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真的不應該,因爲自己心中的執念,離開這裡,傷害了對自己這麼好的林心兒。
“對不起,我錯了,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回來就好了,回來就好了。”
林心兒抓住安暮晚的手,低聲道。
“怎麼沒有看到端木寒?”
安暮晚環顧了整個別墅,卻沒有看到一直跟在林心兒身後的端木寒。
要是換做平時,端木寒可是每天都會跟着林心兒的。
可是,今天很奇怪,端木寒竟然沒有跟着林心兒?
“他……和我離婚了。”
“你說什麼、”
安暮晚有些驚悚的看着林心兒。
她還以爲林心兒在開玩笑尼,可是看着林心兒神態冷漠的樣子,安暮晚嚥了咽口水,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宋靳墨。
宋靳墨只是輕輕的摟着安暮晚的腰身,意味深長道:“晚晚,這是他們夫妻的事情。”
“別提這些事情了,你快點進來,我給你做了很多好吃的。”
“好。”
安暮晚將心中的疑惑壓下來,跟着林心兒進入了別墅裡。
這一餐,吃的很豐盛。
福媽看着安暮晚能夠平安,臉上的微笑,一個晚上都沒有減退。
倒是安暮晚,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晚上,林心兒回去了。
安暮晚原本想要去送林心兒的。
但是林心兒自己開了車,就拒絕了安暮晚。
看着林心兒蕭瑟的背影,安暮晚的心中有些惶恐不安。
她沒有想到,時隔三年之後,林心兒竟然會和端木寒離婚?
明明端木寒很愛林心兒的?究竟是因爲什麼?會和林心兒離婚?
安暮晚真的是想不出來究竟是因爲什麼?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宋靳墨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滿臉糾結的安暮晚,男人輕輕的挑眉,手指異常低柔的按壓着安暮晚的眉心道。
“宋靳墨,你告訴我,林心兒和端木寒,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端木寒不愛林心兒了嗎?端木寒明明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人。
“我也不清楚,好了, 別人的事情,我們不要去響了。”
宋靳墨摟着安暮晚,輕聲道。
男人的一雙眸子,卻在黑暗下,微微的閃爍了一下。
“宋靳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你知道端木寒要和林心兒離婚的理由嗎?”
安暮晚的直覺一直都非常準確的。
宋靳墨的一雙眼眸,輕輕的低垂了下來。
他抿着薄脣,看了安暮晚一眼,卻最終沒有繼續說什麼話。
看着宋靳墨這個樣子,安暮晚越發的擔憂起來。
“晚晚,別人的事情,我們不需要操心,不管端木寒有什麼苦衷,最終做出這個選擇的人,是端木寒自己,所有的一切,抖需要端木寒一個人承擔。”
安暮晚知道宋靳墨說這些話時候,肯定是話中有話。
但是宋靳墨說的沒有錯。
做出這個決定的人是端木寒,所有的一切後果都需要端木寒一個人承擔。
……
一個星期之後,安暮晚在京城生活了一個星期了。
安暮晚漸漸的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活。
宋靳墨想要幫安暮晚臉上的傷疤和腿都治好。
因此在國際上都招醫生。
最終,終於找到了一個醫生,可以治療安暮晚臉上的傷疤和腿。
安暮晚這些天,一直都在接受保守的治療。
因爲是採用保守治療的關係,過程會有些痛苦。
宋靳墨聽了之後,原本是想要拒絕的。
但是最終,還是拗不過安暮晚。
安暮晚每次做完了治療之後,整個人都特別的累。
每次都要睡一個下午,養好精神之後,又在等着下一次的治療了。
“心兒,你的孩子尼?”
這天中午,剛好不用治療。
安暮晚就約上了林心兒來別墅做飯吃。
兩人在準備食物的時候,安暮晚便順便問起了林心兒孩子的事情。
“不在了。”
林心兒垂下眼瞼,聲音有些冷淡道。
安暮晚的手指微微一抖,有些擔憂的看着林心兒。
“跟着端木寒,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林心兒撇開頭,像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林心兒生了兩個孩子,一個是男孩一個是女孩。
兩個孩子都被端木寒帶走了嗎?
端木寒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心兒,你和端木寒,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就是端木寒喜歡上了別的女人,要和我離婚,娶那個女人。”
“怎麼會?”
安暮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林心兒。
端木寒雖然在沒有認識林心兒之前,有過很多女人,但是在認識了林心兒之後,端木寒絕對沒有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的關係的。
現在林心兒竟然說,端木寒爲了別的女人,要和她離婚?
安暮晚怎麼想都覺得很不可能。
“這是真的,好了小晚,不要提起端木寒這個掃興的名字。”
林心兒似乎現在連提到端木寒的名字都覺得有些厭惡的樣子。
看着林心兒這個樣子,安暮晚解開圍裙,轉動了一下眼珠子道:“我想起廚房沒有醋,我們先出去買醋吧、”
“嗯。”
林心兒也沒有說什麼,便和安暮晚一起出門了。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天,安暮晚說自己當時空難,差點死掉,最後被蕭珩救了的事情。
一直沒有聯繫林心兒他們,是因爲不想要在想着宋靳墨,纔會一直沒有聯繫林心兒的。
林心兒只是安靜的聽着,卻沒有什麼表情。
安暮晚注意到,這一次回來,林心兒變了很多。
以前的林心兒,沒有這麼的冷漠的。
但是,現在站在安暮晚面前的林心兒,隨時都散發着一種異常冷漠的氣息。
這種冷漠,安暮晚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小晚,宋靳墨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知道嗎?”
林心兒突然回頭,朝着安暮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
安暮晚看着林心兒嚴肅的表情,輕輕的點點頭。
林心兒苦笑了一聲,目光帶着些許虛無縹緲。
她的目光有些低柔和淺薄。
“我可能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
“離開?你要去哪裡?”
安暮晚一聽,心中一緊。
“不知道,榮藍說,要帶着我離開京城。”
“榮藍?是誰……”安暮晚咬脣的看着林心兒道。
“是我現在的男朋友,他一直在我身邊,守護了我三年,從我和端木寒離婚之後,就一直守護着我。”
林心兒提起榮藍的時候,臉上才帶着些許的柔和。
看着林心兒這個樣子,安暮晚張口就要說什麼,不想,卻在這個時候,看到對面的馬路上,挽着一個挺着肚子女人的端木寒。
安暮晚的眼眸頓時一冷。
之前宋靳墨說什麼端木寒和林心兒的離開安暮晚都不相信端木寒會真的離開林心兒。
可是,在親眼看到端木寒竟然牽着別的女人之後,安暮晚不得不相信,端木寒真的變心了。
當初林心兒不愛端木寒的時候。
是端木寒強迫林心兒讓林心兒和端木寒在一起的。
現在,端木寒卻這個樣子對林心兒,實在是不可以原諒。
“我們走吧。”
顯然林心兒也看到了端木寒和那個女人了,她的表情異常厭惡道。
“好。”
安暮晚看着林心兒,輕輕的點點頭。
林心兒和安暮晚剛離開之後,對面馬路上的端木寒也注意到了林心兒。
男人那雙風流的桃花眼,閃爍着一抹沉痛的氣息。
“端木哥哥,怎麼了?”
抱住端木寒手臂的女人,有些嫉恨的看着端木寒說道。
端木寒冷下臉,掃了抱住自己手臂的吳玲說道:“放手。”
“端木哥哥,你怎麼突然這個樣子對我?別忘了,我馬上就要成爲你的妻子了,我肚子裡可是懷着你的孩子。”
“吳玲,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你心知肚明。”
端木寒厭惡的一把揮開吳玲的手,成熟俊美的臉上滿是噁心的看着吳玲。
吳玲是和端木家世家的千金。
兩家原本就想要撮合端木寒和吳玲在一起。
只不過,端木寒當時選擇了林心兒,端木家只能夠隱忍着。
現在吳家那邊提出了豐厚的條件要吳玲嫁給端木寒。
端木家族的人自然是不會放過這一次的機會。
因此端木老爺子,就用盡了辦法威脅端木寒。
端木寒沒有辦法,只能夠妥協。
“端木哥哥,你要是這個樣子對我,就不怕爸媽對林心兒下手嗎?你要知道,你可不能夠二十四小時盯着林心兒,要是她有個閃失的話……”
“你在威脅我?”端木寒回頭,一雙冰冷的寒眸,緊緊的盯着吳玲。
“我當然是在威脅你,你要是想要抱住林心兒的命,就必須要好好對我。”
吳玲擡起下巴,看着端木寒說道。
端木寒目光陰寒的盯着吳玲,那副樣子,像是要將吳玲生吞了一般。
被端木寒用這種駭人的目光盯着, 吳玲頓時覺得自己的脖子,一陣發麻。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有些惶恐不安的看着端木寒。
端木寒嗤笑了一聲,目光陰鷙而恐怖的朝着吳玲緩慢而深刻道。
“吳玲,你會爲了你今天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
吳玲睜大眼睛,盯着端木寒的背影,後背一陣的濡溼。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只是端木寒在說出那種話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寒氣,朝着吳玲奔涌而來。
……
“宋靳墨,我今天想要去一趟端木集團。”
“嗯?”
宋靳墨聞言,摸着安暮晚發頂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頓。
“我想要去找端木寒問清楚。”
“晚晚,這是端木寒和林心兒兩個人的事情。”
宋靳墨看着瞎操心的安暮晚,有些頭疼起來道。
安暮晚鼓起腮幫子,橫了宋靳墨一眼,撇脣不悅道;“可是,心兒是我的好姐妹,她現在被人這個樣子欺負,我不會放過端木寒的。”
“你這麼關心別人的事情,不如多關心一下你老公我。”
宋靳墨勾起安暮晚的下巴,將嘴巴印在安暮晚的嘴巴上。
男人靈活的手指,已經在輕輕的解開安暮晚的衣服了。
被宋靳墨這個樣子弄得渾身燥熱的安暮晚,立刻伸出手,抓住了宋靳墨的手。
“宋靳墨,你幹什麼,給我鬆手。”
“寶貝,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對你嗎?”
宋靳墨懶洋洋 看着安暮晚,笑得異常邪魅道。
果然,宋靳墨逮住了機會,就會用這種妖冶的表情看着安暮晚。
安暮晚感覺渾身一震滾燙。
她瞪了宋靳墨一眼,雙頰火辣辣。
“宋靳墨,你可不可以正經一點。”
宋靳墨用一種非常認真的表情看着安暮晚,低笑道:“寶貝,我比任何時候都還要的認真。”
聽到宋靳墨的話,安暮晚的嘴角,抽的有些嚴重。
她白了宋靳墨一眼,有些憤憤的推開了宋靳墨的身體。
剛想要起身離開,但是宋靳墨卻將安暮晚抓進了自己的懷裡。
滾燙的脣瓣,在安暮晚的鎖骨 位置,一陣留戀。
“寶貝,你在治療的時候,我都不敢碰你,最近都不用治療,讓我疼愛一下,好不好。”
“現在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