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能不能幫我開貼中藥,要讓一般中醫看來吧,以爲是保胎的,這實際上吧是墮胎的,就是那種需要藥引子的,就素喝了這個中藥,只要不吃某種食物,它就是保胎藥,吃了某種食物,就變成墮胎藥了,要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你倘若不知道怎麼辦,翻翻你家秘籍啊神馬,去查查有沒有這種辦法的啊?這事兒不急的啊,但最主要是快,還有啊,別讓你爸知道啊,這素我倆之間的小秘密啊!!”
特麼滴,爲毛這貨老說些讓自己不懂的話來着?
錢衝聽了林鷲的話,有種錯覺就是自己是外太空的,要不就林鷲是外太空的,她說的那叫神馬,不急,不急特麼滴快個毛線球啊?
還有,自己家是有些先人留下的手稿,可問題是,不讓自家老爸知道,自己怎麼翻查?當小偷嗎?
還有,誰特麼滴要和你有小秘密啊,你以爲你素誰啊?
等等,墮胎,MS這纔是最重要的,難道林鷲這貨懷孕了?喵滴,誰這麼不要命啊,居然朝林鷲下手,嘖嘖,這膽子肥滴喲,哎喲,鵝滴神哪,老紙佩服你!
對你的敬意簡直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來着!!
怪不得林鷲現在要墮胎了呢,家裡人在搞白事,她去幹這事吧,還真沒發覺,比方說氣色不好啥的,多少有藉口來着,神馬因爲小叔的死傷心傷神啥的。
不知情的人還會說句,這孩子,多少有情義啊一類的!
林鷲,你這手果然玩得夠高的,不過,墮胎就墮胎,幹嘛搞得像要下藥似的。還需要引子啥的?特麼滴,你素不素電視劇看多了啊喂?
“哎,小衝子,你魂遊個毛啊,有米有聽懂我在說神馬啊?還活着就吱一聲。”林鷲長時間沒聽到錢衝的話,便又道。
“吱……”錢衝回複道。
“特麼滴,我叫你說話,又沒叫你學老鼠叫,你吱個毛線球啊……”
特麼滴,不素你叫老紙吱的麼。太難伺候了,喵滴!錢衝又開始沉默了。
“哎,咋又沒聲音了。說話啊,你,小衝子,那啥,咱倆可素髮小來着。對吧,你會幫我的,你晚上給我消息啊,或者明天上午給我藥啊。”
說到後來,林鷲有些商量的語氣了,喵滴。這求人就素難啊,咱可從沒求過人的說。
也是岑炎不在林鷲身邊,要不然。岑炎肯定會說,你那素求人的語氣麼,威脅滴有米有,也素人家錢衝好脾氣,要不然。肯定掛你電話的說。
“我試試看。”錢衝說完便掛下了電話。
林鷲聽見錢衝說試試神馬的,想着他肯定會盡全力了。
你說錢爸可就這麼一個兒子。這麼多年來,不可能沒在兒子面前顯擺過不是?哪怕不顯擺,畢竟是祖傳的東西,錢衝不知道就奇怪了。
再說了錢家也不大啊,就七十幾個平方擺了,現在錢爸錢媽又不在家,他怎麼翻也翻出來了。
不過,MS錢衝搞藥倒不是麻煩事兒,自己怎麼給小紅下藥才素件麻煩的事兒,唉,自己的手那叫一個乾淨啊,別說人血了,連雞鴨豬的血都沒沾過的說。
自己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世,可都沒幹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唉!
林鷲還沒拿到藥,就有點打退堂鼓了,你說萬一錢衝搞藥的時候被錢爸看見或者知道啥的,完了,然後錢爸找上自家老爸……
林鷲突然感覺這後果有點不敢想像的說,算了算了,自己打個電話讓錢衝別搞藥了,這小紅懷孩子事小,就以岑炎的話來說,人家自己會不會生下來還是個問題哪,自己多個毛線球的事啊,反而會讓老爸心裡有疙瘩啥的。
想到這兒,林鷲便又拎起了電話準備和錢衝再聊聊……
“那個啥,小衝子,還素我啊。”
“知道。”
跟做賊似的聲音,想不知道就難了,喵滴,這貨沒懷孕的時候就特囉嗦,現在懷孕了,更加了,有完沒完啊,自己不素答應了麼。
自己哪次答應了是沒搞好的呀,汗,有必要這麼連環CALL麼!
“我想了想啊,那藥啊……”
這邊林鷲還沒說完,吳戰跑了進來,“妹妹,妹妹,大消息,對你來說是好消息,對我來說是壞消息……”
林鷲一聽,吳戰回來了,立馬掛掉了電話,這吳戰一回來,岑炎還不出來啊,汗,咱得赽去迎接啊,據說有好消息,啥消息?
而在電話的那頭,錢衝硬是愣了下,難道,這孩子是吳戰的?
也是,這不說吳戰是人家林家的童養婿麼,不過,自己咋感覺心裡酸痠痛痛的呢?還有,好消息?壞消息?到底是啥?
難道是林爸林媽同意林鷲把孩子生下啥的?不行,自己可得去看看……
先不說錢衝,光說林家這邊。
“你瞎嚷嚷啥?生怕別人不知道嗎?”岑炎出了吳戰的房間責怪道。
現在林家可辦着白事,讓某些好事的鄰居看見吳戰這樣,也不知道會有哪樣的閒言閒語出來呢。
“哎,姐,你別打擾我哥啊,那啥,啥事啊,快說。”林鷲有些着急。
岑炎看着吳戰滿頭大汗,便倒了杯溫水給吳戰道,“先喝口水,不急,慢慢來。”
先是岑炎這兒,林鷲聽了只能翻個白眼,換了是別人,敢打斷林鷲的,林鷲肯定跳腳的說,所以,一物降一物,果然就是這個理。
吳戰咕咚咕咚地喝完了杯中的水,放下杯子,衝林鷲道,“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妹妹,你應該可以放下心了……”
據吳戰所說,這一上午可是發生了不得的大事,其實確切的說是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了。
小紅再有身孕,最緊張最鬱悶的自然是大姑了。
先不說得知小紅懷孕之後,奶奶立馬訓了她一頓,再加上幾個堂妹堂妹夫,反正所有親戚看她目光不善的樣子,也就夠大姑不爽了。
因此,大姑能容得下小紅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就奇怪了。
所以,就如岑炎所說的,林鷲急個毛線球啊,自然有人會動手神馬的。
而且人家大姑由於是護士,人家那叫一個專業,那叫一個嫺熟,那叫一個俐落,那叫一個完美,反正沒被別人捉到把柄就是了。
可問題是,沒被人捉到,並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啊,是人都有腦子的好不好?
“我大姑咋下的手啊?你知道不?”林鷲很是好奇。
“這不是重點。”岑炎覺得林鷲問問題一點也不會捉緊要的問,“小紅的家人怎麼說?人家提更加過份的要求了吧?還有,小紅現在流產了,那後天凌晨出殯怎麼辦?”
“林小嬸子哭得死去活來的,直說對不起林小叔,現在這情況,估計林弟弟會被小紅撫養吧。”吳戰說道,反正那小紅就有這意思。
“就算沒這事,我弟弟肯定歸她的啊,這類官司,到哪兒去,都會歸老媽養的啊,母親在世的,交給堂伯或者奶奶養,哪有這可能啊。”林鷲說道。
“對了,她沒提啥過份要求?”這不像啊,不像小紅會做的事啊,她可是咬人必須得見血的說,吃骨頭不吐渣的主兒啊,啥時候改吃素了?
難道她發現,她壞事做多了,然後醒悟了?她覺悟有這麼高?不能吧!
“你當她像你這麼蠢啊,她現在提個P的要求,只要會哭就行了,你覺得,你們林家就你堂弟一根獨苗苗了,你爸會虧待你堂弟?”
和林鷲說話嚴重拉低自己的智商,岑炎慶幸,以前自己和林鷲打交道真心不多,要不然,自己還真考不上原先大學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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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見郭玉佳的下場麼,多聰明伶俐的一個娃啊,和林鷲混時間長了,看,愣是隻考了S市的師範學校了。
倒不是說人家師範學校不好,你看看郭爸的智商,再看看郭媽的,優加優,哪怕不是更優,至少也應該是優啊。
可就是和林鷲這貨混時間長了,人家的優質貨,愣是被林鷲同化成良好產品了,水準愣是降了幾個檔次的說。
林鷲用肥爪子撓撓頭道,“也對,唉,看來,也不能算解決麻煩了啊。”
“你好好看你的書去,別惹麻煩神馬的了,別老想着歪主意,你家小紅的事兒,以後再說。”岑炎道。
很快的,小叔也出了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小紅又掉了胎的緣故,後來,小紅的媽來幫着小紅收拾衣物的時候,奶奶倒也沒說啥話。
而堂弟也跟着小紅去了人家外婆家住,不過,岑炎說,小紅出了月子肯定會回來的,畢竟人家孃家也不是啥好貨色的說。
到了八月底的時候,飛出去的金鳳凰郭玉佳終於省得回來了,當然了,人家回來絕對不是因爲想念林鷲,而是因爲她也要開學了。
到了九月二號,林鷲在老爸老媽的護送下,拎着大包小包,終於到了魔都的外大門口。
“爸爸,哪素我的學校來着,哎呀呀,還真的夠大的說,哇哈哈,我來了。”林鷲雙手叉腰,大聲地叫嚷道,也不嫌丟人。
“呵呵,那你要好好讀書啊。”老爸笑呵呵的說道,女兒考上大學,也是這段時間來唯一高興的事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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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暗夜月舞打賞的平安符,謝謝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