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氣候炎熱,穿的衣服都薄,大家身上的衣服早被樹枝掛得破爛。乞丐走進房子直接上樓,到女主人房間找衣服穿。嘉寶到很義氣,給男乞丐找了件男主人的衣服。
張立在院子裡看着房東一家,見三個女人穿着不合體的衣服出來,對房東說道:“爲了下一代,你們最好移民。這裡治安太亂,連吃的都搶,現在又搶衣服。”
嘉寶聽了,把手上衣服扔過來:“就你會做好人!這裡應該有信號,你不是要打電話嗎,快點別墨跡。”
張立走到車後,剛打開後背箱子,在裡面的司機一腳踹來,張立不防備被踹倒在地。幾個女人沒點力氣,捆綁司機不是很結實,那人在車廂裡早脫困,見槍法好的乞丐過來,想先解決他再逃跑。可他還沒跑出院子,凱麗幾槍打翻他。
張立爬起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司機,心裡凜然:黑寡婦果然心狠。
找到司機的電話,張立撥通趙嫣手機號碼,聽到趙嫣聲音倍感親切,心裡十分激動:“嫣妹妹,我是張立,龍焰在哪裡?快叫他來救我。”雖然逃出森林,但總覺得還在囚籠中,沒有根本脫離危險。這陣吃的苦,感受到非人生活的苦難,接通電話開口就叫龍焰快來接應。
再次聽到是張立的聲音,趙嫣也很激動:“張立?快來救我。”
聽到趙嫣聲音好像帶點哭腔,再加上說救人,張立一震:“救你?你怎麼了?”
“我被爛軍人抓住了?”
“哪裡的爛軍人?他們抓你做什麼?”
“上次你打的那個電話,後來又跟我聯繫,說有你的消息。定了一個地點讓我赴約,結果是個陷阱,一下被爛軍人抓住,他們告我從事間諜活動。”
“上次的電話?難道是莫妮卡?啊!!賤人我一定殺了她…”聽見趙嫣被陷進來,張立一下暴怒。
軍人在森林搜索了兩天,沒見着張立等人。按莫妮卡指定逃犯最後顯身的地方,軍官劃定的搜索區域,這麼多人一定能抓到他們。結果搜了兩天,沒發現一點蹤跡,胡德懷疑莫妮卡愚弄了他們,認爲她在河溝故意墨跡,實際上等軍人抓到她,然後誤導搜索方向。
胡德怒不可遏,把莫妮卡抓起拷打,一個女子哪能受得了折磨。莫妮卡雖然全部交代清楚,但還是沒停止毒刑,最後沒辦法爲了活命,只好再次出賣良心:向胡德交代自己有辦法抓捕夏國人。那天張立跟趙嫣通話,雖然聽不懂夏語,但能感受到夏國人與那個女子關係親密。從電話號碼看,那女子應該在周邊國家。
夏國人不僅是幾百萬酬勞的事,而且通過他能抓到嘉寶等人。胡德當即決定利用這個辦法,誘捕那個通話的女人。就這樣單純的趙嫣,傻頭傻腦掉進陷阱。
院子其他人,驚訝看着張立像瘋子一樣,來回打轉邊走邊罵莫妮卡,罵夠了繼續問:“我兄弟龍焰,不會也被誘捕了吧?”
“他沒有跟我在一起,這裡通訊差,很多地方沒有信號,我跟他是約定每天上午保持聯繫,相互通報有無你的情況。昨天他已經知道我被抓,說正想辦法救我。”
“這他媽是個陷阱,你把龍焰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先設法與他回合,再想辦法救你。”
趙嫣經常聯繫龍焰到記得號碼告訴張立,很奇怪軍人爲啥費心設陷阱,好奇問道:“你到底惹了什麼事?爲啥軍人要抓你?”
“我他媽哪裡惹他們了,是這些狗雜碎抓我要錢。”
“你不是很多錢嗎?給他們一點好了。”
“你想得太簡單了,你以爲幾十萬就能打發他們。而且開始的時候,我謊稱是夏國官員,以爲他們會有顧忌放人,結果在他們眼裡就是個屁。到時候他們即使拿到幾百萬的錢,怕影響不好肯定殺人滅口,根本沒有放了我的打算。”
“那現在怎麼辦?他們專門派了一個女軍人24小時盯着我,電話只能接不能打出去。”
“他們虐待你沒有?把你關在什麼地方?”
“我被他們抓住,到沒虐待我。坐了一兩個小時的車,不知道開到什麼地方,關押我的地方好像是個城堡。”
“城堡?是不是房子都是石頭砌的,看起很古舊?”
“是的。”
“應該是上次關押我的那個地方,放心,我們會找到你的。”...
看守的女軍人,覺得這次通話時間很長,一把奪過手機:“是那個夏國官員嗎?”
“不是,是我男朋友,他問我在什麼地方?”
“哼,別耍花招。我們將軍給你說得很清楚,只要那個夏國人主動配合抓捕兇手,我們不僅不會爲難他,也會放了你。”
“我跟你們說的那人只是認識,關係不是很好,你看這麼久了,他也沒打電話給我,說明我跟他關係不怎麼樣。”
“剛纔打了那麼久,不會叫你男朋友給他通風報信吧。你們的通話都有錄音,我們會找其他懂夏語的人聽,如果敢欺騙,會讓你生不如死。”
女軍人說完,拿走趙嫣的電話,準備找人聽剛纔的通話內容。胡德聽到又有人打電話給趙嫣,對女軍人說道:“你把錄音放下,先聽聽。”
女軍人打開通話錄音,雖然聽不懂夏語,但辨別出張立的聲音,胡德一臉的鬱悶:“是他,那個夏國人逃了出來,奇怪他到底從哪裡逃離?”看來那個夏國人很有一套,上次綁匪那麼多人沒抓着他。這次這麼多軍人拉網搜捕,還是讓他逃脫,真的很想知道他怎麼逃的。
“那個賤人說是跟男朋友通話,居然騙我,要懲罰她嗎?”
“我們聲稱叫夏國人配合抓捕兇犯,如果懲罰那女的,會讓夏國人害怕,不敢跟我們接觸。”
“如果沒其他事,那我把這音頻找個懂夏語的聽下。”
“不用找人,他們談話內容猜都猜得到。你去找個會裡西語的人,我親自跟那個夏國人談談。”
“那個女教師沒有放走,也關在這裡,我去把她叫來。”牆頭草出賣良心,抓到張立的朋友,以爲軍方的人會放了她。但胡德沒有發話,手下的人沒那麼好心腸私自放人,所以也一直被關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