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申年 丙申年四月二十五日
這幾天,天氣時好時壞,冷時還可穿夾襖,一時熱起來,就只能穿單的,我得抓緊時間,把舅舅與武大郎的袍子趕出來。
於是白天、晚上,降了做飯,我就在家裡頭裁剪,然後密密地縫起來。爲了給舅舅,武大郎一個驚喜,我都是揹着他們做、武大郎對我是唯命是從的人,他好象什麼也不知道。只要我不點穿的事。
過去,我在“張善人”家,主要也是縫製小姐的東西,做女人的衣服鞋襪,我可是駕輕就熟;做男人的東西還是第一次,何況舅舅與武大郎在論身材及職業相差太遠,兩件單袍是截然不同的。
裁剪時想了好久,做到成竹在胸,纔敢下剪。
今天已經把武大郎的黑衣做好,與他那穿舊的衣服比一下,倒是大、小一樣。
可是舅舅沒有現成的衣衫大這時我只能憑我記憶與經驗來裁剪了,憑我的自信,我想不會有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