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態中年人的一番話頓時激怒了先前帶少年前來測試的中年人,不過這中年人卻是沒有反擊還是忍了下來,畢竟他侄子沒有被測試出修煉天賦已讓他有點心灰意冷。
那富態中年人見李彥君在此,連忙不管那兩人,收起了高傲的神色,滿臉堆笑、肥肉亂顫地對着李彥君說道:“上仙,我兒子已經經過一位仙人的鑑定是有修仙天賦的,還望上仙仔細地瞧瞧。”
說完,那富態中年人便是向着他身後那位衣着華麗的少年使了使眼色,然後那位少年便毫不怯場地走到了李彥君之前。
先是極其恭敬地一拜,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精美的紫色雕龍木盒緩緩地遞給了李彥君,恭敬地說道:“上仙在此爲我們辛勞測試資質,小子乃是一介凡人,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上仙,只帶有一藥材送給上仙,略表心意,還望上仙笑納……”
李彥君卻是毫不在意,對着這少年便是擺手道:“算了,我乃是奉了天道宗的命令來爲你們測試的,自然會秉公辦事,你們不用如此厚待的……”
不過那少年好像知曉李彥君會推辭似的,毫不在意地繼續給他,並說道:“上仙,請您收下,您不收下的話,我就會一直在這的……”
李彥君眼見其他來測試的少年們也逐漸過來了,不想再耗下去,於是便很無賴地收了那少年遞給他的紫色雕龍木盒。
不過,即使李彥君收了這少年所給的東西,他也並不會有什麼偏移,還是會秉公辦事的。
最終這個衣飾華麗的少年果然如同那富態中年人所說的一樣,有修仙天賦,雖然天資只是一般,但是也是相當不錯了,畢竟凡人中又有幾人能夠修仙呢?
在那富態中年人滿臉欣喜地拜謝了李彥君,趾高氣揚地帶走了他兒子之後,李彥君便繼續爲其他的凡人少年少女們測試。
足足持續了三天,李彥君才完成了對這些凡人少年少女們完成了測試,其中本來頗多的凡人少年少女們現在已經是十已去九了,只餘下了十幾名凡人少男少女們榮幸地被天道宗收爲了弟子。
天道宗的一些長老們一開始拉開了對他們的收徒大戰,畢竟想要在天道宗立足,只是一位修士那是很難的,但是如果能夠收得一徒,自然是有了裙帶關係。
畢竟在修仙界中不像凡人界一樣是以血緣爲親疏關係,而更多的是以師徒之間的關係來建立聯繫,相互扶持。
不過,李彥君卻是沒有絲毫的興趣參與這些,在他看來自己的修爲這麼低,還不如好好地修煉……
所以李彥君除了天道宗下達的一些任務之外,其他時間往往都在修煉,絲毫不敢有半點懈怠。
漸漸地,有一隻月狼寵物,修煉刻苦的李彥君被天道宗的其他修士所熟知,紛紛感嘆他修煉的刻苦,甚至一些苦修之人也和他建立了不錯的關係。
而李彥君本人也是懂得趨利避害,在這天道宗的日子雖然沒有什麼大的作爲,但也是勤勤懇懇,沒有絲毫地犯錯,既沒有與其他修士爭鬥,也沒有刻意地去討好哪位修士。
就這樣李彥君的修爲不斷地穩步上升着,再加上因爲他修爲被全廢過一次,重新修煉過一次的李彥君根基也是異常的牢固,所以此時厚積薄發,一飛沖天。
於是乎,李彥君便以異常驚人的速度不斷地提升着——從結丹期中期到結丹期後期,李彥君在天道宗內僅僅用了三年的時間便順利地達到了。
不過僅僅再次過了五年,李彥君便有成功地從結丹期中期的修爲突破到了結丹期巔峰的修爲,只差一步便可以問鼎元嬰期修士。
同時在這八年中,天道宗對李彥君的重視程度也是越發的明顯了,李彥君所得到的好處也比與他一同前來的兩位修士得到更多。
甚至在他來到這的第八年間,那位他曾見過的天道宗老祖宗還有了收他爲徒的意思,不過因爲那老祖宗因爲天道宗的至寶被盜之後宗門元氣打傷,爲了不讓其他門派們察覺不得不親歷部署天道宗的一些重大決定。
被這些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的天道宗老祖宗還是放棄了對李彥君的收徒計劃,但是還是對他頗爲的優待。
在天道宗的其他修士也是看出了李彥君此時得勢,於是討好者有之,不屑者有之,嫉妒者也是有之……不過,李彥君對這些事情並不在意,還是一如既往地修煉,讓那老祖宗對他更是大爲的讚賞。
就這樣,李彥君待在天道宗的第九年間,天道宗讓他掌管了宗內重要的刑罰之事,給予他了充分的信任。
而他也是不負衆望,嚴於律己,更是捍衛着天道宗內的規矩, 讓天道宗內真正地做到了令行禁止,不過也因此得罪了一些修士。
內有天道宗老祖宗的支持,外有李彥君本身的努力,他的地位便一直扶搖直上,隱隱間在這一羣天道宗長老之間都算是有點分量的人物之一了……
到了第十年,天道宗都是這樣的情況,由於其對宗門至寶遺失極爲保密,所以修仙界中的其他門派並不知曉天道宗的至寶已經遺失。
甚至一些門派聽信了關於天道宗在不斷招納散修時所說的言論——修仙界不久之後將會面臨一場浩劫,而開始了不斷地擴充門派的實力。
可惜李彥君因爲在天道宗內很少踏足修仙界和其他門派交流,所以並不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爲,如果被他看見了,定會嗤笑一番。
因爲李彥君早就推斷出這乃是天道宗爲了應對至寶遺失的權宜之計,並不可信!
而天道宗的所作所爲確實和李彥君推斷的一樣乃是爲了增強宗門實力,以至於故意編造了所謂的“浩劫”。
但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天道宗故意編造的“浩劫“真正發生了,而且是席捲了整個修仙界,沒有一個門派能夠避免。
正所謂:你猜到了過程,卻沒猜到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