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彥君的話,殷盈本來疑惑這李彥君爲什麼要拉住她,但是卻瞬間李彥君也不可能無的放矢,這洞府內發生的事絕對與薛長老脫不了關係,於是殷盈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同李彥君一樣注視着薛長老,等待着他的回答。
薛長老盯着李彥君那目光灼灼的眼睛,不知怎麼的竟然有點生出了躲避之情,長嘆一聲,便對着李彥君和殷盈緩緩說道:“這洞府內發生的事情確實與我相關,我不僅知曉,而且也參與了這次的陰謀。”
聽着薛長老當衆承認,李彥君沒有絲毫的驚訝,畢竟在進入這洞府之前這位薛前輩的所作所爲完全顛覆了之前他那溫文爾雅的形象,便使李彥君有所懷疑,現在不過是聽到薛長老的話確信無疑罷了。
但是在李彥君身邊的殷盈卻是不知曉這件事,於是有些不解地問道:“這次在洞府內試煉的陰謀?你是說這次試煉是根本就是一場陰謀?”
薛長老並不否認,淡然地答道:“對,從一開始這場試煉便是一場陰謀,雖然犧牲你們這些年輕一輩弟子的生命很是讓我不捨,但是爲了……”
薛長老話還沒有說完,性急的殷盈便打斷了他的話語,一臉大驚地失聲道:“你說要犧牲我們這些年輕一輩弟子的生命?這是爲什麼?你爲何要犧牲我們年輕一輩弟子的生命?難道你連你們焚心谷的年輕一輩弟子也要犧牲嗎?”
被這殷盈打斷了自己的談話,薛長老卻是一點都沒有生氣,只是看了殷盈一眼,繼續緩緩地說道:“小姑娘,你彆着急啊,聽我慢慢給你道來吧。這事要從我們焚心谷的那位練氣期弟子說起了,當那位練氣期弟子發現了此地的異狀後,沒有任何察探,便不敢停留地回到了焚心谷,這事被稟報上來之後,我正巧閉關剛出,本來這工作應該由那些結丹期的晚輩們去察探的,但是我一時心癢便接受了去察探此地的事情,想着出去察探一下,順便遊歷一番。”
接着薛長老身如同身臨其境般地臉上露出了欣喜之意,說道:“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在此地發現了一位前輩洞府,雖然這洞府內沒有這前輩留下的任何功法寶物之類的東西,但是我竟然發現了這洞府的主人,原來這洞府的主人竟然是在其渡劫失敗之後捨棄了自己的肉身,憑着靈魂之力逃脫了天道的追殺,逃到了這獨立成爲空間的洞府中靠着洞府內的大陣苟延殘喘着。”
李彥君和殷盈同時心中一驚,要知道這渡劫失敗之後,很少能夠有大能修士從天道中逃脫掉的,即使是暫時地逃脫掉了,但是也會受到這天道的抹殺,沒想到這洞府內的主人居然強悍如斯!
“這位渡劫失敗的前輩雖然已經喪失了一部分的記憶,但是仍然不是我們這些修士可以抗衡的,而他想要徹底逃脫天道的抹殺,那麼只能找到一具非常適合他的軀體,在加上他答應我在事成之後幫我奪得焚心谷谷主之位,於是我便答應了他幫他找一具合適的修士軀體,正巧這修仙界內的派內大比展開了,於是我就利用了這次的試煉……”
在這薛長老的解釋中,李彥君和殷盈也算明白了這次試煉進行的緣由,原來是爲了替一位渡劫失敗的前輩找到一具合適的奪舍軀體。
李彥君卻是絲毫不爲薛長老的話所動,而是繼續冷冷地說道:“那你現在出現在我們的身前,不會是隻想要給我們說這試煉的故事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薛長老冷哼道:“還不是這前輩看中了你們的軀體,我現在就把你們帶到前輩那去,讓他完成奪舍,你們還是不要掙扎了吧。”
說完便很快地禁錮住了李彥君和殷盈,李彥君他還沒來的及捏碎三長老送給他的保命之物青翠圓玉,就已經被薛長老制服住了,想到此時身在這位渡劫失敗的前輩洞府中,再加之有着薛長老這個元嬰期初期的修士在此,自己就算動用了三長老給他的青翠圓玉,估計也難逃薛長老之手!
於是李彥君便老實和殷盈一樣被薛長老禁錮住帶往洞府的中央位置去了,李彥君懷中的小銀雖然沒有被禁錮住,但是李彥君也不敢讓小銀有絲毫的動作,畢竟薛長老想要殺掉小銀那還不是輕易而舉的事情。
就這樣很快李彥君和殷盈便被帶到了這洞府中央位置,此時李彥君大難臨頭,居然有了欣賞這洞府中央地方的興致了,李彥君注意到這洞府中央內有着一些奇怪的白色紋路,這白色紋路繁奧衆多,交錯着蔓延到了這洞府中的其他地方,此時再結合李彥君所到過的一些洞府內的其他地方,心中便瞬間明瞭這洞府內赫然是一個四方陣,但是卻不知是四方陣的何種衍生之陣了。
見薛長老把李彥君和殷盈都帶到了這洞府中央內,那乳白色光團再次出現了,薛長老把禁錮住的李彥君和殷盈扔在了那“前輩”身前,恭敬地說道:“前輩,我已經將這李彥君帶了過來,爲了以防萬一,我也將殷盈帶了過來,如果前輩奪舍李彥君需要晚輩什麼幫助的話,晚輩定效犬馬之勞。”
乳白色光團內傳來了一股蒼老的聲音:“好,好,你做的非常好,現在我要吞噬這李彥君確實還需要你的幫助呢!”隨即乳白色光團內傳出了一股讓人心顫的桀然笑聲,這笑聲即使是薛長老聽到了,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薛長老繼續恭敬地說道:“前輩要晚輩做何……“
薛長老話還沒有說完,這乳白色的光團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凌厲地衝向了薛長老,同時口中略帶癲狂地說道:“既然你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那麼我就先吞噬掉你,然後再奪舍李彥君,這樣我就可以逃脫天道的追殺,重新修煉了到巔峰修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