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薛前輩說了足夠他們應付的了,那估計這些精魂也不會太強吧,於是李彥君走向了那十幾個正在打坐的修士。
當李彥君走到了他們身邊的時候,其中有些修士便睜開了眼睛,對着李彥君友好地點了點頭,但是也有幾個修士見到李彥君築基期中期的修爲後,便一下子就沒有了興趣,理也不理他的就繼續打坐了。
此時李彥君環顧一掃,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這些修士中修爲最弱的一個,這十幾個人中最低的修爲都是築基期後期,還有三個人李彥君根本就探察不出他們的修爲,李彥君感覺到他們至少是結丹期的修爲!
這次參加試煉的年輕一輩弟子都是從一流門派和二流門派中選出來的最強者,所以修爲都是不弱,其中最主要的差別應該是在一流門派和二流門派之中,李彥君估計那三個看不出修爲的年輕一輩弟子就是一流門派中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就達到了結丹期的修爲。
這時其中那些築基期修爲年輕一輩密集的地方中站起來了一位面目友善、行爲穩重的青年,他迎着李彥君說道:“這位道友想必是來參加試煉,不知道友是哪個門派的?”
李彥君心中想到自己都進這地方了當然是來參加試煉的弟子了,但是面上還是親切地回答道:“在下李彥君,師承流雲宗,區區修爲不足掛齒,只有築基期中期的修爲。”
這青年見李彥君報出了自家的修爲和門派,於是就更加親切地回道:“在下五行宗弟子王正南,築基期巔峰境界,李兄雖然只有築基期中期的修爲,但是李兄能夠成爲這流雲宗年輕一輩弟子的佼佼者,想來定是有不凡之處了……”
相互之間寒暄了些,這王正南感覺到了相互之間也算有了些瞭解,於是便拉着李彥君說道:“我們雖然都是門派中年輕一輩的最強者,但是和那三個一流門派中年輕一輩的最強者比起來我們還是差遠了,那三個人應該都是結丹期初期的修爲。”
李彥君心中一凜,贊同地點了點頭,確實同樣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那三個一流門派的弟子居然是結丹期初期的修爲,在這羣基本上都處於築基期修爲的一衆修士來說確實是有點鶴立雞羣了。
王正南接着小心地用着傳音道:“既然這樣我們這些二流門派的弟子應該相互之間多多的聯繫交流,那些個一流門派的弟子都高傲的很,並不和我們是一路的,所以我們這些二流門派之間的弟子如同兄弟一樣應該相互之間多加照拂。”
李彥君很快就明白了王正南的意思,這羣年輕一輩弟子中竟然已經涇渭分明的有了不同的團體,這王正南現在就是在邀請李彥君進入他們二流門派弟子組成的團體!
李彥君轉念想到反正自己修爲由於是其中最低的一個,一個人行事又是不太方便,多點人那麼就行事也就更加方便了,於是李彥君也便順着王正南的水推着進入二流門派小團體的船了。
見李彥君如此上道,雖然李彥君修爲低了點,但王正南還是帶着李彥君走到了那十幾個只有築基期修爲的人旁邊,向着他們引薦着李彥君。其中一些人雖然見李彥君纔是築基期中期的修爲,但是對着李彥君還是很友好,但是有些人還是對李彥君這築基期中期的修爲有點不屑。
“我說,王道友,你怎麼連築基期中期修爲的人也帶來啊?這點修爲,我估計在整個年輕一輩弟子中都是最低的吧?”這時一位築基期後期修爲的高瘦青年對着王正南不滿地說道。
王正南一聽這話,心裡暗罵這人怎麼這麼的不會做人,即使不滿也不應該當面說出來啊,於是王正南趕緊做“好人”,打着圓場道:“雖然這位李兄只有築基期中期的修爲,但是也是我們二流門派中的佼佼者啊,我相信李兄對我們會有所幫助的。”
接着王正南又對着李彥君說道:“那高瘦青年名叫李青,是青雲門的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只有築基期後期的修爲,將才他說的話,你可不要介意啊。”
李彥君笑着說道:“放心,我不會介意的。“李彥君這個人也是非常冷靜的,他可不會因爲這些事情而大動干戈的,即使李彥君心裡有什麼不滿,也只會深深地藏在心裡的。
接着那些個其他二流門派的青年男女也各自做了自我介紹,只是那三個一流門派的人卻沒有搭理李彥君他們,任由王正南一幫人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拉幫結派,畢竟他們有着他們身爲結丹期修爲和身在一流門派的驕傲,是不可能降低身份來管這些事情的。
在相互認識了以後,李彥君也盤膝抱着一臉無趣的小銀和他們在一起打坐了起來,靜靜地等待其他修士的到來和試煉的開始。期間李彥君也特別留意了下關於那三個人的信息,畢竟這三個人可是結丹期初期的修爲,多瞭解點總是好的。
其中一位結丹期的修士是一位滿身浩然之氣、面目儒雅、行爲優雅的青年,他只是靜靜地坐在了那,便給人一種書生之氣,名爲葉卓。而另一位結丹期的年輕一輩是天道宗的弟子,整個人也是散發着一股修道者獨有的飄逸仙塵之氣,整個人劍眉星目,英氣極了。另外一人卻是焚心谷中的年輕一輩修士,只是靜靜地在那苦修着,並未見有任何的懈怠,其修煉之勤讓李彥君也汗顏。
李彥君隨即也進入到了修煉的狀態,其間陸陸續續地又來了些修士,只要是二流門派的弟子,這王正南總是很熱心地去接待,然後趁機拉攏,其中大部分的年輕一輩弟子還是進入了這個團體中,但是還是有些二流門派弟子並不買賬,其中有個築基期巔峰修爲只差一點便可以突破到結丹期修爲的年青女子便誰也不搭理誰的兀自打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