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信號發出以後,臺下的人羣也瞬間變得安靜起來了,靜靜地觀看着這兩位天之驕子的比賽。
臺上的劉若禪也不廢話,直接祭出了一把橙色光芒的飛劍法寶,飛劍的品質一看便不是凡品,估計那飛劍有着下品靈器的程度,直接“突”地一聲,毫無花巧的向着冉梳雲疾馳而去,看其意圖明顯是要趁着冉梳雲還沒有打出法決來就將之牢牢地壓制住,這樣劉若禪就可以以攻爲守,佔據優勢。
但是反觀冉梳雲並不慌張,只是神色沉穩地閉目繼續用手打着法決,在劉若禪的飛劍將要達到身前之時,驀然地睜開了眼睛,紅脣輕啓道:“縛。”
一道無色的透明大手掌便瞬間出現,擋在了冉梳雲的身前,而劉若禪的飛劍竟沒有絲毫的停頓往前衝了過去。這透明大手掌一遇見飛劍便伸直了手指,然後迅速地盤曲手指握緊了劉若禪的橙色飛劍,橙色飛劍就被束縛在了掌心內。
劉若禪見此情景也是不急,只是淡淡地喝道:“起。”那飛劍便橙色光芒大起,如同蛟龍般想要掙脫那手掌的束縛,此時橙色飛劍真的化作了一條橙色的大龍,左突右轉的在破壞着這這道大手掌,瞬間那手掌握住飛劍之力隱隱之間便有點不穩,好似將要崩潰。
“砰”,果不其然,只是幾息的時間這大手便在劉若禪的橙色飛劍突破下分崩離析了。
劉若禪正想趁勝追擊,直搗冉梳雲的面門,但是突然他心生警戒,發覺不妥,便收回了橙色飛劍,橫置在自己的身前,以逸待勞的靜觀冉梳雲的招數,至此劉若禪想要先發制人佔據主動的計劃泡湯了。
而此時劉若禪剛剛收回了飛劍,頭頂的天空竟然驟然變得陰沉,瞬間一道迅捷的雷電便從天而降。劉若禪大手一招,懸浮在自己身前的飛劍便阻擋了雷電的侵襲,但是剛剛阻擋完雷電,又是道法術從冉梳雲那疾馳而來,劉若禪只能夠應接不暇地被動防守,被冉梳雲暫時站了上風。
眼見形勢被壓制着了,劉若禪也便不再保留,直接大喝道:“分。”他的那柄橙色大劍便一分爲二,化作兩條橙色的蒼龍在遊動着,一條進行防守冉梳雲那神鬼莫測的法術的侵襲,而另一條則如猛龍出江一樣向着冉梳雲而去。
劉若禪的橙色飛劍一分爲二,與李彥君的飛劍一分爲二並不一樣,李彥君的是可以幻化出無數把不同的飛劍,但是其中只有一把是真實的,而其他的不過是虛劍罷了。而劉若禪的一分爲二卻是真真切切的一分爲二,兩把都是實劍。但是這兩把實劍的其中任何一把的威力都不及原來那把劍的威力,而去以劉若禪的修爲,只能堪堪地分出一把劍來,想要再分出一把劍那也是沒辦法的,不過劉若禪用其中一把來應對冉梳雲的法術便綽綽有餘了。
眼見劉若禪分出了兩把橙色飛劍來,冉梳雲也作出了應對之計,法決一打,嬌喝道:“幻。”隨即在劉若禪的眼皮下瞬間出現了幾十個冉梳雲,而且這幾十個冉梳雲所做的動作竟然完全一致,劉若禪也用神識也不能找到哪個纔是冉梳雲的真身。
於是劉若禪只能控制着橙色飛劍發出了一道橙色的劍氣,儘量用最大的範圍攻擊來打碎冉梳雲的幻像。隨着劍氣一掠,冉梳雲的幾個幻像瞬間被打破了。
就趁着劉若禪找不到冉梳雲的真身之際,冉梳雲又施展了一門法術,但是這門法術卻是不同於之前的法術,它不再是以風雨雷電作爲攻擊的手段了,而是以精神爲攻擊手段,冉梳雲的壓底絕技幻心術也被她施展了出來。
幻術很輕易在劉若禪的身上發作了,雖然劉若禪知道自己中了幻術,但是此時劉若禪的心神被幻術勾引出了些陳年舊事,在其中有些無法自拔。而由於心神被幻術所攝,他操控的飛劍也不知不覺的掉落到了地上。
這幻術的厲害之處就在於只要你有情感,就難逃幻心術的籠罩。雖然幻心術厲害,但是以冉梳雲築基期中期的修爲對同時築基期中期修爲的劉若禪施展本來被幻心術影響的就要小一些,何況被籠罩的劉若禪絕非一般之人,很快便突破了自己的內心,於是當機立斷不再看這幻心術所營造出來的熟悉景象,接着劉若禪大喝一聲,這幻心術便不攻自破了。
但是此時爲時已晚,當劉若禪突破幻術時,冉梳雲已經操控着在一把薄如蟬翼的紅光軟劍搭在了劉若禪的項上,並笑盈盈地說道:“劉師兄承讓了。”
劉若禪一見此局已輸,便坦然道:“冉師妹技高一籌,劉某歎服了。”
“劉師兄說笑了,我這幻心術第一次用可以收到奇效,下次再對你使用就沒有了任何的威脅了。“
隨後劉若禪和冉梳雲相互寒暄了幾句,便各自離開了鬼宿擂臺。而臺下的人又開始了熱烈的討論。
“這梳雲仙子果然厲害,不知道她最後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讓劉若禪毫無防備的就輸了比賽。”開始支持冉梳雲身着淡黃色衣服的青年感嘆道。
“估計是這劉若禪看冉梳雲乃女流之輩,便故意讓着她,或許這冉梳雲真實實力還不一定打得過劉若禪哩,畢竟劉若禪馬上就要築基期後期的修爲了。”另外一名青年看不慣這身着淡黃色衣服的青年一口一個的叫着梳雲仙子,便故意擠兌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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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雲仙子怎麼可能要劉若禪讓,我看劉若禪再修煉個十年也未必能夠趕上梳雲仙子。”黃衣青年“呸”了一下繼續說道。
……
蘇紫沒管這些人之間的爭論,而是一臉驚奇地對着李彥君說道:“沒想到,你竟然猜對了,真的是冉梳雲贏了啊。”
李彥君很臭屁地笑了笑,做出了個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那是,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
見李彥君這副德行,蘇紫便拿出了她的小粉拳捶了李彥君幾下,笑着說道:“讓你臭屁,讓你臭屁。”李彥君連忙很慢的躲開,但是還是很“無辜”地被蘇紫捶了幾下,兩人都笑嘻嘻地打鬧了一番。
但這時李彥君的參賽玉牌突然漸漸變得溫熱了起來,又有比賽了,李彥君連忙拿出了自己的玉牌察看。
“地點:朱鳥區柳宿擂臺 對手:王子泉”
正巧李彥君和蘇紫就在朱鳥區,於是他們很快便到達了比賽的地點,準備着比賽。說來也算李彥君的運氣好,這次的對手只有練氣期巔峰的修爲,在李彥君沒有用武道修爲的情況下李彥君便很輕易的讓對手認了輸。
此時李彥君已經連克了兩場,自己也覺得有點疲憊,所以就沒有繼續去瞎逛看別人的比賽了,而是在修煉區打坐感悟着兩場比賽的心得以及感悟昨天觀戰的時候無意間進入的那種玄秘狀態。
從蘇紫的口中李彥君得知,他當時的氣息全無,好像讓人忽視的石子一樣。這種情況讓李彥君馬上意識到,這種狀態可以用作隱蔽自己,在以後的逃命、暗殺中,或許可以收到奇效。但是李彥君又試了很多次發現都沒有辦法再進入那種狀態了,於是李彥君也放棄了,畢竟這種事情強求不來,也只能隨緣了。
剛剛打坐了一個時辰,李彥君便被驚醒了,與他心神相連的一級妖獸月狼蛋,驀然傳來了一股親近的氣息。李彥君馬上意識到時小月狼要出生了,而且能夠感覺到這股親切的氣息正在強烈的呼喚着自己,渴望着自己在出生時給予小月狼自己以關心。
蘇紫也被李彥君從冥想中驚醒了,忙問道:“怎麼了?”
李彥君高興的說道:“小月狼要出生了,正在呼喚着我去抱抱它呢!”
“那你趕快去看看吧,速去速回,等會兒還有比賽呢。”蘇紫看着李彥君興奮的摸樣笑着說道。
但是就這麼倒黴,剛說什麼就來什麼,在這時李彥君的參賽令牌也漸漸地溫熱起來了,李彥君連忙拿起來察看。
“地點:玄武區牛宿擂臺 對手:張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