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侍候你的。”
林燕像是沒有聽到宋靳墨的話一般,她走到了宋靳墨的面前,在宋靳墨的面前,寬衣解帶。
原本天色就很昏暗,女人將身上的衣服解開之後,露出了異常瑩白的肌膚。
看着林燕身上的肌膚,宋靳墨的一雙眸子,冷的異常可怕。
“你以爲,你這個樣子,可以吸引我半分嗎?”
這種姿色的女人,宋靳墨不知道看了多少。
“我也可以給你快樂的。”
林燕扭動着纖細的腰肢,露出異常撫媚的微笑。
她朝着宋靳墨吐氣如蘭,低聲道:“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她相信,自己的身體,一定可以讓宋靳墨滿意。
可是,她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氣,直接朝着自己奔涌而來。
林燕有些被嚇到了,她慌張不已的擡起頭,在看到宋靳墨發寒而陰冷可怕的眼眸之後,林燕嚇得整個身體,都忍不住一陣戰慄了起來。
“是嗎?你非常缺男人?”
宋靳墨蹲下身體,用力的握住了林燕的下巴,手勁很大,像是要將林燕的下巴給卸掉一般。
“疼。”
林燕疼的淚水一直在眼眶中打轉。
看着面色陰涼恐怖的宋靳墨,林燕的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僵硬的顫慄了起來。
她看出來了,原來,宋靳墨竟然……竟然沒事?
劉嫂不是說,宋靳墨的腦子燒壞了嗎?
平時都是呆呆的,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犀利而可怕。
林燕忍不住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僵硬的顫慄了起來。
宋靳墨的眼神冰冷可怕的看着林燕,嘴脣危險的勾起。
“說,安暮晚現在在什麼地方。”宋靳墨可不是傻瓜,自然不會相信林燕說安暮晚已經回到了村子的這些鬼話。
安暮晚一定是在什麼地方,而這個地方,林燕肯定是知道的。
林燕用力的咬住嘴脣,發紅的眼眶,緊緊的盯着宋靳墨。
“你沒事?你一直都是裝的。”
“聰明。”
宋靳墨毫不吝嗇的讚美林燕,可是,很快,男人的力氣再度一陣用力,林燕疼的整個身體都扭成了一團。
“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對我?我比安暮晚年輕,難道你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想法,你覺得你很漂亮嗎、”
宋靳墨的目光變得異常恐怖非常,盯着林燕的目光,彷彿要將林燕給生吞了一般。
被宋靳墨用這種駭人的目光看着,林燕的身體,忍不住一陣瑟縮了一下。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重重的咬脣。
“我比安暮晚更加的年輕漂亮,我可以侍候你……”
“莫林。”
宋靳墨的眼神變得越發鬼魅起來,他鬆開手,有些厭惡的踢了林燕一腳。
林燕疼的立刻抱住自己的身體,最讓林燕恐懼的是,宋靳墨竟然在這個時候,叫一個陌生人的名字。
當看到,從宋靳墨身後出現的莫林之後,林燕忍不住抱住身體,尖叫了一聲。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穿,原本就打定主意,想要勾引宋靳墨的,怎麼知道,這裡竟然還有一個男人隱藏着。
林燕尖叫了一聲之後,就想要抓到自己的衣服,將衣服穿上。
看着林燕這幅狼狽的樣子,宋靳墨的眼神變得異常陰涼刺骨。
“將這個女人,扔到非洲去,那裡的男人,非常喜歡這種嬌滴滴的美女。”
非洲?
林燕就算是不去大城市,也知道非洲是一個什麼地方了,那個地方的男人,都非常兇殘。
林燕嚇得整個身體抖得和篩子差不多。
她抓住宋靳墨的腿,朝着宋靳墨痛苦的祈求道。
“宋先生,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她原本以爲,可以成爲宋靳墨的女人,因爲她看的出來,宋靳墨應該是一個非常有錢的男人。
可是,林燕哪裡知道,宋靳墨竟然是這般人物?
一看就是很不好惹的。
可是,她卻不知死活的招惹了這種人物?
想到這些,林燕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不應該想要招惹宋靳墨的。
如果不去招惹宋靳墨的話,她現在就不會這麼悽慘了。
宋靳墨冷嘲熱諷的看着林燕道:“你不是很需要男人嗎?正好,那裡的男人,我想會非常適合你的。”
宋靳墨蹲下身體,眼神冰冷嗜血道。
林燕嚇得眼淚一直在流。
她用力的抓住了胸前的衣服,目光哀婉道:“我錯了,宋先生,你饒了我。”
“晚晚在什麼地方?”
宋靳墨一腳將林燕踢開,聲音冰冷道。
“我……我讓大一大二,將安小姐賣到了縣城的酒吧去了。”
“很好。”
宋靳墨一腳踹到了林燕的胸口的位置,林燕渾身痙攣的顫抖了一下,她微弱的睜着一雙眼睛,表情異常痛苦不堪道看着宋靳墨。
宋靳墨眼神陰狠的掃了渾身抽搐的林燕一眼,回頭朝着莫林命令道。
“將這個女人扔到非洲去,馬上準備船,我要去找晚晚。”
“是。”
莫林面無表情的看了幾乎要昏死過去的林燕,莫林沒有絲毫的同情。
對於莫林來說,林燕這個樣子,完全都是林燕自己自找的罷了。
竟然敢動安暮晚?
這個女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嗎?
誰都知道,安暮晚是宋靳墨的逆鱗,這個女人還不知死活的想要成爲宋靳墨的女人?
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莫林其實很早就找到了宋靳墨和安暮晚。
見宋靳墨沒有什麼問題,自然是安心不已。
宋靳墨現在也不想要暴露自己的情況,就讓莫林一直隱藏在村子裡。
沒有想到,後面林燕會對安暮晚做出這種事情。
宋靳墨看着一望無際的大海,雙手不由得用力的握緊成拳。
“晚晚,你一定要等我,知道嗎?一定要等我。”
……
“就是這個女人?”
安暮晚在昏沉沉的被人運送到了縣城的一家酒吧之後,就被帶到了酒吧經理的房間。
酒吧的經理,是一個長相看起來有些娘氣的男人。
男人似乎有些挑剔的擡起安暮晚的下巴,一雙眼眸,涌動着一抹曖昧的看着安暮晚。
安暮晚氣呼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咬牙道:“鬆手。”
“這位小姐的脾氣,很烈。”
經理看着安暮晚這幅樣子,不由得勾脣道。
“是啊,所以才需要來你這裡**一番。”
“行了,這個女人我看着很不錯,價格就剛纔說好的,領完錢,你們就可以走了。”
經理似乎對安暮晚這個脾氣非常感興趣的樣子,起身朝着大一大二說道。
大一大二立刻點點頭,便離開了。
經理見大一大二離開之後,笑眯眯的看着安暮晚說道。
“小姐,來了這裡,就要遵循我們的規矩,要是你不聽話的話,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經理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安暮晚自然是可以聽出來了。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表情有些微弱的看着經理。
見安暮晚露出這種表情,經理的脣角異常緩慢的掀起、。
“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擔心的,只要你乖乖的服侍好客人,我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經理,虎爺又來了,可是小芬小美都已經在陪別的客人了。”
安暮晚捏住拳頭,一雙眸子,閃爍着些許的冷光。
正當安暮晚想着要怎麼樣從這個地方離開的時候,房門被一個作臺小姐給打開了。
那個坐檯小姐滿臉擔心的看着經理說道。
“既然這個樣子,就將這個女人打扮一下,送到虎爺的包廂去。”
經理看了安暮晚一眼,勾脣命令道。
聽到經理的話,坐檯小姐立刻點點頭。
“放開我。”
安暮晚被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渾身香水味的女人強行的拉到了一個房間。
安暮晚有些不耐煩的朝着那幾個女人大叫了起來。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這個地方,也是你可以亂叫的嗎?”
其中一個短髮的女人,見安暮晚這個樣子,立刻不滿道。
安暮晚黑着臉,看着這個女人給了自己一條非常性感的裙子,看着那條裙子,安暮晚差點沒有炸毛。
這些女人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要將這種噁心的裙子讓她穿上。
“快點,穿上這個裙子,可不能夠讓虎爺等急了。”
見安暮晚不穿,其中一個女人不耐煩的朝着安暮晚說道。
“我不要穿這種衣服。”
“女人,來了這裡,你可就要乖乖的聽話,你以爲自己是公主還是什麼?竟然敢在我們的面前甩臉色。”
兩個女人聽到安暮晚說的話之後,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陰沉沉起來。
安暮晚不耐煩的看了兩個抓住自己手臂的女人一眼,臉色發黑道。
“我說了,我不想要穿,就是不想要穿,你們都給我滾。”
“真是給臉不要臉的女人,將她身上的衣服扒掉。”
“你們要做什麼,混蛋,放開我。”
安暮晚的衣服被他們強制的扯掉了,然後又被他們穿上了這件異常性感清涼的衣服,安暮晚全程都是被他們強制性執行的。
這個地方,安暮晚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
現在,安暮晚只能夠期待,宋靳墨知道自己不見了,馬上就過來救自己。
實在不行,安暮晚也只能夠自己救自己了。
畢竟宋靳墨現在這種情況。
“我警告你,等下進了虎爺的包廂,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要不然,等下有你好看的。”
安暮晚被那兩個女人推進了包廂之後。
剛從那個說話特別囂張的短髮女人,忍不住朝着安暮晚警告了一聲。
安暮晚的臉,黑的異常難看,她用力的捏住拳頭,深呼吸一口氣,只能被這兩個女人推進了包廂。
安暮晚走進包廂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包廂裡面,大馬金刀,一臉煞氣的虎爺。
這個虎爺,長得非常健碩,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臉上還有一道非常深刻的刀疤,讓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陰鬱可怕。
安暮晚強忍着心中的懼意,咬住嘴脣,面色冷然的看着已經關上門離開的女人。
整個包廂,就剩下安暮晚和那個虎爺了。
虎爺看着安暮晚,勾起厚實的脣瓣道。
“你就是經理說新來的那個女人?過來陪我喝酒。”
虎爺朝着安暮晚招招手,那種感覺,就像是在招什麼小狗一般,
安暮晚看着虎爺的舉動,心中充滿着陰霾,可是,安暮晚卻不能夠表現出來。
她冷下臉,面無表情的看了虎爺一眼,沒有動一下。
虎爺見安暮晚這個樣子,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平常那些女人,都是眼巴巴的等着虎爺過來,可是,這個新人,竟然敢給自己臉色看?
“女人,你沒有聽到老子說的話嗎?還是你想要我親自去抓你。”
虎爺虎着一張原本就恐怖的臉,面色陰沉道。
安暮晚皺眉的看着眼前虎着一張難看的臉的虎爺,她用力的捏住拳頭,深呼吸一口氣,想要上前,但是,她卻還是沒有靠近這個虎爺。
虎爺見安暮晚不聽話,滿臉煞氣。
他氣沖沖的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走到了安暮晚的身邊。
“該死的女人,你還敢給我臉色看?看來你真的是很想要找死了。”
虎爺用力的抓住了安暮晚的手臂,用力的拉扯着安暮晚的雙手。
安暮晚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她奮力的想要甩開虎爺的手,可是,虎爺抓的安暮晚很用力。
安暮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將虎爺甩開。
沒有辦法,只能夠抓到了桌上的一把刀子,朝着虎爺的臉上揮過去。
“該死的女人,你敢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