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可心以爲是什麼重要日子,林靈也順着她的話講:“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日子,過兩天我就要正式演出了。”
肖可心聽完這話更多的是意外,這段時間都沒見林靈練習,現在卻要表演了,能行嗎?
肖可心心裡雖然疑惑,但表面還是裝作高興的樣子:“是嗎?恭喜你啊!”
林靈解下圍裙坐到餐桌前,舉起酒杯:“來,我們大家一起喝一杯。”
肖可心也端起酒杯,正要喝的時候被白逸明攔住:“你還在恢復期,哈別喝酒。”
肖可心恨不得撩開自己的衣服證明:“我傷口都好了,沒關係的。”
白逸明還是不太願意,林靈這時又補充了一句:“演出完我就要回國外,不能再給你們做飯了。”
白逸明聽見這話心中有些竊喜:“那好吧,少喝一點。”
肖可心高興地舉起酒杯:“來,祝林靈演出成功!”
白逸明糾結兩秒後還是舉起酒杯,蘇昀倒是爽快,率先乾杯:“林小姐,祝你演出順利!”
蘇昀一飲而盡,白逸明和肖可心對視一眼後舉起酒杯送到嘴邊。
但就在此時,喝完酒的蘇昀突感身體不適:“別喝,酒裡有東西!”
蘇昀捂着胸口盡力喊道,林靈立馬神情慌亂:“酒裡沒有東西,是蘇昀他身體不舒服吧?”
肖可心立馬把酒湊到鼻尖仔細聞了聞,臉色大變:“味道確實不對!”
白逸明立馬將酒杯摔到地上,憤怒呵斥:“林靈,你究竟想幹什麼!”
林靈眼看計劃暴露,心一橫,快速舉起酒杯準備自殺。
肖可心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排骨用力扔中林靈手中的玻璃杯,整個杯子直接碎裂。
林靈握着一手的玻璃碎片,身上濺到不少紅酒液,好像什麼恐怖的暗殺現場一般。
白逸明將肖可心緊緊護在身後,大聲喊道:“趕緊報警,叫救護車!”
肖可心掏出手機拔打電話,林靈眼看手裡的酒沒了,又去拿桌上的醒酒器,裡面還有不少紅酒。
白逸明搶先一步奪過醒酒器,把它牢牢護在懷裡,這也算是林靈的犯罪證據,他不能讓蘇昀白白受傷。
林靈眼看自己陷入絕境,直接衝到廚房抄起一把菜刀:“白逸明,你明明喜歡的是我,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你這麼快就變心了?!”
肖可心報完警又打急救電話,根本顧不上其他情況,只能白逸明出手了。
他將手中的醒酒器放在客廳的茶几上,氣勢凌冽地站在林靈面前:“你想幹什麼?殺了我們?還是殺了自己?”
林靈也不隱瞞,直接攤牌:“今天我們一個人都別想活着出去!”
救護車趕到實在太晚了,肖可心打算先替蘇昀進行緊急治療,她已經失去所有耐性。
“林靈!蘇昀是無辜的,你讓我先替他醫治,然後再來了解我們之間的事!”
林靈瞥了一眼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蘇昀,冷笑一聲:“酒是他自己喝的,不關我事。”
肖可心咬緊牙關,拳頭捏緊:“你別逼我。”
林靈手持菜刀,自認爲我佔據上風,氣焰囂張:“我沒逼你,有本事你就過來。”
白逸明死死攔在肖可心面前:“你別過去,危險!”
肖可心皺着眉頭看着已經喪失意識很久的蘇昀:“放心,她不是我的對手,眼下最重要的是救蘇昀,你也不想再有人因爲我們而死吧?”
白逸明糾結之下終於點頭:“嗯,我去拖住她。”
肖可心搖搖頭,嚴詞拒絕:“不行,你不會功夫,過去反而危險,還是我去。”
白逸明都沒來得及回答,肖可心一個閃身就從他面前逃走。
林靈眼看肖可心朝餐桌衝了過去,舉起菜刀大聲呼喊:“肖可心,去死吧你!”
肖可心在菜刀落下之前,一腳踢到林靈的腹部,快準狠把她直接踢倒在地,手裡的菜刀也哐噹一聲落到地上。
白逸明趁機把蘇昀連帶椅子一起拖離現場,肖可心上前將菜刀一腳踢到客廳,再一腳踩到林靈身上:“你別亂動,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林靈哪會這麼聽話,她拼命掙扎想要爬起來,肖可心直接一腳踩中她的手臂。
“我叫你別動。”
肖可心沒有用盡全力,但也痛得林靈大喊:“啊!”
“叫你別動就別動。”
肖可心一隻腳狠狠踩着林靈的手臂,扭過頭衝白逸明大聲喊道:“趕緊拿繩子過來,把她捆住!”
林靈突然性情大變是肖可心怎麼也沒想到的,今天的這一幕簡直比恐怖電影裡還要恐怖。
喪心病狂的殺人犯毒殺不成居然還要硬來,幸好肖可心身手了得,不然他們今天全都死在林靈這個狠毒的女人手裡。
白逸明拿來繩子,蹲下身準備捆林靈的時候,她突然又像變了個人似的,哭得梨花帶雨:“阿明,救我,救救我...”
肖可心看她這幅虛假的樣子心裡氣不打一處來,加重了腳上的力道:“閉嘴!”
白逸明還是沒有心軟,他把林靈五花大綁,肖可心也趁機去給蘇昀整治。
脈搏和心跳都已經很微弱了,她必須先用銀針給他採取保命的治療。
在生死邊緣徘徊的蘇昀渾身扎滿銀針,白逸明緊張地在旁邊來回踱步。
都到這種時候了林靈那個女人還不消停,一直拼命呼喊:“肖可心,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肖可心快被林靈的高音喇叭給震聾了,索性找來一圈膠布,把林靈的嘴封得嚴嚴實實。
救護車和警車同時趕到,肖可心和白逸明也能稍微鬆一口氣了。
警察把五花大綁的林靈鬆了綁,給她戴上了專業手銬。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沒有!是他們要殺我!”
林靈整個人就像瘋子一樣,和之前優雅溫柔的她判若兩人。
蘇昀被擡上救護車,白逸明和肖可心被迫兵分兩路,肖可心去配合警察做筆錄,白逸明跟着救護車去醫院。
在警察局做筆錄的時候,林靈一直喊冤,死都不認罪,警察都有點顯她吵了,但又不敢對犯罪嫌疑人做什麼,只能默默忍受。
做筆錄的肖可心聽見林靈淒厲的哭喊聲,向警察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警察大哥,我懷疑嫌疑人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