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元培走後,蕭恆裕小心翼翼地察看安芷的傷口,她身上傷口很多,很是讓人心疼。。
傷口早已經開裂,透過衣服滲出血來,而這傷口很大一片,蕭恆裕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在屋子裡找了把剪子剪破了與安芷的傷口混在一起的衣物,然後細細地爲她做起了清理,順便上藥。
待到元坪帶着太醫匆匆趕來的時候,蕭恆裕已經處理好了安芷的傷口。
“微臣見過王爺。”太醫被元坪匆匆拉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到蕭恆裕站在這裡,趕緊下跪。
“王太醫免禮,本王的愛妃身體有所不適,還請王太醫給開幾副方子。”蕭恆裕道。
愛……愛妃?
才趕到的林意茹差點一個趔趄,而一旁的元坪和元培則是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愛……愛妃?不知道王爺何時……”王太醫乃是大夏首席太醫,在朝中也是混的如魚得水,自認爲消息也夠靈通,只是,這豫王爺之前不是在傳喜好男風麼?怎的,怎的突然間就有了妃子?
“此事還未公開,所以,還請王太醫代本王保密。”蕭恆裕簡直扯起謊來不打草稿,而且一臉嚴肅地樣子,很是一本正經。
“如此,自然,這是自然。”見是豫王爺拜託自己的事,王太醫自然是一口答應,況且,他半生服務於皇家,這皇家隱秘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件。
“多謝王太醫。”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蕭恆裕朝王太醫拱了拱手,讓王太醫走近。
既然是豫王爺的妃子,王太醫自然只能是懸絲診脈。
林意茹走了進來,朝蕭恆裕微微一行禮,蕭恆裕示意她起來後,她這才走到安芷的牀前,替安芷拉下簾子,並且按着王太醫的指示將蠶絲綁在安芷的手臂上。
王太醫手拈着絲,捋着自己花白的鬍子,搖頭晃腦的爲安芷診起了脈。
醫者都講究“望、聞、問、切”,但是有時候礙於一些禮儀上的規矩,比如“男女授受不親”之類,很多大夫都會選擇懸絲診脈這一途,只是,學的人雖然多,但是精通此道的人還是寥寥無幾,王太醫就是少數會這一招懸絲診脈的爲數不多的太醫之一。
“王太醫,如何?”見王太醫搖頭晃腦地半天沒有說什麼話,蕭恆裕上前問道。
“王爺無須擔心,王妃只是目前身子虛弱,待下官給王妃開幾個藥方調理個幾天,王妃便沒什麼事了。”王太醫道。
懸絲診脈自然是看出來了這牀上的女子並不是只是像豫王說的這般簡單,只怕還牽扯到其他事中,只是,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太醫,並不想牽扯到什麼皇家的事中去,便也裝了一把糊塗,按着蕭恆裕所想的開了方子。
“這藥方便交給你了。”待到太醫前腳才走,蕭恆裕便將王太醫開的方子都給了林意茹。
“多謝王爺。”林意茹接過藥方道,她是發自內心地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