不屑而已。
“是一個長得和你很像,但是沒你漂亮的女人。”其中一個混混哆哆嗦嗦地說。
祁慕一聽就知道是祁靈涵了,她挑了挑眉毛,不屑地說:“是她啊,真是最毒婦人心,你們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她嗎?”
祁慕只是隨便說說,想要恐嚇恐嚇這羣混混,誰知道瞎貓碰上死耗子,居然就這樣知道了一個大秘密。
“知道。”混混還是說話不利索,生怕祁慕又邪乎地攻擊他們,“就是我們哥們幾個上了她。”
祁慕沒想打還有這一茬,完全被驚呆了。
憑着她對祁靈涵的瞭解,她直接猜測:“難不成是你們想要強|暴她,然後她主動獻身,順便把我的地址也告訴你們了?”
祁慕就隨口說說,就算猜錯也沒有關係。
但她一說就中,更加加大了那些混混的恐懼。他們還沒見過這麼讓人有壓迫感的女人。
“就是這樣,姑奶奶,你饒了我們吧。”一個混混腳一軟,直接跪下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