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行人在吳麗的帶領下來到了天道宗的屬地,然後在上次李彥君和他師傅三長老一起時見到過的山門處停了下來。
吳麗款款地對着包括李彥君在內的三位修士說道:“已經到天道宗了,切記你們不可在這天道宗內御劍飛行,否則會受到宗內大陣的誅殺的,現在我就帶你們去覲見專管這事的老祖宗。”
說罷,便帶着三人向着山門內走去,這時一箇中年修士的身影出現在了山門處,打量了一下吳麗身後的三位修士之後,淡然地說道:“吳師妹,這是你招攬的修士吧?”
吳麗點了點頭,巧笑嫣然地說道:“對,這幾位不錯的修士是我在西修士交流區中招納的,他們新來,還望周師兄多加照拂……”
那被吳麗稱爲周師兄的結丹期後期修爲的中年修士笑着說道:“這是自然,既然加入了我們天道宗了,我們天道宗自然會善待了……”
在吳麗的引薦下,姓周的修士和李彥君他們三位修士互相交談了幾句,並給他們三人每人一個宗門指引的玉簡之後,就放任他們四位修士進入到了宗內。
上次和他師傅三長老在一起的時候不過是遠遠地看了一眼此地的宗門而已,此時進入到了宗內,李彥君才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什麼叫一流門派的不凡氣象。
整個天道宗因爲不知名的氣息,竟然無法全部被李彥君的神識所探知,但是儘管如此他還是能從看到的景色中管中窺豹,見識到這天道宗巍峨大氣的景象。
其間閣樓林立,雕樑畫棟,一山一水,皆不是隨意而出,隱隱之間蘊含着一股合天地大勢的氣息,與人以一種不可匹敵之感。
李彥君一行人慢慢地走過了一些閣樓山水,在到了一個綠樹掩映的破敗小屋旁之後,吳麗便揮手示意他們停了下來,並且極爲恭敬地對着屋內朗聲道:“老祖宗,這三位結丹期的修士便是我招攬而來的修士,希望您授予他們身份。“
過了一陣,這破敗小屋的下搖搖欲墜的木門被“吱呀“一聲緩緩地打了開留,其內走出一位深不可測的青年修士。
這位青年修士劍眉朗目,身材修長,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服,髮髻盤旋於腦後,給人以清新的感覺。
不過李彥君他們三個修士卻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敬,雖然此人容貌頗爲的年輕,但是從吳麗那一聲“老祖宗“,便可以斷知此修士定是經歷過悠久歲月的老怪物。
正是李彥君他師傅在偷盜星羅棋之後在其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的修士!不過幸運的是,這天道宗的老祖宗並不知李彥君,更不知天道宗的鎮宗之寶正在他的手中!
李彥君此時見到了這位恐怖的老祖宗,說非常的淡定那是騙自己的假話,實際上心中也是有點摸不着底,不知這位老祖宗能否感知到李彥君儲物袋中的星羅棋,畢竟星羅棋是他們宗門的鎮宗之寶,說不定會有什麼反應……
“恩,我明白了。”那天道宗的老祖宗淡淡地看了一眼吳麗,然後點了點頭,毫無感情地說道。
隨即那老祖宗輕輕地一招手,李彥君他們身前便驀然地浮現出了三個瑩白色的玉牌,然後傳來了老祖宗異常淡然但是卻不容置疑聲音:“滴入一滴本命精血到這玉牌之中,從此便是我天道宗的修士了。“
李彥君不禁有點遲疑,要知道修士的本命精血可是相當的寶貴的,現在這麼隨意地滴入到了這玉牌之中,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
青木師叔見李彥君正在遲疑,低聲說道:“這個玉牌主要是用來察探你是否存活,顯示你的所在地點的道具,並沒有什麼,不用擔心,我在流雲宗時也用自己的本命精血簽訂了類似的道具……”
李彥君點了點頭,擡頭看了眼還是如同青木師叔一樣,滴了一滴本命精血到這玉牌中,在他們弄好了這玉牌了之後,便被那老祖宗給收到了他的手中。
然後他淡然地說道:“好了,母玉牌你們已經簽訂好了,過幾天你們就可以取得天道宗的身份玉牌了,至於給你們分配的任務要等待一段時間了……不知道事情就去察探你們已經有了的指引玉簡,現在你們可以離開此地了,吳麗留下。”
吳麗恭敬地答道,然後示意李彥君他們離開此地,自己跟隨着那老祖宗進入到了那殘破的小屋之中。
李彥君他們雖然現在還是對天道宗一頭霧水,但是既然那老祖宗已經說了讓他們自己去看那指引玉簡,那這指引玉簡中定是有着詳細的內容。
於是李彥君他們迅速地便離開了這個地方,生怕因爲他們自己歸去的太晚而惹得這天道宗的老祖宗不高興。
被蔥翠樹木掩映的小屋其內的擺設異常簡樸,除了一架已經頗爲破爛的木牀和一對受盡歲月磨蝕的木桌椅外,並無他物,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滄桑但卻不失清新的氣息。
此時那天道宗的老祖宗便坐在了木椅之上,眼睛微閉,而那吳麗則是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敢有絲毫的移動。
過了一陣,那老祖宗才閉着眼淡淡地說道:“說說他們的詳細情況。”
吳麗心中不解爲何這高高在上的老祖宗爲何會如此的關心這件事情,但是還是收斂了心思,在答了一聲“是“之後,便開始述說着這三位修士的一些情況。
……
聽了吳麗的述說之後,老祖宗淡然地對着吳麗吩咐道:“三個人中,給李彥君最好的待遇,而給另外兩人的待遇次之,皆授予天道宗長老身份……你去把我的命令傳達給負責他們的人。“
吳麗大爲的不解,這李彥君在三人中乃是最弱的修爲,爲何老祖宗竟然給他了最好的待遇,而另外兩個修爲比他還高的修士待遇竟然次於他!
那老祖宗也是通曉事理的修士,一眼便看穿了這吳麗心中所想,淡然地答道:“那李彥君雖然修爲在這三人中乃是最低,但我讓他滴本命精血到那母玉牌中時,見他略顯遲疑,定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加上你說他爲了提升修爲而參加生死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