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停頓了片刻,給這些沉思的人一些思考的時間。
他很清楚,現在太多的炎國人並不是真的對國家有什麼不滿,也不是反對國家的政策,只是受到了西方勢力宣傳的誤導,讓他們對自己的國家產生了誤解。
這次,陳淵說明國家如今面臨的情況,昨晚的新聞也解釋了出兵解救炎黃後裔的必要性,大多數炎國民衆心已經理解了部隊的做法。
對於在戰鬥中犧牲的戰士,衆人的心中也有了更加沉重的敬佩。
片刻後,陳淵道:“還有那些崇洋媚外的傢伙,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甚至,有些人一心想要離開自己的國家,去西方世界擁抱所謂的自由,認爲他們的文化纔是更加先進、文明的。”
如今的炎國,有不少人以在西方世界生活爲驕傲,無論什麼時候,都想着放棄自己幸福安穩的生活,去國外重新開始。
要是那些在炎國犯下錯誤,或者利用一些制度上的漏洞攫取了大量錢財的人,想要在西方世界生活,陳淵還能理解。
畢竟,這些人留在炎國,遲早是要被清算的,他們的錢財都是些不義之財,而且,他們就算離開炎國,依舊能夠在其他地方生活的很好,他們手中的鈔票就是他們生活最好的基礎。
可很多普通的炎國人,卻也向往國外的生活,彷彿只要到達那邊,不用工作就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
但他們並不知道,在西方世界,沒有錢的窮人連好好生活下去的權利都沒有,他們食不果腹,只能住在街道旁的帳篷中。
陳淵在網上還見到過一對炎國母子,放着輕鬆的高收入工作不要,散盡家財前往牛仔國,結果爲了能夠在那邊好好生活下去,不得不打兩份工,才能勉強付得起自己孩子的學費和生活費。
有些時候,陳淵想不明白這些人往外跑的原因是什麼。
陳淵道:“我們的民族有五千多年的光輝歷史,有着悠久而燦爛的文化,我們曾經領先世界五千多年,只是在近代落後了一點,就讓那些崇洋媚外的人那麼瞧不起自己的民族麼?那麼不自信嗎?”
我們憑什麼不自信?
站在廣場上的民衆們,很快都站直了身體。
我們是炎黃子孫,我們有着悠久絢麗的文化,我們的民族有着別人難以想象的韌性,不過是近代落後了一些而已,但我們已經開始奮起直追了。
我們憑什麼不自信?
陳淵的聲音再次提高:“是,我們的國家或許有很多地方趕不上西方世界,但我們可是從一窮二白髮展到現在,從全國5.4億人口,百分之八十文盲,沒有絲毫的工業底子的情況下,發展到如今的樣子。”
“看看你們身旁,高樓林立、交通便利、網絡發達,只要願意努力,所有人都能夠幸福的生活下去,發展到現在,我們才用了多少年?西方世界的那些洋鬼子能做的比我們更好麼?這樣偉大的國家,你們又有什麼資格瞧不起?”
“這就是我們的國家,一個發展速度遠超所有其他所有勢力,一個能讓洋鬼子無比忌憚,想方設法都要限制發展的國家。”
“敵人開始抵制,開始反對我們,開始說我們做的不對,開始散播我們的謠言,不是我們做得不夠好,而是我們做得太好了,讓他們感覺到害怕,卻沒有辦法阻擋我們!”
此時,陳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對於那些已經選擇離開祖國的人,我們當然選擇尊重他們的個人意願,只是,當他們發現西方世界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美好之後,他們再想回來,那就絕不可能了!”
這也是陳淵心中的想法,他之後肯定要推動國家這麼做。
當一個人選擇放棄自己的國家時,他便已經放棄在這個國家的所有權利和義務,而在他們加入其他國家國籍的時候,他們甚至做出了宣誓,效忠新的國家,並且爲了這個國家而戰鬥。
如果兩個國家爆發戰爭,他們必須爲自己加入的國家貢獻力量。
這種背叛了自己祖國的人,就絕對不能在自由的將國籍加回來。
否則,都對不起那些在前線流血犧牲的軍人。
他們爲了保護炎國,不怕犧牲,戰鬥在最艱難的地方,冒着敵人的槍林彈雨衝鋒,而那些叛徒,他們的財產都將變成打向炎國戰士身上的子彈!
呼……
將心中最想說的話說完,陳淵輕輕呼了一口氣,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攝像機。
這次葬禮是全國直播的,所有內容都將在國內的電視和網絡上看到,而陳淵的話也是他想對全國民衆說的,想對那些精緻利己的人說的。
只是陳淵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話,能不能將這些人罵醒,讓他們記起自己身上流淌的炎黃子孫的血,他們不論走到什麼地方,別人都會將他們當成是炎國人。
就算他們真的能夠與自己的祖國做出切割,讓自己的孩子接受西方的教育,那些洋鬼子也絕對不會將他們當成是自己人。
當然,如果這些人繼續冥頑不靈,國家也就只好動手去清理了。
如今正是炎國崛起的最關鍵時刻,呂宋的軍事衝突只是一個開胃菜,是炎國爲了爭取發展時間而不得不進行的戰鬥,等到可控核聚變技術正式公佈,炎國將會面臨更加困難的境地。
到時候,這些與炎國離心離德的人,必須徹底清除。
炎黃民族的未來與崛起,從來不是那些人能承擔的責任,也不容許任何人成爲阻礙,任何精緻利己主義者,都要退出歷史的舞臺。
唰!
陳淵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些烈士的骨灰盒上,沉聲說道:“雖然有少數人讓人心寒,但我們應該慶幸,我們軍人體內的熱血,依然沒有冷卻,我們的傲骨還在,他們用自己的生命與鮮血告訴了那些不安分的敵人,從古至今,我們從來就不畏懼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