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看着卜綿綿,修長的手指落在肩膀上,用力地捏住了,“從來只見賣笑的不見賣哭的,我買了你,不是爲了聽你哭,你哭一聲試試。”
卜綿綿咬着脣,只有隱隱的抽泣聲。
傅止深站了一陣,到了窗子前,用力地打開,站在那裡,穿了一陣海風。
卜綿綿將自己包在被子裡,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門突然開了。
傅止深聽到動靜,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周瑜明。
周瑜明向牀上瞟了一眼,想起前天晚上,他和傅止深剛走到樓道的拐角處,就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卜綿綿被拖到了這個房間。
他四處打聽了一圈,才知道卜綿綿是關少看中的禮物。
依稀還記得,他當初將原話轉告給傅止深時,傅止深那張黑冷的臉
那是他第一次見傅止深因爲一個女人臉色有波動,還那麼明顯。
小丫頭一定被折騰壞了吧?
想到昨天傅止深讓他去找急救箱,足以想想一個禁|欲二十幾年男人戰鬥力有多可怕。
傅止深走到周瑜明跟前,“在外面等着。”
周瑜明又瞟了一眼小丫頭,他可是寧得罪牛鬼蛇神,也絕不得罪傅止深,高冷指數,特級!變態指數,特級!
傅止深臉色很不好,“出去。”
周瑜明收回視線,出了房間,看,他看一眼都不行,沒想到傅止深真的對這個舉報過他的小丫頭感興趣。
傅止深看向卜綿綿,冷冷地出聲,“晚上回來得遲,你自己睡,關好門,別讓別的男人錯睡了。”
話音一落,他出了臥室,用力地帶上了門。
到了門外,傅止深看向周瑜明,“什麼事?”
周瑜明壓低了聲音,“關少想見你。”
傅止深面色一冷,“支票不是給他了麼?”
周瑜深吸了一口氣,“關少是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宜。”
“我沒有和他合作的打算。”傅止深面色一冷,走向樓梯口。
周瑜明跟了過去,“他沒碰卜綿綿一根手指頭,你何必……”
傅止深側頭,冷瞥了一眼周瑜明,“閉嘴!”
周瑜明沒敢在提這個話題,跟着他到了大廳。
不停地有女人靠過來和傅止深搭訕,他站在那裡,手中端着一杯紅酒,彷彿什麼也沒有聽見,也沒有看到,冷的像一塊千年寒冰。
女人搭訕了一陣,自覺臉上無光,悄悄地走開了。
幾次之後,沒有人來自討無趣。
傅止深喝了一杯紅酒,走出了大廳,到了甲板上,站在桅杆前,想到他昨天早上回到房間沒有看到她,站在窗子前看到了站在這裡的她。
再晚一些,可能打撈上來的是一具女屍。
他還不想給她驗屍。
再想到那天晚上那條白毛巾,渾身一冷,站在船頭打了一個電話,“年助理,查查卜綿綿的戀愛史,包括她喜歡過誰、誰喜歡過他,都查的清清楚楚。”
他掛了電話,一回頭看到關少晨朝着這邊走過來,臉色一冷,“你來幹什麼?”
關少晨一笑,“軟綿綿,傅少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