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現在也沒正式說開,現在做回朋友也還來得及。
溫知夏雖然一直都在對潘潘表白,但是潘潘並沒有真正的接受過,也沒有跟他正式的展開戀愛。
所以,進可攻,退可守。
大概也是因爲對溫知夏的失望,加上商榷最近靠譜的表現,潘潘對商榷總算不那麼抗拒了。
商榷這個人,雖然嘴花花,但是的確是真的有能力的。
身爲商家堡的傳人,沒有能力,怎麼在這個世界上行走?
所以,商榷在處理問題方面,總是能想在潘潘的前面。
每次潘潘想起什麼問題,打算去處理的時候,卻發現商榷早就無聲無息的爲她已經處理好了一切。
那種萬事輕鬆的感覺,真的是很久都沒有體會到了。
這一刻,潘潘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總算能夠自由的呼吸一口空氣了。
在潘家的這個事情上,還有一個人,出了很大的力氣。
這個人就是嚴鍩。
嚴鍩向來是護短的。
只要是納入她保護範圍的人,她都是誓死守衛的。
以前是秦六月,現在又多了一個潘潘。
嚴鍩看到潘老爺子這麼不靠譜,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跑出去跟前妻見面,商量對策,這簡直是太過分了,太欺負人了。
因此嚴鍩直接高調宣佈,將自己的御用律師團直接撥給了潘潘,全權負責小潘夫人和潘老先生的離婚訴訟案件。
小潘夫人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離婚,因此很快就給本地法院提交了離婚訴訟請求,並且追訴潘瑜,潘子文,潘子武,告他們非法佔有了小潘夫人的合法財產。
最近的報紙,只要是娛樂版面,講的全都是潘家的這些事兒。
ωwш¸ ttкan¸ C ○
什麼潘家老爺子與前妻的恩怨情仇,與現任夫人的風風雨雨。
潘家的四個子女也都上了報刊,成爲了大傢伙們茶餘飯後評論的對象。
潘家所有人都有點不勝其擾。
尤其是潘潘,身爲醫生,每天都會被人追問,是不是潘家的小小姐。
潘潘實在沒辦法,只能跟醫院請了假期,在家陪着小潘夫人。
小潘夫人聽說自己的丈夫,竟然不顧身體的虛弱,也要去跟前妻會面,簡直是傷的透透的,表示一定要離婚,說什麼都要離婚。
有了嚴鍩和商榷的法律支持,秦六月就只在道義上進行了支持,公開表示會支持自己的好朋友到底。
然後那些還在瘋狂印刷潘家秘聞的小報刊們,好像被人瞬間掐住了脖子,咔嚓,所有人都不敢報道了!
哦呵呵呵。
他們敢調侃任何人,唯獨不敢調侃宗家。
現在宗家的大少奶奶都公開發聲,力挺潘家二小姐了,他們如果還敢嗶嗶的話,那就是找死了!
惹怒了宗家的那位爺,那就是分分鐘破產的節奏啊!
所以,大家對潘家的事情,也都是一兩句話帶過,沒人再敢捕風捉影了。大家都轉身去繼續報道其他的小明星的事情了,繼續報道其他明星的八卦去了。
還是欺負欺負沒有後臺的吧!
有了秦六月和嚴鍩的力挺,有了商榷的幫忙,潘鴻基最近真的是焦頭爛額,左支右絀。
公司裡不順,家庭也不順。
剛剛手術後的他,原本是需要好好的休息的,可是現在小潘夫人走了沒人照顧他了,他想讓前妻過來照顧他。
奈何他的前妻以一句年老體邁行動不便就拒絕了他。
而潘瑜藉口家庭需要她照顧來不了。
潘子文和潘子武沒什麼藉口拒絕,每天就來轉一圈,然後找個藉口就走了。
接連兩天之後,潘鴻基這纔回過神來,知道小潘夫人在身邊的好處了。
潘鴻基轉身就去找小潘夫人,打算求得她的原諒。
然而小潘夫人似乎真的被傷透了心,不管潘鴻基說什麼,都不聽了,堅持要離婚,堅持要分割財產。
潘鴻基想去找潘潘,然而潘潘請了假,根本不在醫院,潘鴻基也找不到。
潘鴻基就找到了溫知夏,希望溫知夏可以幫忙說說情。
溫知夏就是個書生,性格軟的很,看到潘鴻基這麼求自己,心一軟,也就答應了。
這天,溫知夏下班之後,就來找潘潘。
潘潘跟他在公寓樓下的一家奶茶店見面。
一見面,溫知夏就對潘潘說道:“你爸爸大概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給他一個機會吧!你爸媽都多大歲數了,還離什麼婚啊,說出去多丟人。”
潘潘手裡抱着奶茶,眼神定定的看着溫知夏:“如果我爸媽真的離婚了,你會堅定的跟我在一起嗎?”
溫知夏猶豫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道:“應該會吧。只是我家裡,可能會有點麻煩。”
聽到溫知夏的回答,潘潘笑了笑,笑容有些蒼涼:“是嗎?你家裡其實還是很在意的對吧?聽說你家裡是書香世家,思想很守舊。”
“還好吧。”溫知夏並沒有直接否認:“我爸媽只是覺得正常婚姻出來的孩子,纔是心理健全的。”
“可是我已經成年很久了。”潘潘忍不住爲自己辯駁。
“我明白,我會努力說服我家裡的。”溫知夏伸手一下子握住了潘潘的手,面帶誠懇的說道:“不過,你爸媽能不離婚就別離婚了。這樣,對你的名聲不好。如果離婚了,你爸爸跟前妻復婚,你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了。”
潘潘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指:“是嗎?你也是這樣認爲嗎?我一直以爲師兄是不在意這些事情的。”
“我是不在意的,只是我家裡……”溫知夏說到這裡,隨即換了話題:“對了,你什麼時候有空,跟我回家一趟吧。我爸媽開始催我找女朋友了,我也這個歲數了,是該定下來了。”
“對不起。”潘潘低着頭,耷拉着眼皮,臉上沒什麼表情的拒絕了溫知夏:“師兄,你大概誤會了什麼,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做你的女朋友。你說的對,我爸媽一旦離婚之後,我或許就不是潘家的小姐了。那樣,我就配不上你了。師兄,我們做朋友挺好的。”
說完這句話,潘潘緩緩擡頭,看着溫知夏,面色從未有過的堅定。
在這一刻,不能跟她並肩戰鬥,卻要拖她後腿的人,對不起,她是不會接受的。
道不同,不相爲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