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大爺好好的用着膳,你這個小白臉嗷嗷的乾嘔,壞了大爺用膳的興趣,這酒菜可是大爺花了銀子買的,就這麼浪費了,你不是應該賠償嗎?”
另外一個腦滿腸肥的傢伙蹦躂出來,指手畫腳,吐沫星兒亂飛,一副戴曉迪不拿銀子他就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戴曉迪根本看也不看他,一把抓住傾舞的另外一隻胳膊,用力朝自己跟前一拉。拉着傾舞的那個男人聞着傾舞身上好聞的女人香味兒,早就把持不住,哪裡肯鬆手?死命兒就把傾舞朝自己懷裡拉去。
只聽“啪”一聲,傾舞的手以一種極其刁鑽古怪的姿勢從那男人手中掙脫,反手一掌甩了過去,那男人臉上早就捱了傾舞一巴掌。這一巴掌她雖然沒用內力,算是實打實狠命甩的一掌,卻也讓那男人半邊臉頰高高腫起,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賤人你敢打爺?”那男人鬆開傾舞,捂着臉,惡狠狠道:“來人,把這個賤人帶回府去,爺倒要看看這小白臉有什麼本事。”
立即有兩個下人站了出來,就要上前拉傾舞。傾舞身子一閃,恰巧躲在戴曉迪身後,不動聲色的護住她的要害,臉上卻是一副嚇壞了的樣子,眼淚都快下來了,急聲道:“相公,怎麼辦……”
戴曉迪眼眸微閃,眼角瞥見那男人和掌櫃的對了個眼色,心中冷笑。看樣子,這酒樓雖然名義上是夏殤的產業,這掌櫃的可是早就和他人搭上線了。
難怪沒有利潤。若是師父的產業每個都和望江南一樣,那還愁賺不到銀子?想起望江南,大概是因爲師父經常在那裡用膳,秘密聚會,等於是親自抓在手中,所以生意才這麼好的吧。
以前師父沒時間,大概也沒怎麼把鋪子產業放在心上,這才任由這些小人興風作浪。現在她來接手了,翻身對師父有二心的人全部清除。吞下去的銀子她也有辦法讓他們吐出來。
伸手攔着傾舞,高昂着脖子冷聲道:“誰敢!”
“呦呵,小白臉還怪牛哈。上!”那男人根本就沒把戴曉迪放在眼裡,手一揮,讓人上。
戴曉迪卻大喝一聲:“慢着!”
“怎麼?想通了?小子,算你識相!今個兒就是爺跟這美人兒的洞房花燭夜,爺不介意你這小白臉來喝杯喜酒,哇哈哈哈哈……”
男人狂笑着,周圍的人也都鄙夷的看着戴曉迪。嘖嘖,看着一表人才的,卻是個窩囊廢。自個兒娘子都保護不了,有什麼用?
戴曉迪看也不看那男人一眼,握着傾舞的手,一臉認真的看着她:“娘子,你想玩玩嘛。”
傾舞點頭:“嗯,奴家想玩的開心。”
“那就好,我就坐在邊上,你陪着他們好好‘玩玩’。玩盡興了就行了,別玩死了就行。”戴曉迪鬆開手,坐在桌子邊,笑眯眯的,一臉看戲的表情。
大家搞不懂他們想玩什麼,可是卻都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什麼玩玩,哇塞,這小白臉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喜歡當衆看自己娘子和別的男人那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