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聿睜開眼,他有些驚喜的看着餘子念:“你來了?”
“有什麼事情裡面去說吧。”餘子念朝着咖啡店不遠處的咖啡店走去,程之聿緊跟而來。
“說吧,有什麼事情。”程之聿還未坐定,就聽見餘子念冷淡的聲音,他想要寒暄的話卡在喉嚨裡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我是想和你解釋今天的事情。”程之聿支支吾吾才說出口這麼一句話。
餘子念不鹹不淡的看着程之聿:“有什麼好解釋的?咱們彼此都有了各自喜歡的人,這不是挺好的。”
他愣愣的看着餘子念,他不相信這個事實,他不死心的朝着餘子念吼道: “子念,你就算再不喜歡我也不至於找一個瞎子吧。”
“瞎子怎麼了?就算是瞎子我也喜歡,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男朋友是瞎子?還有,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擾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生活。前塵過往都隨煙逝去吧,我不想再與你有任何的聯繫。”
餘子念說完起身離開。
看着背影決絕的餘子念,程之聿苦笑了一聲,離開咖啡店,向酒吧而去。
悠然在半夜下班的時候看見了倒在門外面喝的爛醉如泥的程之聿,她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是爲了餘子念。
她冷笑了一聲,越過程之聿朝着房間裡面走去,當她關上門的那一刻,心卻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她自嘲的笑了笑: “悠然啊,你看你,就是犯賤…”
說完她擦乾臉上的眼淚,再次打開,將爛醉如泥的程之聿扶了進去。
“子念,你原諒我了?”察覺有人,程之聿慢慢的睜開雙眼,他看見餘子念笑着將他往家裡扶,他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聽見餘子唸的名字,悠然愣了愣,她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使勁的將程之聿扔在沙發上,逃跑似的關上房間的門。
悠然走到牀邊,從牀底下掏出她珍藏已久的盒子,盒子裡面是她和程之聿唯一的合照,看着當時笑容燦爛的自己,她也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她摸着程之聿的臉自言自語道:“是不是隻有她死了你纔會真的愛我。”
另一邊,餘子念撥通了陳叔的電話,讓陳叔來接自己,與陳叔一起來的還有許繼安。
“事情解決了?”
“嗯。解決了。”餘子念情緒有些不太高的對許繼安回了句,便把臉看向車窗外。
許繼安握緊了拳頭,卻是一句話也沒說,也偏頭看向另外一邊。
週末的事情匆匆而過,餘子念就要進去學期末了,她的時間緊張起來,她答應許繼安每天會回來,但是白天她沒課也需要在學校複習。
許繼安縱使有一些不捨,可是他還是答應了。
走在前往學校的林蔭道上,餘子念皺了皺眉,這兩天她總覺得後面有人跟着,她回頭看了看,空無一人,正當她向向前走去時,她的嘴突然被人捂住,不過片刻,她就陷入昏迷狀態。
許家,夜幕逐漸降臨。許繼安聽着客廳裡古老的時鐘敲了七下。
他心底有些焦急,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餘子念卻還沒有回來。
他撥通餘子唸的電話,卻發現已經關機,許繼安的心裡不禁慌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