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 眼看着魚玉瑤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述着,李天絞盡腦汁想到了一個辦法:“那些僧人快要掙脫結界了!”
李天這一嗓子,果然奏效了。魚玉瑤立刻停止了哭述,焦急的說:“這,這如何是好?”
“你怎麼問起我來了?不是你讓我攔住他們的嗎?你該幹嘛幹嘛啊!”李天不解的問:“我現在把他們攔住了,你怎麼反到問起我怎麼辦了?我怎麼知道你要怎麼辦啊?”
“那是因爲我還需要幾個陰魂,所以情急之下,纔會語無倫次的瞎喊的。誰知道:你真的把他們給攔了下來了!”魚玉瑤犯難的說:“可,可我也不懂得怎化把他們變成陰魂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哈哈哈……”聽了魚玉瑤的顧慮,李天大笑起來:“傻丫頭!你也不好好想想?我既然能給的出陰魂,那自然是也懂得煉製陰魂的方法。不過,這幾個僧人的修爲這麼低,再加上煉製成陰魂後,境界還會再連續掉幾級。如此一來,你要他們還能做什麼呢?你還是和李蘭,拿他們練練手吧!”
魚玉瑤沒明白李天的意思,不解的問:“練練手?練什麼手?什麼意思?”
“提高自己修爲的最好辦法:不是打坐或苦修,而是要不斷地戰鬥,在戰鬥中尋找不足,從而增長自己的見識和經驗。這七個黃衣僧人,正好可以做你們的活靶子。”
“可是我感覺他們的修爲好高啊!”魚玉瑤不免有些擔憂的說:“我和李蘭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呢?”
“我說過你們是他們的對手了嗎?就是因爲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們才能學到東西!”聽了魚玉瑤的擔憂,李天眉頭皺了皺,又開始說教了:“找就的找比自己厲害的,這是多好的機會啊!人往往是在最危機的時候,才能爆發出意想不到的力量,你光和比你差的人交手,你打得倒是挺嗨!可有什麼用嗎?除了嗨,你能學到些什麼呢?”
李天話剛說完,魚玉瑤就覺得腦子一片眩暈,等腦子清醒過來時,自己已經進到了一個灰暗的世界。當她看到昏死在血泊之中的黃衣僧人時,這才明白自己已經被李天扔進了他的結界裡。不過,她也發現:這裡那裡像李天說的那樣,什麼馬上要被黃衣僧人擊破了!這個結界裡的僧人,明明已經昏倒在了結界裡。
知道上當受騙的魚玉瑤,張口潑罵:“李天你個大騙子!這裡哪裡有被擊破的跡象?你就是覺得我煩,不想聽我說話!……”
“譁……”
就在魚玉瑤喋喋不休的絮叨時,一波涼水從外面潑了進來,正好澆在那黃衣僧人的臉上,黃衣僧人受到涼水的一激,便漸漸的恢復了意識。身子還沒有站起來,就下意識的做起了防護動作。
“你是你們中間的老五吧?”一直在結界外觀察着裡面一切的李天說道:“你要是想活命,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殺死你眼前的女人!時間不限!方法不限!”
“李天,你這是讓練手的嗎?你這根本就是想要我的命!”正喋喋不休的絮叨的魚玉瑤聽到李天這麼說,立刻就咋呼開了:“你不想要我就直說,用得着這樣嗎?”
“女檀越!你就不要再白費口舌了!那人已經離開這裡了!”聽到魚玉瑤的咋呼,僧人老五可不認爲:自己殺了眼前這女人,就可以安然的離開這裡,還是小心爲上得好。他們一直沒回去,教里長老一定會派更高的高手過來的,只要自己能熬到那個時候,自己就安全了。
於是,小心翼翼的詢問魚玉瑤:“女檀越,你和外面的人什麼關係?你們真的認識嗎?”
“我們認不認識,管你屁事啊?”魚玉瑤怒氣衝衝的罵了僧人老五一句,便又開始絮叨了。
雖然僧人老五推測:這潑辣的女人,一定和困住自己的人有關係,但畢竟那人命令自己殺了這女的了,自己總不能不照辦吧?
“說什麼時間不限?雖然自己受了傷,但要殺一個剛剛踏入聖階的大能,應該也是分分鐘的是吧!真要殺她,也就三下五除二的事情,什麼時間不限,這不根本就是欲蓋彌彰嗎?”
所有的每個細節,還有方方面面,僧人老五都細細的捉摸了一遍,這才大喝一聲:“看招!”
聽到僧人老五的招呼,有感覺到一股龜行元能的波魚玉瑤,寒着臉嬌喝:“我在你們的眼裡,真的就這麼的不濟?”
與此同時,她祭出儲物袋裡的法寶,迎着龜行而來的元能波砸去。化作一道霞光的法寶,再在和無形、無色的元能波接觸的一刻,元能波就像一張紙似的,然後瞬間加速,狠狠地擊中魚玉瑤的身體兩側。
由於事情變化得太快,魚玉瑤又沒有給自己留後手,所以既沒有防禦,也沒有躲開,但好在被一分爲二的元能波,威力並不是很大,魚玉瑤看起來很狼狽,實際上並沒有受到一點兒傷害。
“怎麼會這樣?”無法理解的魚玉瑤,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雖然她也只認自己不是僧人老五的對手,但也不會相差這麼懸殊啊?自認是巧合的魚玉瑤,收拾了一下心情,隨即指揮着自己的法寶主動出擊,直擊僧人老五的要害。
“哎呀!”僧人老五大叫一聲,然後抱頭鼠竄,看着他毫無章法的亂竄,可自己的法寶要麼差一點兒,要麼就是被他一個急轉彎兒甩開了,反正就是一直打不中,氣得魚玉瑤直跺腳。
可她哪裡想到:一直抱頭鼠竄的僧人老五,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自己,就在她連連跺腳,略有分神,出現了一絲漏洞的一刻,僧人老五揮手又是一記元能波。 這回元能波的速度超快,快似流星。
“嘭!”
魚玉瑤又被打中了。
這股能量波,看來勢兇猛無比,原以爲必受重創的魚玉瑤,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依舊沒手打任何傷害。“難道這僧人老五,就是個蠟槍頭嗎?”魚玉瑤不由得想到。於是,她越來越膽大,越來越肆無忌憚,到最後甚至根本就不躲僧人老五的元能波了。
“啊!”
可就在魚玉瑤想當然的時候,她突然被一記元能波砸中,根本沒做任何抵抗的她,直接被元能波的衝擊力衝出好遠,“噗通!”狠狠地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接着,一道道的元能波,砸得魚玉瑤沒有半分的還手之力,跟一隻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直至昏迷。
等她吃痛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不遠處,坐在地上的僧人老五,低着頭像是在想着什麼。
“他怎麼沒殺了自己呢?”魚玉瑤趴在地上也沒動,卻胡思亂想起來:“天哥,給他下的命令不是殺了自己嗎?他坐在那裡幹什麼呢?”
結界裡發生的一切,李天都一清二楚,在確認僧人老五已經明白,並不敢做出傷害魚玉瑤的事情後,李天又把李蘭扔進了困住僧人老七的結界,然後又略施法術,把七個結界縮小,吞進自己肚子。
做完這一切,李天回到自己的宅院,簡單的休息了一晚。到第二天天大明以後,通知下人,讓他纔來阿沁。這個下人,是阿沁的一個沒有靈根的本家表哥,這次也跟着阿沁他們逃到了這裡。
“老爺,你要我有何吩咐?”現在的阿沁,已經猜到李天的不俗,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李天的她,便以世俗的禮節稱呼李天。
坐在主位的李天,抿了一口茶說:“也沒什麼,就是對你昨天的壯舉,感到很是不解,想聽聽你當時的想法。”
“能有什麼想法!我就是看不慣男人的那副嘴臉!”阿沁想起了昨天僧人老七的模樣,一臉厭惡的說道。
“你知道那人的修爲嗎?”李天一邊抿茶一邊說:“他的一個吐沫星兒,都可以把你轟成碴兒,這個你清楚嗎?”
“這個我倒是沒考慮。”阿沁如實回答。
“這我就不明白了?”李天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既然這麼輕視自己的生命,那你又爲什麼要背叛你原來的領主呢?”
“死,總有值不值得一說吧?”阿沁正義凜然的說道:“萊絲受了那麼大的屈辱,以她今時今日的地位,她又怎麼可能讓這醜聞流傳出去呢?所以,如果我和十三親衛都留下來,我們的結局是一樣的,不僅難逃一死,而且自己的族人們恐怕也難以倖免。”
“這我就不明白了,她既然已經殺了你們了,她的糗事也就掩蓋住了,又何必把你們的族人也都殺了呢?”
“那還不是怕:被她傷害的人的族人們復仇嗎?”阿沁不齒的說道:“我們這些小人物的性命,就是個屁,不值一文錢,殺了就殺了,誰能說個啥?這種地方我早就呆夠了。”
“可是,李蘭小主心腸確實好的不行!”阿沁回想起了點點滴滴:“一路上,幫着我的家人們拿這拿那,完全沒有一絲高人一等的架子。這樣的人,我就算死,也要保護的!”
“就憑你?你能保護得了嗎?你不覺得你太夜郎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