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鉞看着程樂萱將咖啡吞下肚,他也不知道那咖啡究竟有沒有問題。
不過無論有沒有問題,他都必須要讓程樂萱出去,於是,這個時候他便開口趕人:“我要工作了,你先回去吧。”
“我就在這坐一會兒,不會打擾你的。”程樂萱來了,就不願意離開了,單單是看着司鉞,她便會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會讓人誤會的。”司鉞毫不留情地說,“我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誤會我和你沒有斷乾淨。”
程樂萱雖然心有不甘,卻又怕自己多做糾纏司鉞會更加反感她。
反正現在她已經知道了目標,就不怕對付不了那個女人。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只要那個狐狸精失去了司鉞的喜愛,司少奶奶這個位置,還是她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程樂萱點着頭說。
“嗯。”司鉞沒有再多說什麼,甚至連看也沒有看程樂萱一眼。
程樂萱咬了咬下嘴脣,便離開了。
司鉞馬上打電話給衛衍,道:“過來一下。”
衛衍不到一分鐘便趕了過來,撞倒了剛剛出門的程樂萱,他點頭以示打招呼,之後便進了總裁辦公室。
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司鉞指了指程樂萱喝過的那杯咖啡,道:“取樣品去檢驗。”
衛衍什麼也沒有問,說了一聲“是”,便將那杯咖啡一併取走了。
程樂萱走到電梯口的時候,突然覺得渾身熾熱難耐,很想要把衣服都給脫了。
她看到冰涼的拋釉磚貼面特別想貼上去降溫,但是她的形象不允許她這麼做,她只能轉身投向洗手間。
程樂萱拼命拿冷水衝自己的手臂,非但沒有感覺舒服一點,反而要更加煩躁了。
她擡頭看着鏡子裡面色潮紅的自己,若是這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她就白活二十五年了。
“許沐還真是該死,竟然敢對鉞哥哥下藥。”程樂萱想到當時的情況,許沐見她過來就說要換咖啡,便已經猜出了許沐的意圖,“真是該死。”
因爲司鉞始終不肯碰她,所以程樂萱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正是因此,程樂萱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纔好。
最後,衝動還是打敗了理智,程樂萱覺得自己不能在別人面前出醜,反正這種東西自己解決也一樣,倒不如選一個不會有人知道的方法。
程樂萱隨便找了一間廁所隔間便走了進去,把門鎖上,準備自己解決這件事。
許沐怕會出大事,所以一直偷偷跟着程樂萱。
當她看到程樂萱走進隔間裡的時候,便知道程樂萱想要做什麼了。
許沐悄悄走到旁邊的位子,小聲地關上門,把馬桶蓋關上後踩在上面,爬到上邊偷看程樂萱那邊的情況。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程樂萱這是準備自己解決。
許沐感覺自己找到了翻盤的機會,趁着程樂萱沒有注意,迅速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將裡邊淫|靡的場面拍攝下來。
祁慕珺這個人有個洗好,那就是閒着沒事做的時候喜歡跑到洗手間去洗手。
現在她又閒着,所以便跑到了洗手間。
結果還沒進去,就看見一隻手在隔層上邊拿着手機對着另一個隔間好像是在拍照還是錄像。
“難道是女廁所出現了變態?”祁慕珺慌張地想着。
很快,她就否認了:“不對啊,這棟樓安防這麼嚴,肯定不是外面的人,難道是公司裡的變態?”
但是她仔細一看,那隻手的手腕纖細,骨節也不突出,完全不像是男人的手。還有那手機,是紫紅色的,就更加不像是男人會用的手機。
祁慕珺躡手躡腳地往裡走,來到被拍攝的隔間門口,只聽裡面依稀有女人壓抑的呻|吟聲。
她捂住嘴巴,偷偷溜出去,心想:“不是那麼勁爆吧?在工作時間跑到公共廁所來diy?”
祁慕珺閒着,所以特別八卦,她倒要看看偷拍的和被偷拍的都是公司裡的誰。
想完,她便再次走進去,偷偷溜進一個隔間。
爲了不讓人發現,她並沒有關門,而是躲在再隔間的門後面,通過門縫偷看,等着這兩個人出來。
她把手機調成靜音,之後在廁所裡一邊玩手機一邊等着這邊的情況,三分鐘以後,偷拍的人終於出來了。
祁慕珺往外一看,驚訝地發現,那人竟然是許沐。
因爲許沐經常被王伶俐欺負,所以祁慕珺猜測diy的那個女人是王伶俐。
許沐先是掃了廁所一圈,見沒有隔間的門關着,便以爲廁所沒有人了。
她將洗手間的大門掛號正在清潔的牌子關上,之後便等着拿着自己的籌碼和程樂萱談判。
她做好這些之後,程樂萱便也休息夠了,從隔間裡走了出來。
祁慕珺看到那人是程樂萱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雖然她覺得程樂萱很虛僞討厭,但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會在公用洗手間diy啊,這是有多欲求不滿和飢渴纔會做出來的事情啊。
程樂萱看到許沐,動作慢了下來,再看到洗手間的門被關上,她感覺剛剛做的那可恥的事情好像被發現了。
許沐笑着問程樂萱:“剛剛在廁所的感覺,可還好?”
祁慕珺聽到這話,耳朵都貼到了牆上,這絕對有姦情啊!
“你什麼意思?”程樂萱似乎有些惱羞成怒,說話特別生硬。
許沐把手機拿出來,把剛剛拍的視頻截下一小段給程樂萱看:“在廁所裡做這種事情,可不是什麼好的傳聞。”
“你這個賤人。”看到視頻,程樂萱完全端不住了,想要衝過去把手機奪過來。
許沐忙說:“你搶手機也沒用,我已經備份好了,刪了這個,我還有別的。”
“賤人,如果不是你在鉞哥哥的咖啡裡下藥,我又怎會這樣?”程樂萱咬牙切齒,將許沐推到水池邊上。
祁慕珺好像又知道了什麼,許沐給司鉞的咖啡下藥,然後程樂萱把咖啡給喝了?
有許沐這種女人對她男人虎視眈眈,還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她瞬間覺得特別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