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最終,安暮晚還是沒有辦法放任宋靳墨就這個樣子不管。
她的喉嚨,有些艱澀。
最終,女人緩慢的閉上了眼睛,朝着秦嵐點點頭。
看到安暮晚點頭了,秦嵐有些高興,也有些憂傷。
她帶着安暮晚來到了宋靳墨在美國買的別墅。
這棟別墅,完全是按照安暮晚以前的喜好來買的。
她看着那些熟悉的景象,精神一陣恍惚。
“安小姐。”
見安暮晚看着不遠處的假山發呆,秦嵐不由得疑惑的叫着安暮晚的名字。
安暮晚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了秦嵐一眼,便跟着秦嵐走進了別墅裡。
宋靳墨的房間在二樓的位置。
安暮晚和秦嵐走進臥室的時候,便聽到了一聲悶哼。
秦嵐立刻緊張的朝着宋靳墨的臥室走去。
“靳墨,你怎麼了?”
秦嵐推開房門,看到宋靳墨從牀上摔下來的樣子,心疼的不行。
宋靳墨微微的眯着眼睛,視線有些模糊。
可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秦嵐身後的安暮晚。
“晚晚。”
男人的臉上帶着不正常的紅色,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
“靳墨。”
看到宋靳墨從地上搖搖晃晃的起身,一步步的朝着安暮晚走去的樣子,秦嵐的一雙眼眸,帶着些許的憎恨,
她咬住嘴脣,雙手緊緊的握緊成拳。
秦嵐叫着宋靳墨的名字,可是,宋靳墨根本就沒有理會秦嵐的叫聲。
因爲男人的一雙眼睛,已經被安暮晚給吸引了。
他伸出手,目光帶着些許眷戀的看着安暮晚。
“晚晚,你終於來了嗎?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了。”
宋靳墨的聲音,泛着些許嘶啞,朝着安暮晚低聲的呢喃道。
“宋靳墨,你的身體很燙。”
在宋靳墨就要摔倒的時候,安暮晚立刻扶着宋靳墨的身體,眼眸帶着些許擔憂道。
宋靳墨擡起頭,目光帶着些許虛弱無力:“我想你,很想你,晚晚。”
宋靳墨的身體很沉,壓在了安暮晚身上,安暮晚整個人都趔趄的後腿了一步。
她抱住宋靳墨的身體,感受着男人灼熱的氣息,眼眸涌動着些許的複雜和難過。
她的手指,輕輕的婆娑着宋靳墨的頭髮,嘴脣泛着些許苦澀起來。
“宋靳墨,你這個傻瓜。”
安暮晚苦笑了一聲,將宋靳墨扶到了牀上。
“你好好照顧他,我先走了。”
秦嵐看着安暮晚的動作和樣子,心中一陣煩悶了起來。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看了安暮晚一眼之後,便扭頭離開了這裡。
安暮晚回頭,看着秦嵐匆忙離開的背影,眼底帶着些許的苦澀。
她又回頭,看着躺在牀上,已經睡的迷迷糊糊的宋靳墨,眉眼間滿是惆悵。
秦嵐真的是很愛宋靳墨嗎?
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資格在宋靳墨的身邊了。
要是宋靳墨的身邊,能夠有一個這麼愛他的人存在的話,安暮晚也願意成拳宋靳墨。
“宋靳墨,爲什麼一定要這個樣子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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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暮晚低下頭,輕輕的吻着宋靳墨的嘴巴。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能夠觸碰宋靳墨的身體。
宋靳墨感覺到有一股柔軟的感覺,席捲了自己的整個身體。
他的眼皮,一陣微微的顫動起來。
安暮晚看到宋靳墨馬上就要起來了,慌張的就要起身離開。
可是,宋靳墨的手,卻在無意識中,緊緊的抓住了安暮晚的手。
“宋靳墨,放手……”
“唔。”
安暮晚剛想要甩開宋靳墨的手,卻不想,宋靳墨卻在這個時候,將安暮晚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男人異常滾燙的身體,像是要將安暮晚整個人都給燃燒了一般。
滾燙的脣瓣,更是熨帖在了安暮晚的身體四周。
“晚晚,不要離開我,晚晚。”
男人急切的低呼聲,顫動了安暮晚的整個心臟。
安暮晚緩慢的閉上眼睛,蒼白的臉上,帶着些許的豔紅。
宋靳墨……
最終,在男人的帶動下,安暮晚只能夠陪着宋靳墨,沉淪在其中。
窗外的微風,很溫暖,拂過了一邊的窗簾。
兩個小時之後,安暮晚從宋靳墨的懷裡醒來了。
她仰起頭,看着抱着自己睡覺的宋靳墨。
女人的那雙清澈的眸子,帶着些許的眷戀。
她伸出手,輕輕的摸着宋靳墨英俊的五官,苦笑了一聲之後,用手掌試了試宋靳墨的體溫。
發現宋靳墨已經降溫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她起身忍着雙腿中的酸澀感覺,從牀上爬起來。
揉着腰身,穿上了衣服,回頭再度深深的看了牀上雙目緊閉的宋靳墨一眼,才扭頭,絕情的離開了。
原本想着不能夠和宋靳墨有任何的關係,可是,兩人卻還是發生了這種難以言喻的關係。
安暮晚懷着複雜的心情,離開了宋靳墨的別墅。
而在安暮晚前一秒剛離開,後一秒,秦嵐便出現了。
女人微微的眯起眼睛,盯着安暮晚離開的背影之後,便轉身往宋靳墨的房間走去。
輕輕的推開門,聞到裡面的氣息,秦嵐的耳根不由得一熱,心中有些澀澀的。
這種氣息,還有地上散亂的衣服,秦嵐怎麼會不知道,剛從安暮晚和宋靳墨鏈各個人呢發生了神沒事情?
秦嵐的眼眸閃過一抹的憎恨。
她看向了躺在牀上,什麼都不知道的宋靳墨,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之後,便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除掉了。
她安靜的躺在了宋靳墨的身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宋靳墨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眩暈的感覺。
他勉強的撐着自己的額頭,慢慢的起身。
卻發現自己此刻的身體,有些不對勁。
宋靳墨慢慢的扭頭,就看到了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懷裡的秦嵐。
而他的身上,也沒有穿什麼衣服。
腦海中,帶着些許的片段,一直在宋靳墨的大腦裡不斷的盤旋着。
他明明記得照顧自己的人是安暮晚?
爲什麼會變成了秦嵐?
男人原本帶着些許憔悴的臉,變得有些晦澀起來。
而這個時候,秦嵐也睜開了眼睛。
“靳墨,你醒了?有沒有覺得那裡不舒服?”
秦嵐睜開眼睛,臉上滿是溫柔的看着宋靳墨說道。
宋靳墨的一雙眸子,閃爍着些許異常厭惡和冰冷的光芒。
“爲什麼……你會在我的身邊?”宋靳墨危險的眯起眼眸,盯着秦嵐說道。
聽到宋靳墨的話,秦嵐的臉上露出一抹異常嬌羞的表情。
“昨晚上……你發燒了,我照顧了你一晚上,然後你……你就……”後面的話,秦嵐沒有說下去了。
可是,看着女人這幅嬌羞不已的樣子,就已經知道秦嵐後面要說的話究竟是什麼了?
宋靳墨的五官變得有些晦澀冰冷起來。
他眯着眼睛,盯着秦嵐,聲音異常沙啞道:“照顧我的人,不是安暮晚嗎?”
“靳墨,你在說什麼?安小姐怎麼可能會過來、”
秦嵐的眼眸,帶着些許哀怨的看着宋靳墨。,
宋靳墨掀開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
“忘記今天的事情,另外,吃避孕藥。”
發生這種事情,宋靳墨也沒有辦法避免。
他能夠做的就是不讓秦嵐懷上自己的孩子。
秦嵐的臉色泛着些許的蒼白。
心臟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撕裂了一般。
她咬住嘴脣,眼眶泛紅的看着宋靳墨:“我知道了,靳墨。”
“靳墨,你今天不在休息一下嗎?”
看着朝着門口走去的宋靳墨,秦嵐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嵐總是不自覺的討好宋靳墨。
可惜的是,對於秦嵐的討好,宋靳墨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
沒有回到秦嵐的話,宋靳墨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看着宋靳墨冷傲冰冷的背影,秦嵐的心中帶着些許的複雜和難過。
她勉強的從牀上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嘴角微微的勾起。
這個樣子,她和宋靳墨應該更加親近了吧?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秦嵐的目光閃爍着一抹異常冷酷。
她不會讓宋靳墨和安暮晚再度走在一起的。
宋靳墨是她的,絕對不會讓安暮晚將宋靳墨搶走,絕對不允許。
……
“今天宋氏集團的人會過來開會,大家準備一下。”
安暮晚精神恍惚的回到了蕭珩的別墅的時候,一整晚都沒有睡覺。
她迷迷糊糊的來到了辦公室,就聽到秘書走進設計部這個樣子說道。
安暮晚的腦子一陣激靈了一下。
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現出了昨晚曖昧的情景。
她和宋靳墨兩個人,在牀上忘我的糾纏的場景。
“安總監,你的臉色很難看,怎麼了?”
官美看着安暮晚的臉色一會蒼白一會紅潤的樣子,神情帶着些許古怪的朝着安暮晚問道。
聽到官美的話,安暮晚笑得異常牽強的看了官美一眼。
“哪裡……有怎麼樣,我什麼事情都沒有。”
安暮晚無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官美說道。
“好了,我們馬上就要去開會了,準備好文件吧。”
見官美還想要說什麼,安暮晚立刻說道。
官美點點頭,將文件準備好之後,便和安暮晚一起去了會議室。
蕭珩很早就會議室了,在看到安暮晚走進來之後,蕭珩那雙冷峻的眼眸,似乎閃過了些許難以言喻的光芒。
被蕭珩這個樣子看了一眼,安暮晚頓時覺得心下一陣的愧疚。
她明明說好,要當蕭珩的妻子的,可是,昨晚發生的一切,卻已經由不得安暮晚去控制了。
在安暮晚的心思異常複雜的時候,宋靳墨帶着自己的人走了過來。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外貌俊美冷酷,和蕭珩站在一起,特別的吸引人的目光。
整個會議室的女性朋友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朝着宋靳墨看過去。
而安暮晚看着宋靳墨還帶着些許蒼白的臉色,心中有些擔心不已。
宋靳墨昨晚還在發高燒,今天就起來工作了?這個樣子沒有問題嗎?
“安總監,請你展示一下你的設計作品。”
宋靳墨的身體已經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