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彈指一瞬

“天哪!夜星小姐好象變了一個人一樣。”麒麟驚叫起來,望着自己身上黑而發亮的鱗甲,它不由得暗自慚愧,夜星身上那銀光閃閃的盔甲是那麼地漂亮,那麼地精美,每一片細細地鱗片上都刻上了無名的圖象。

“怎麼樣,喜歡嗎?”無名笑問道。

“喜歡,真是太喜歡了!”麒麟居然回答起來,夜星聽了卻並不在意。

“我真的,真的很喜歡,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了。”夜星迴答道,那銀色的戰甲轉眼化作了那件美麗的白袍,襯托出她那動人的肌膚,這一刻,她再也不是那個任性的少女了。

“還有更好的。”無名笑道,然後拉着她坐在草坪上,將她輕輕地擁入懷中,“你知道你在我懷裡躺了多久了嗎?”他輕輕問道。

夜星望了望那巨大的漏斗,突然臉色大變,“時間,真的過得那麼快嗎?”她驚問道。

無名點了點頭,“你沉睡了千萬年,於是我便替你打造了這件獨一無二的神器,你一定聽說過永恆神器的傳說,是嗎?我的這件神器在別人眼裡也許比不上永恆神器,但對於你來說卻比永恆神器有用的多,因爲這是一件絕美的神器。”無名說道。

“你用千萬年的光陰爲我打造了這件神器?”夜星問道。

“是的,永恆的追逐者爲了追求永恆,花費了五千多萬年的時間來打造出永恆神器,而我只想爲你打造一件適合你自己的神器,夜星,我們兩人聯手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我們。”無名說道。

“你是說連白羽哥哥和思索者姊姊都奈何不了我們嗎?”夜星驚問道。

“那倒不是,只需要我一個人的力量就已經足夠了,”無名說道,“我怎麼會捨得讓你爲難呢?”

“我們不要想那些好嗎?”夜星問道。

無名笑着將她拉起來,“我們很久沒有回那個家了,現在我們到家裡面看看。”他指着木屋說道。

“不去,現在是白天,你又想使壞了。”夜星笑道,她不禁想到了白羽和青兒姊姊兩人,他們現在到底在幹什麼呢?難道也像她現在和無名一樣幸福地生活在一塊嗎?

她突然非常想念那美麗善良的青兒姊姊了。

千萬年已經過去,她和無名還有好幾個千萬年的時間。

還沒等她細想,無名已經將他一把抱起,然後大步朝木屋走去。

“麒麟!”無名笑吟吟地大聲叫道,麒麟立刻樂呼呼地跑了過來。

“從現在開始,你又要數星星了。”他大聲說道,夜星一聽立刻羞紅了臉。

“知道,呵呵,我明白了,夜星小姐的臉又紅了呢!”麒麟回答道。

無名不由一怔,不覺臉色發紅,“你知道什麼?”他低聲問道。

“你們該不會是又要煉製什麼秘密武器了吧?什麼時候幫我也修煉一個。”麒麟回答道。

這下無名第一次出腳了,他一腳就將麒麟踢入了湖水之中,“你說,我們到底有煉製什麼秘密武器呢?”他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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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只是含笑不答,用手使勁地蹂搓着他的耳朵。

千萬年過去了,那間木屋依然一塵未染,明淨異常,無名抱着她進入了木屋,關上了屋門,“現在這裡又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他輕笑道。

“你是我心中的魔,”夜星輕輕說道,“將我拉入到罪惡的地獄之中,我恨你。”

“是的,我知道,”無名笑答道,“你是最美麗的天使,天使是惡魔的敵人,我就是要讓你恨,我不怕。”他說着輕輕剝去了天使美麗的白衣,讓她的美麗全部呈現在他的眼前。

神聖的情,罪惡的欲,他們沉迷在情慾的世界中無法自拔,將來的煩惱太遙遠了,遙遠得他們兩人都不想再提,他們就像兩個孩子一樣永不知疲倦地重複着快樂的遊戲,在天國與地獄間沉淪。

“你說,你要永遠地愛我。”她輕輕在他耳邊說道,但是他卻不回答,只是用行動將她推上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之中,一遍又一遍。

“你爲什麼不願意說?”她覺得自己已經全身無力了,但他卻依然不知疲倦,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沒有永遠,只有現在。”無名輕輕說道,隨即堵住了她的嘴,讓她無法開口反駁。

他們是一對不思考未來的孩子,只在乎眼前的快樂,快樂的日子總是溜得很快,但是他們一點也不在乎。

她再也無力動彈了,任由無名替她穿上那美麗的輕衣,然後輕輕地將她扶起。

“我抱你出去好嗎?我們曬太陽,數星星,看下雨,釣魚,做你喜歡做的一切。”無名說道。

“不要,”她努力站了起來,“不要你抱,你甚至連說一聲愛我到永遠都不願意。”她說道,然後走出幾步,推開了屋門,讓金色的陽光照了進來。

“我已經在心裡說了。”無名說着從後面伸出雙手就要將她抱起,她立刻嬉笑着跑了出去,但沒跑出幾步她就皺起了眉頭,於是無名輕易地從後面將她抱起。

“你弄痛我了。”她責怪道,這時候才發覺麒麟正好奇地望着他們。

“夜星小姐好象很累的樣子。”它疑惑地問道,隨即便被無名趕走了。

過去那刁蠻的公主現在在他面前展現出了她溫柔的一面,她變得越發動人了,舉手投足間流露出讓人無法抵抗地魅力,她的皮膚越來越光滑,閃動着魅力無窮的光澤。

“星沙下落的速度太快了。”有次她輕撫着漏斗說道,即使星沙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下落,她也覺得是太快了,因爲下面那層星沙越來越厚了。

“時間是一個無情的惡魔,它總是在你最快樂的時候溜得飛快,在你最痛苦地時候止步不前。”無名回答道。

但是即使如此,千萬年的光陰總是很長。

他們在草坪上嬉戲,在湖中追逐,化身爲美麗的鳥兒在空中比翼雙飛,當金色的落日消失在蒼茫的天邊後,他們也會化身成美麗的流星,在星空上追逐。

那頭麒麟卻越來越懶了,它不明白爲什麼那麼單調無聊的事他們會重複不停地玩上一遍又一遍,他們甚至還在玩着那些猜手指頭的遊戲,會一遍又一遍地數着對方的眉毛,甚至有時候兩人相互呆望着一動也不動,然後又突然同時露出了莫名的微笑,笑着要將對方撲倒。

麒麟到後來實在是覺得無聊了,於是它便請求無名施展了一個睡眠魔法,之後麒麟便趴在草地上沉沉地睡了過去,很快地小草慢慢爬上了它的身體,到了最後草地上已經找不到麒麟了,只看到了一塊凸起來的小山包,而二人也將那當成了真正的小山包,他們甚至在上面瘋狂地進行着快樂的遊戲,在整個世界裡。

她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那個時間漏斗了,當漏斗下方的星沙超過了上方的時候,她就不敢去看了,但星沙仍然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下落,儘管那樣的速度她覺得已經飛快了。

於是,他們便盡情地重複着那讓他們忘掉一切的快樂的遊戲,很多時候夜星甚至忘記了外面的世界,整個世界似乎只有她和無名的存在,連那頭麒麟都不記得了。

當柔和的陽光照在鬆軟的草地上時,他們就已經忘情地膠合在一起了,星光來臨,然後第二個白天又到了,那次無名很瘋狂,她也很瘋狂,無數個日夜從他們上空溜走,但無名依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冤家,惡魔,我不行了。”她無力地求饒道,可是無名迴應她的卻是更加瘋狂的行動。

“你是一個惡魔。”她無力地說道,然後陷入了昏迷的快樂之中,迷糊之中,她感到無名在瘋狂地吻着她的眼,她的臉,她的脣,他的手不停地在她全身遊動,似乎要將她揉碎。

還有,他在她身體裡不停地衝擊,那樣的衝擊讓她快樂得幾乎就要死去。

“噢,無名,無名,你還不夠嗎?”她實在是無法抵抗他的攻擊了。

“是的,我還不夠,夜星,我愛你。”他在她耳邊說道,然後用更加熱烈的行動迴應着她的話。

“無名,無名,我要死了。”夜星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可是該死的無名卻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你不會死的。”無名回答道,夜星卻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下次,下次不讓你碰我了,不,沒有下次了,我真的要死了。”夜星說道,“死吧,惡魔,我們一起死吧,就這樣死去。”她語無倫次地說道。

她在快樂中死去。

“夜星!”一個聲音在她心裡說道,但是她連在心裡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靜靜地聽着。

“天書,歷史觀測者!”那個聲音繼續說道,她在快樂的海洋中依然清晰地聽到了他的聲音。

她不知道無名什麼時候停止下來的,她在甜蜜的夢中看見了那個藍衣赤足少年正站在星空中朝她招手,於是她便飛了過去。

“噢,無名,無名,不要離開我。”她輕輕說道。

“夜星,你看着我的眼。”無名扶着她的肩膀說道,那傳神的眼中流露出無窮的愛意,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裡。

“我們擁有一億年的光陰,是嗎?”她問道。

“是的,我們已經擁有過了。”無名回答,他的眼神突然飄渺起來,夜星突然發覺自己看不清了。

“無名,我們要永遠地在一起。”夜星說道。

無名卻鬆開了她,然後緩緩地向星空的深處飄去,她大急,趕緊追了過去,可是卻怎麼也追不上。

“夜星,保重了!”無名對她說道。

一億年的光陰已經溜走了。

“噢,無名,不要這樣離開我!”她急得大哭起來。

無名,那個藍衣赤足少年,在她的眼前化作了漫天星光而去,融合在了漫天星河的世界裡,消失了。

“無名,你不能就這樣地離開,你爲什麼要將我的心都帶走!”夜星對空哭喊道,很快地漫天星斗突然顫抖起來,然後化作流星一顆顆地從她眼前飛過。

流星雨!再也沒有比這更壯觀的流星雨了。

她的淚紛紛落下,淚如雨。

她感到一張溫暖的嘴脣正輕輕地親着她的眼,舔着她的淚。

“噢,無名,是你!”夜星張開了眼睛,從夢中驚醒,可是無名已經不在,那溫暖的嘴脣已經消失。

她的力量恢復了。

“無名,我需要你,你不想要我了嗎?”她站了起來,跑到了那個巨大的漏斗下,只見漏斗上方那最後一粒星沙正無情地落下。

第十億粒星沙終於落下來了。

一億年的光陰終於溜走。

爲什麼快樂的日子走得總是那麼地快?

一億年,彷彿只是一瞬。

爲什麼他們就不能追求永恆?

星沙落了下來,漏斗消失在她眼前,如同消失的無名。

那本天書從上空飄然落下,細雨紛紛,飄灑在這片天地之間,下雨了,那是她的淚。

昨日,她唱完那首噬魂曲後那個藍衣少年說:“下雨了,那是你的淚!”

如今,又下雨了,那個藍衣少年已經不在,他不會再來輕舔她流下的淚了。

夜星知道,以後她不會再陪別人一起數星星了,也不會讓別人一遍又一遍地細數着她的每一根眉毛了。

“無名,你是我心中的魔,你盜走了我的心,讓我心甘情願地隨你墮入地獄的深淵,爲什麼你不帶走我的人?”她輕輕說道。

一億年,難道還不夠嗎?

可是一億年已經過去了。

天書飄然落下,只是無名留下來的東西。

麒麟從沉睡中甦醒,這個世界在它的眼前漸漸地融化,湖水,草地,木屋,天空的雲,星,等等它所看到的一切都在悄然淡化。

“無名呢?無名到哪裡去了?”麒麟驚恐地大叫起來,整個世界已經不在了,他們站在虛空之中,遠方星空燦爛,他們回到了外面的世界,無名創造出來的世界已經隨着無名的消失而消失掉了。

天書,是他唯一留下的東西,不,還有她衣上的圖象。

“走吧,麒麟,我們回我們的世界裡去。”夜星輕輕說道,那美麗的戰甲突然綻放出來,戰甲上的無名正對她微笑,可是她卻不知道要到哪裡才能再找得到他,或許他已經不在了,迴歸到命運之手的懷抱中了。

她騎上了麒麟,然後輕輕翻開了那本天書。

第一頁:命運的篇章。

第二頁:億年,情劫,難忘。

第三頁:命運之子。

命運之子:偉大的命運親手締造,上天的第一寵兒,通過命運之手的力量看穿了世間的種種變化,生來便具有強大的力量,終結永恆是他的唯一使命,那是命運之子存在的意義,操縱世間的最強大的力量足以讓他戰勝任何強大的敵人。

情劫:命運之子億年的情劫,如果永恆的使命因此而無法完成,那麼,命運之子存在的意義又在哪裡?難道只是爲了那一個難忘的億年情劫?可是,那,是否已經足夠?

第四頁:愛你,夜星!

沒有第五頁了,她收回了天書,將它放在了最貼近她的心的地方,星空燦爛,無名到底在哪裡呢?他那顆星又在哪裡呢?

他說自己是天上最暗的那顆星,最神秘的那顆星,他說別人永遠也找不着。

“就連我也找不到嗎?”夜星輕輕問道,漫天星星一閃一閃的,彷彿在回答她的話。

“你找得到我嗎?”

“你找得到我嗎?”

……

它們回答道。

是的,她找不到他。

“我希望,你在暗中注視着我。”對着夜空,夜星輕輕說道,隨即他們向星空的深處飛去,猶如一道流星從天而降,回到了那個世界,那裡有着無數她認識的人。

那個世界已經面目全飛,一切都已經改變了,一切都變得是那麼地遙遠,那麼地陌生,但是她不關心這些,那個消失了的命運之子佔據了她心中的一切。

“夜星,那個丫頭,是她回來了。”思索者說道,“問問她,無名到底到哪裡去了?看吧,她那絕美絕倫的衣甲上還雕刻着命運之子的像,那身絕美的神甲連我都要動心了。”

“我想我們還是先不要現身的好,你沒看見嗎?這丫頭髮生了很大的變化呢?唉,思索者,看來你猜對了,夜星已經愛上那個命運之子了,可是,命運之子會真的愛上她嗎?”

兩人在虛空中現出身來。

“別要和我說這些,黑瞳,問你的青兒去吧,唉,如果命運之子真的不在,那我的那種藥可就沒有試驗對象了,你可要當心,說不定哪天那種藥就被你喝下去了。”思索者笑道。

白羽輕輕一笑,“你是奈何不了我的,何必要浪費力氣呢?唉,夜星那丫頭我很不放心,不過命運之子既然能爲她打造一件如此絕美的超凡戰衣,還要在上面留下他的像,我想他也是喜歡夜星這個丫頭的。”白羽說道,隨即不再理會思索者,他離開了,站在思索者身邊他始終不太放心。

“小夜星啊,你爲什麼這麼難過呢?我還等着你回來陪我一塊玩呢,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是多麼地有趣,能不能告訴我,命運之子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呢?你美麗更甚,卻垂頭喪氣。”思索者輕輕說道。

現在確實還是不要與她打招呼纔好,思索者隨即離開了。

一道七色的彩虹劃過天邊,身着七色霞衣的仙子從空中飄然落下,夜星擡起了頭,不由驚叫起來,“青兒姊姊,是你,大哥哥沒有來嗎?”她問道。

“是的,是我,小夜星,你想見他嗎?要不然我們會去,思索者姊姊也想見你呢!”青兒說道,然後落在麒麟身上,坐在了夜星的身後。

夜星搖了搖頭,“姊姊,我只想見你。”她說道,那身戰甲化爲美麗的白衣,她倒入了青靈的懷中,“除了你,我誰也不想見。”

青靈笑了笑,“唉,小夜星,我都知道了,你的大哥哥讓我出來陪你的,我知道你現在最想見的就是那個少年,對嗎?我明白你心裡的感受,畢竟姊姊也是過來人。”她說道。

“姊姊,他心裡只想着那個永恆的使命,姊姊,你能放棄永恆嗎?”夜星問道。

青靈不由一怔,“永恆?丫頭,只要這輩子能與阿瞳好好地過下去,那我就滿足了,不過,阿瞳和你的思索者姊姊是不會放棄永恆的,因爲永恆是他們心中的理想,美好的永恆總是那麼地令人嚮往,只有像他們那樣的人才有資格追求永恆。”她嘆息道。

“可是,他說永恆只不過是一場美麗的夢幻,如果人人都達到了永恆,那麼這個世界就沒有存在下去的意義了,他說他的使命就是要將所有的人從永恆的夢幻中驚醒。”夜星說道。

“我不知道,丫頭,那是他們之間的事,唉,爭鬥就交給他們去吧,我們無法左右得了他們三人,你改變不了命運之子的決定,而我也無法讓阿瞳放棄永恆的追求,至於思索者姊姊,就更加無人能左右得了了。”青靈苦笑道,“他們之間爭鬥的結果恐怕即使是命運也無法預測。”

“青兒姊姊,你出來陪伴我了,那大哥哥不着急嗎?”夜星擔心地問道。

“不會着急的,億萬年都等過了,何必要在乎這短暫的分別呢,他不放心你,就讓我來陪陪你,丫頭,你現在可變得比過去漂亮多了,爲什麼要讓悲傷與不快籠罩上你美麗的容顏呢?”青靈憐惜地說道。

是啊,天空是如此地蒼茫,大地是如此地遼闊,爲什麼你的心卻依然沉迷在那淡淡憂愁之中,對身邊如此美麗壯觀的世界視而不見。

“可是,青兒姊姊,我快樂不起來。”夜星說道,這樣世界又與我何干?她想。

“丫頭,他臨走前難道沒跟你說什麼嗎?”青靈問道。

“他說讓我看看這個世界,”夜星從懷中取出天書,“讓天書記錄這個世界發生的一切,讓我看看他的推測是否是真確的。”她說道。

“這不就對了嗎?說不定他正在暗中注視着你呢?看到你不快樂,他一定也不快樂的。”青靈說道。

夜星怔了怔,“姊姊,你說得對,他說不定就在我身邊呢!”她想了想,回答道,終於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青兒姊姊,你想看看天書嗎?他說過只給我一個人看,但是如果他不喜歡,爲什麼不出來阻止呢?”夜星說着將天書遞了過去。

青靈笑着推開了她的手,“丫頭,何必呢?只是他送給你的東西,你難得捨得交給別人分享嗎?”她說道,“如果這樣,他看到了一定會生氣的。”

夜星收回了天書,“青兒姊姊,我們一起到這個世界走走好嗎?你放心,他是不會再傷害你了的,有我在,也沒有人能傷害得了我們了。”夜星說道。

“我知道,丫頭,你現在很厲害了,即使是龍魔也不是你的對手了,姊姊就陪你一起好好地看看這個世界吧。”青靈回答道。

麒麟載着兩個美麗的仙子朝前方飛去。

前方,空中綻放出了巨大的煙花,下面張燈結綵,人類在慶祝他們偉大的勝利,那一天,他們心目中的英雄正迎娶他那位美麗的公主。

麒麟當空飄然落下。

遙遠的天邊,巨龍們噴發出蒼白的火焰進入了這個世界。

勝利只是暫時的,神秘而隨和的冰人,高傲而強大的巨龍,他們將會在人類面前露出他們的面目。

時光匆匆不停步,柔情已然隨風飄。

億年光陰,彈指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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