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是楚國的屬國,目前,我們尚在謝家的勢力範圍,一定要小心行事。”
“恩,知道了,畢蘇。我不會去湊熱鬧的!”姜裕滿口答應,說話間,兩人走進平城。
平城的規模遠比春壽城要小的許多,平坦的街道兩邊的小販也是星星散散,許多人行色匆匆的往前面跑去。“兩位不是我唐國之人吧。”一個年輕的青年拍了吳昊的肩膀道。
吳昊仔細打量他一下,發現眉宇間沒有殺意:“這位兄弟果真厲害,一眼就能看出我們不是唐國之人。我們的確不是唐國之人,我們從北方的趙國而來。”
青年人擺了擺手,道:“在下名爲魚缸,不是我厲害,而是今天是我唐國爲公主挑選駙馬,進行五竹樁測試。對於我唐國修道士而言不管能否迎娶道公主,都要去那五竹樁測試一番。而兩位優哉遊哉在此逛街,我料定兩位不是我楚國之人。”
“噗,魚缸!”姜裕被他的名字逗樂了。不得不說,這個名字的確起的很隨意,不知道他的父母自己想的。魚缸的話,吳昊和姜裕在城門口也聽到別人說過,一個測試別人修爲的道具而已,何況兩人只想早日出城,便道:“原來唐國還有如此盛況,可惜我們兩人要到北方的百越之國。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那兩位有出城令牌嗎?”
“出城令牌?”吳昊和姜裕疑惑不解的問道。
“兩位可能有所不知,昨日楚國傳來消息有兩位青年斬殺謝特、謝娜、謝玉三人。楚國已經傳下封殺令,我們唐國平城,只能進不能出,除非有皇家頒佈的出城令牌。聽兩位的口氣,應該沒有令牌,我這裡恰好有多餘的令牌,若兩位等陪我去前面的閔申臺,我可以把多餘的令牌送給兩位。”
“怎麼辦?”姜裕小聲的詢問吳昊道。
魚缸見他們有所心動,便繼續說道:“我最近和朋友們鬧了一些誤會,我只是自己一個人去有點無聊,所有想找兩位一塊同行。我叫畢蘇,他名爲姜裕。”說話間,魚缸從懷裡掏出七八個黃色的令牌拿了其中兩個分別遞給吳昊和姜裕。
姜裕有些遲疑的接過令牌,目光投向吳昊。吳昊笑着道:“接着吧,我們陪魚缸兄走一遭。”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閔申臺旁邊已經人山人海,如此多的人,卻沒有絲毫胡亂的場面。每個人都是一個個井然有序的走向高臺之上,匯聚全身的真氣打在五竹樁之上。
他們來的恰好,看見一個魁梧大漢在一片喝彩之聲走向高臺。整個神舟大地,不分大國小國還是修道士亦或是普通人,無不崇拜強者。
大漢有些得意的來到高臺之上對着前面的國王和蒙面的公主施了一恭,然後凶神惡煞的怒視着五竹樁,也許他覺得這樣更能總加自己的威力吧。真氣慢慢在丹田處匯聚,雙手間冒出淡藍色的虛影。
“啊—”大漢怒吼一聲,全力向五竹樁打了過去。一陣白煙過後,五竹樁上留下一個白色的劃痕。瞬間又恢復正常,緊接着臺下一陣鬨堂大笑。
大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下去,灰溜溜的跑下臺去。後來又陸陸續續上了幾個年輕人,或多或少都在五竹樁上留下痕跡。有人和那個大漢一樣只留下淺白的痕跡,至多也不過是在五竹樁上留下手指大小的印記而已。
吳昊的精力完全沒有浪費在看好戲上,因爲他發現高臺中央作者蒙面的人好生面熟,總感覺似曾相識:“魚缸,你知道那個蒙面的女子是誰嗎?”
魚缸身爲唐國之人,當然知道高臺上做得是誰,便道:“此人便是我唐國的公主名爲姬霜,早些年,我國與隨國爆發戰爭。**不顧身懷六甲,身先士卒親赴前線,我唐國士氣大振大勝隋國。可楚國趁機偷襲我唐國,我軍大敗**也不知所蹤。從此不得不成爲楚國的附屬小國。聽聞不久前,公主自己回來了,告訴國王他原先在好像是白家長大成人,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她以前的名字是不是叫白霜?”吳昊有些欣喜若狂。
“恩,是的,公主殿下以前是叫白霜,莫非你認得她?”
“嗯。”怪不得覺得如此熟悉,原來是白霜。自從白府一別再也沒有看到白霜的身影,不知道她怎麼會來到唐國。
“畢蘇,要不你也到五竹樁上試試自己的功力。”
“額,還是不要了,我修爲很低。這還是算了吧。”高臺上正是白霜,上臺測試時最好和她見面的方式。可萬一,白霜欣喜若狂叫出自己的名字,那麼豈不是糟了。自己現在還是蓬萊的必殺名單一員,高臺下這麼多人,指不定有什麼不世高手。
旁邊的人無意聽到吳昊的回道,露出鄙視的眼神道:“膽小鬼,連一個測試都不敢上。”
“你,找死。”姜裕聽了暴怒,說話間真氣匯聚到雙掌間。“別,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他一口嗎?”吳昊一把拉住姜裕的手臂,在楚國的勢力範圍,犯不着爲這樣一個人,大動肝火。
魚缸盯着看了看吳昊的反應,嘴角未泯,露出讚賞的表情。緊接着又恢復平常道:“這五竹樁,不只是測出別人的修爲,同時還能測出別的潛能。別人用真氣劈向它的時候,豎着開裂的深淺代表他現在修爲的高低。與此同時,橫着也出現細微的裂痕,代表他未來的成就。畢蘇,現在修爲低沒有關係,你不妨上去試試,測一測你未來的能達到什麼修爲。”
吳昊擡頭望向高臺之上,果然在橫着的方面出現一道微不足道的裂縫。正在測試那個人豎着方面闢出一節手指沈的裂縫,至少目前應該是凝氣後期的修爲,可惜上升空間不大。
“呵呵,還是不用了,說好了只是陪你來看看的,我可不上臺測試。”吳昊打定主意等會甩開魚缸,帶着姜裕去找白霜。
“不禁修爲低,而且還是一個懦夫,哈哈。”另一個人也聽見吳昊和魚缸的對話,毫不遮掩的嘲笑道。
“是啊,就一個懦夫,膽小鬼。”旁邊的幾個人也小說的嘀咕着。
“你看到了嗎?就那個人,修爲連聚氣都沒有,還是個懦夫臺都不敢上。”聽到對話的人忙不急諜的告訴下一個人,三人成虎,結果再次傳到吳昊耳朵裡成了這一個一個版本。“就是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廢柴,手無縛雞之力,聽說有人要他上臺,直接就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