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滴,你還有沒完了,岑炎不耐煩了,給了林鷲幾個白眼,示意她有話快說,有P快話,自己哪有這麼多時間聽她閒話的。
“你們倘若分開後,再婚啊,別指望我祝福你們啊,我可沒興趣多個弟弟或者妹妹的,你們後來生的,我也不認啊。”
吳戰語:妹妹會不會想太多了?扯這麼遠?
老爸語:養你就夠老紙頭疼了,還再養一個,老紙嫌命長素不素啊?
老媽語:老孃還生得出來麼,這臭丫頭……
岑炎語:你爹媽哪怕各自再生一個,也比你這個不孝女強千百倍吧,人家要不要你還素個問題,你得瑟個P啊,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阿呸!
“那個林爸林媽,新家裝修得七七八八了吧,啥時候咱們去看看啊?”吳戰開始扯開話題,其實自己對新家也是蠻期待的呀。
“本來是打算週日去的,不過,看來要過段時間了,郭家在辦白事兒,人家也沒心情,到時候一起去吧,人家也好去去晦氣。”老爸說道。
米聽過看新房可以去晦氣的,啥歪理,汗,不過,郭家有白事?誰沒了?郭大爺?或者是郭爺爺?
林鷲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家老爸,等着老爸解惑。
不過,老爸卻擺了擺手道,“這事兒不知道,只聽你郭爸說家裡在搞白事,他誰都沒通知你,省得公安局的人去一大幫子。”
這倒是,這年頭的人,可素把領導家的這類事兒看成是升官的捷徑來着,一聽副局長家有白事,還不撲上前去啊!
你說人家正傷心着哪,誰有空來應付你啊!
不過,等林鷲再次看見郭玉佳的時候。不禁有些懷疑,這貨MS一點也不憔悴嘛,不禁小臉看上去紅粉霏霏的,精神也不錯,絕對不像失戀外加家裡沒了重要人的說。
“你真沒事兒?”只過晚飯,郭玉佳照例留在了林家,主要是這段時間她事兒太多了,耽誤了不少功課,因此郭爸郭媽便麻煩岑炎或者林鷲有空教教她。
至於晚上,自然和林鷲睡一起了。
“我能有啥事?我說九兒。你怎麼看上去很希望我不好似的啊?”郭玉佳丟了個白眼說道。
“哪能啊,這不是前幾天看見你在教室裡哭啊,還有你前男友。不素自殺未遂嘛,然後你家親人不素走完人生路了嘛,你說這麼多事搞一起……”
“人家沒自殺,只不過,摔下扶梯擺了。還有,那天我沒哭,只是有點困,便趴桌子上了……”
郭玉佳還沒解釋完,林鷲便瞪着那不大的眼睛說道,“你扯謊吧。我可是看你肩膀一抖一抖的。”
“你眼睛花了,我哭啥,我媽都不同意。再說了,這天底下,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嘛,我有未要爲一個男人掉眼淚啊。那素個神馬東西啊!”郭玉佳一臉的鄙夷。
喵滴,姐姐那素關心你。你鄙夷姐姐幹嘛?不對,說前男友素神馬東西?莫非鄙夷滴素那個男滴?
難道還有自己不知情的八卦?唉,這娃長大了,心事也不和姐姐說了,你說長大了真不好,哪像小時候啊,她啥都和俺說的!
“那還有你家親戚?”林鷲再次詢問道,話說,人家郭爺爺和郭大爺還素不錯滴哪。
“算不得親戚,當然了,那在古代還真叫親戚,是我大奶奶的表姨媽的外孫女被車撞死了,那人家知道我爸在公安局嘛,想着,幫幫忙,討個公道,怎麼着也是朝裡有人好辦事。”郭玉佳說得一臉輕鬆。
也是,別說人家外孫女了,就素人家表姨媽,估計郭玉佳也素第一次見吧,倘若那表姨媽還活着的話。
“還真夠遠的,那你爸怎麼說在辦白事,要幾天?那幫忙處理不就好了?”不知道自己會想念她的呀,汗!
這小沒良心的,以前還知道打電話給姐姐哪,現在,一個電話也沒有的。
“那人死了,本來就在辦白事啊,林鷲,你是沒親戚在鄉下那是不知道,那農村裡,辦白事可誇張了。”
“不是說你們農村裡,對橫死的人,不會大操大辦嘛,咋了,這次的事兒,還大辦了?”前世自己在某通信公司混的時候,自己的師傅可也是S城下面的一個鎮上的人,據她所說,農村裡一般年紀越大,白事辦得越隆重,有的時候,傾家蕩產的也得辦,沒辦法,活着人的臉面。
倘若你不大操大辦的話,那可是一世的話柄,在村裡會被人說得擡不起頭做人的。
但倘若是電死,車禍死,自殺,還有另外兩種的,反正那叫橫死的,全部都是草草辦了的,不會大操大辦。
據說因爲橫死的人死不瞑目,倘若你大操大辦的話,會影響人家投胎啥的,說不定還會屍變啥的。
或者又是一鎮一鄉的風俗不同,比方說郭家那邊的風俗素壽終正寢的人吧,不能大操大辦,反而橫死的人必須得大辦。
“你哪聽說的?神馬亂七八糟的,橫死自然要大辦了,人家走得不安心,得來場水陸大道場,才能超渡人家,要不然,投不了胎的說,投不了胎你負責啊?”郭玉佳沒好氣的說道,“林鷲,你以後不要不懂裝懂,真丟人的說,知道啥叫虛心求教不?”
特麼滴,姐姐又不掌握你們農村橫死的人投胎的,關姐姐毛事啦?再說了,你們哪兒的事,姐哪知道,這不是想關心下你們嘛。
“既然是那八杆子打不着的親戚,你爸在公安局,能幫忙,你和你媽早點可以回來了啊,咋也待這麼多天?”岑炎問道,雖說三四天真不多,不過,對一個高二的學生來說,逃課請假三四天真的挺多了。
要知道郭玉佳的功課又不怎麼好的說,還得自己幫她補起來呢,唉,麻煩!
“本來我是打算和我媽一起回來的,不過,我媽沒去啊,去的半路上,被領導叫走了,我媽想着,反正也不是啥直系親屬,我和我爸到一到,鞠一個躬麼也就回來了,哪知道會搞這麼多事的。”
郭玉佳起身從桌子上倒了杯水,遞岑炎也倒了杯,緊挨着岑炎說道,“岑炎,我可是聽說你爸也素農村人,他們也這樣搞嗎?我在鄉下都煩死了,白天狗吠的聲音,還有別人來瞧熱鬧的,到了晚上想睡會兒吧,好了,道士和尚啥的開始念起經,做起法事來,真太折磨人了。”
林鷲注意到,郭玉佳緊挨着岑炎坐的時候,岑炎有意識的挪了挪,嘖嘖,差別哪差別,果然親疏有別哪,林鷲心裡不禁暗喜,自己靠近人家岑炎的時候,人家岑炎最多給自己白眼啥的,可沒躲的說,哈。
“我爸以前很少回農村,我不太清楚。”岑媽可以說是宅女中的宅女,自然把女兒也調教成差不多的了。
怎麼可能把岑炎放出去走親戚啊,以前要不是林鷲死皮賴臉的纏着自己,估計,自己沒有半個朋友的說,前世自己不就是如此嗎?
想想前世自己孤僻的性子,或許有一半就是因爲自小的環境造成的,而這一世,有了林鷲,有了某人,應該是不一樣的吧!
岑炎突然對將來的生活很有了期望。
“哎呀,別說這事兒了,咱們的新家可裝修得不錯了,這週日,咱們幾戶人家去看看呀,我好想看新房啊。”
這大晚上的說死啊喪事啊啥的挺不吉利的說,太晦氣了,還不如說些開心的事兒哪,比方說看新家,搬新家啥的。
從過年後開始裝修,前半年是電工,木工,油漆啥的,到了夏天,基本都完工了,然後老媽便和老爸抽空的時候,倒些垃圾,搞些衛生,然後準備着軟裝修的事兒。
比方說牀單啦,牀架子啦,書檯啦,窗簾啦等等,很多很多。
而幾戶人家的廚房用品自然包在林家身上了。
畢竟林家從事飲食行業的,碗筷啥的用量大,還能去人家廠裡拿又便宜又優質的貨色呢,而老媽愛囤貨的性子立馬就表現了出來。
郭媽那是愛大紅大紫,很華麗的,因此挑了好幾套歐式的碗筷,至於外公外婆,外婆才捨不得丟掉以前用的那些呢,因此也沒換,只是挑了批最最便宜的,拿來備用。
畢竟有的時候兒子兒媳回來的時候,或者一些親戚上門的時候,得用些好碗來備用,要不然,太丟臉了。
而至於岑家,則由岑炎挑了幾款款式比較大方得體,又比較好配的碗筷。
而老媽挑得最多,基本各式各樣的都挑了一套,歐式的,中式的,青花瓷的,林鷲數了數,八套,汗
拿來再開一家店鋪都可以了,而老媽的解釋是,五年到十年肯定要換個一套了,林鷲以後結婚,吳戰結婚神馬的,也用得上,這質量麼,肯定是現在的好。
看看十幾年前和現在的,就素十幾年前的好,更何況是再過十幾年了。
林鷲聽着也有理,便讓老媽全收拾妥當了,也幸好,自家不僅買了個自行車棚,也買了汽車庫,還讓外公也買了兩個。
到時候家裡不夠放,外公的那個車庫倒也可以拿來當庫房的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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