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餘子念離開的同一時間,一對夫妻來到了別墅門口,穿着簡單,是很隨性的裝扮,女人溫雅知性,男人倒是不苟言笑,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能夠發現他們眼睛裡面一絲絲的期待!
門很快被打開,女人最先開口。
“子念?”
卻發覺開門的女人是個陌生人,甚至根本沒聽到子念說起過。
琳達看着面前兩個人,臉上略微有點驚訝。
“你們是?”
女人緩了過來,慌忙開口解釋道。
“我們是子唸的父母,聽說她在這裡工作,我們正好來這邊辦點事情,就打算來看下她!”
原來是餘子唸的父母啊,琳達心裡面開始有些不屑,果然是一副窮酸樣,站在別墅面前也不看看最到底配不配,不過,聯想到餘子唸的情況,倒也不是特別奇怪。
琳達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往後讓了一下。
“叔叔阿姨,你們進來吧,子念現在出去了,家裡面就許少爺還有管家他們在。”
一聽到餘子念不在,兩個老人家頓時打了退堂鼓,可壓根不知道面前女孩子的熱情。
“進來吧,沒事的。”
架不住琳達的邀請,他們還是走進別墅裡面,剛到,就被裡面富麗堂皇的裝飾吸引住了視線,他們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一開始聽到子念要給人家去當女傭的時候,他們第一反應是拒絕,雖然不算是大富大貴的人家,翻頁筆絕對不會允許孩子去做伺候別人活的事情!
可後來看到似乎一切都還好,再加上餘子念自己也喜歡,就根本沒有什麼理由攔住了。
“叔叔不用緊張,子念雖然只是一個女傭,但是爲人處事真的很不錯,在我們這啊,有不少人都喜歡她呢。”
琳達裝作不經意的開口,可只要稍微敏感一點的人,都能夠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來嘲諷的意思。
餘母臉色瞬間變了,如果不是旁邊的餘父拉住的話恐怕都要上前理論。
“對了,姑娘,你是做什麼的?”
琳達整理了下耳邊得碎髮,臉上浮現出來一絲絲驕傲。
“我是心理醫生,是負責許先生的。”
心理醫生?
餘家父母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聽到子念提起過,許家少爺心理方面有什麼問題。
“說了您二老可能也不是特別的瞭解,心理醫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準確的來講如果你們平時情緒方面有什麼不好都可以來找我們。”
餘家父母沒有繼續詢問下去,他們顯然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等見到了子念,就趕緊回去了。
“許少爺。”
得到消息的許繼安,迫不及待的走了過來,陳叔一直站在他身邊。
“少爺,不用那麼緊張的。”
可此時的許繼安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這是他愛的人的父母,也就意味着以後如果要娶餘子唸的話,就必須通過這一關,想到這裡,他根本沒有辦法淡定。
“陳叔,還沒有到嗎?”
“你們就是餘小姐的父母吧,來,我們趕緊到裡面去,琳達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先回去。”
陳叔一直都不是很喜歡這個女人,一眼看上去就是跟餘小姐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帶着一絲算計的意思。
“你好。”餘父母最先問好,關於這個男生,以前她聽子念說過,是個不錯的男生。
許繼安難得的臉色有些緊張,這一切實在太突然了,讓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餘小姐出門有點事了,你們可以在這裡等下。”
陳叔很有禮貌的開口,同時再一次對着琳達開口,做出一個請她走的動作。
“陳叔,你是不是太過了。”
琳達看着不遠處離開的三個背影,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琳達小姐,我希望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有些不該動的心思,千萬不要再動了,就算是餘小姐目前還不如你,但是我們許家還是最看重人品的。”
陳叔也搞不懂爲什麼自家少爺只要求她做自己的心理醫生,這一切實在是有點奇怪。
“很好,陳叔。”琳達算是反應過來了,對方明顯在護着餘子念,憑什麼啊,所有人都那麼喜歡她,就算是最近發生的事情也讓她死裡逃生了。
想到最近餘子念發生的事情,再聯想到,之餘家父母那麼關心她的模樣。
她心裡面突然有了個主意。
“那我就先走了,正好啊,我也有點事情,那就等下次許少爺治療的時候再來吧。”
陳叔有點奇怪面前人態度突然的轉變,可是又沒有挑出來哪裡不對勁。
只能看着對方走了。
房間裡面,三個人相處的很愉快,餘家父母很快就被眼前這個男孩子吸引了。
可惜就是比他們家閨女小點,再加上也有點門不當戶不對,如果在一起的話,以後麻煩少不了。
想到這裡兩個人臉上都有點遺憾。
“我已經讓人給你們安排了客房,叔叔阿姨今天晚上可以留在這裡休息。”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太久,我們在外面訂了酒店了,就住那就可以了。”
餘母最先開口,自己已經在這裡叨擾很久了,這是在不像是她的作風。
“既然伯母這麼說了,那麼我就不勉強了。”
許繼安爲了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基本上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我和我先生就先走了,小許你多注意休息。”
許父從始至終都沒有怎麼開口,他看着對方,心裡面似乎猜出來了什麼,他是過來人,對於年輕人之間的事情還是有點了解的。
走之前留給了許繼安一副意味深長的眼神。
之前餘子念回到家裡面怎麼都不可能跟程之聿那孩子在一起,曾經那麼喜歡的人,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這一切也太奇怪了,今天來到這裡,他似乎猜到了原因。
不過,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如果插手太多了,反而不太好。
許繼安沒有注意到餘父的異常,依舊很熱情的將兩個人送到了門口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