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的臉色頓時慘白,擔憂地看着雲開,又偷偷地瞅了眼蕭寒,暗暗地替雲開捏了把冷汗。
要知道,還沒人敢這樣對嗆先生的,太太可是第一個。
先生極少發火,但是發起火來的樣子,絕對能嚇死人。
“先生……”雪姨顫顫巍巍地開口。
差不多停了兩三秒鐘的樣子,蕭寒的眼睛轉動了一下,出乎意料地沒有發火,但是動作粗魯地將雲開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你幹什麼?”雲開本能地甩手,可是沒甩開,“蕭寒你鬆手!”
甩不開,雲開一急,低頭趴在抓着她手腕的大手上用力咬了一口。
人對疼痛有着本能的反應,蕭寒鬆了手,低頭看着手背上被咬得噙着血絲的牙印,濃眉微微皺起。
事發突然,雪姨都沒反應過來,這會兒看着蕭寒被咬傷的手揹她纔回過神,連忙去拿藥箱。
雲開卻哼了一聲說:“咬你不虧,誰讓你不鬆手!”
蕭寒擡眸看她,微紅的小臉上掛着得意,還有幸災樂禍,放佛跟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可這會兒他卻突然就不氣了,相反還覺得很可笑。
雖然她年齡小,可也22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甚至他覺得她比悅悅還幼稚。
不想跟她多費口舌,他嗓音低沉地開口,“跟我去醫院。”
雲開連忙朝後退去,“幹嘛?我沒生病,我都已經出院了,我再也不想去那個地方了,聞到消毒水的味道我就噁心。”
停頓了一下,她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瞪着眼睛,“我剛纔咬得很嚴重?”她記得沒咬掉他的肉吧,不至於要去醫院吧?
蕭寒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背,惡趣味地開口,“是啊,很嚴重,都流血了,要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疫苗才行。”
“……”雲開先是一愣,都流血了?這麼嚴重啊?
隨即卻又反應過來,這男人罵她是狗!
蕭寒再次拉住她的手,有了剛纔的教訓,這次他不給她任何機會再去咬他,拽着她出了屋子。
雲開一路地叫嚷,但是卻也沒打算再咬他一次,畢竟這招式用一次的話還能保證90%的成功率,再用第二次,那可就不好說了,弄不好還得不償失。
家傭匆忙打開車門,蕭寒將雲開塞進了副駕駛座,關上車門,他則來到駕駛座。
雪姨提着藥箱從屋裡跑出來,“先生,您的手。”
“沒事!”蕭寒利索地回了一句,啓動車子離開。
“蕭寒你騙我!你的手沒事!”雲開叫嚷,“你到底爲什麼帶我去醫院?我真的不想去醫院,要是你生病了或者怎麼的,我可以陪你去醫院,但我不下車,我在車裡等你,行不?”
蕭寒側臉看她,眉頭皺成一團,一副很痛苦糾結的樣子,看來她是真不喜歡醫院。
“縱然再不喜歡,還是要去的。”他的聲音淡淡的,宛若平靜的湖面,沒有任何的波紋。
雲開愣了愣,心跳陡然加快,“你的意思是找到眼角膜了?我的眼睛可以做手術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