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到!”突然有人報。衛格立馬出門接見,並將之引到屋中的主座座下,上茶倒水。
“二皇子,所來何事?”衛格開門見山問道。
“唉!”二皇子首先嘆了口氣,“我馬上會離開皇城,沒有什麼事了,只是那崇鳴有火龍相助,怕衛格大人難以對付,特地來獻上一策!”
“不敢!”衛格立馬起身躬身行禮。
二皇子湊到衛格耳邊,將他所謂的計策講了一遍。
“二皇子妙計,若那崇鳴真能逃那麼遠的話,保管叫他死無葬身之地!二皇子將要走了,都能想到屬下,屬下不甚感激,二皇子此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如有用得到衛格的地方,說一聲就是!”
在皇城西方几百里外的地方,一片荒涼,一隻老鷹從天空中飛過,突然老鷹無故地掙扎幾下,撣落幾根羽毛後便朝下方落去,轉着彎地掉入一隻手中。手的主人穿的一襲黑色長衫,頭戴斗笠,腰繫一根龍形腰帶,此人正是逃出皇城的崇鳴,他已經避開沿途十幾個關卡,到了這裡。崇鳴拿下老鷹腳下的紙卷,拆開看,笑了笑:“一輩子沒賺過五萬金幣,沒成想一下子自身就值那麼多了!”
崇鳴繼續朝西走去,沒有飛行,也沒有停下來練化符種,而是塌實地用腳步向前進發,崇鳴的下一站是不遠處的一個小鎮,崇鳴需要在那裡補給一下,順便吃頓有湯水的。
除了關卡,崇鳴還遇到好幾批拿着自己畫像在搜尋的人羣,崇鳴都利用符力避過。金錢的力量令人盲目,崇鳴所見實力最差的一隊,竟然是一個火師帶了一羣火者,真若動起手來,來多少死多少。不過崇鳴沒有那樣做。做爲炎騰頭號通輯犯,崇鳴刻意去殺之人,其實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此鎮名叫西臨鎮,崇鳴繞過官兵盤察,找個隱敝的地方現出身形,將斗笠上的絲巾撥了下來,這樣遮得嚴嚴實實,就不是隨便就能讓人給認出來了。崇鳴找了家偏僻的酒館。別看這酒館偏僻,人還不少,十多張擁擠的桌子差不多都坐滿了人,崇鳴符識掃識,見到最靠裡的陰暗處的桌子還一個人沒有,崇鳴走了過去。
灑館大多數人手持兵刃,身形剽悍,一看就是火力強者,一聽他們講話,除了吹牛說葷調子談得最多的就是關於崇鳴的事。看來崇鳴給這間酒家也帶來不少生意。
最開心的是老闆,各個服務員卻因爲工作比平時多了兩倍,而在板着個臉辛勤勞碌者,他們身穿白色但早已經油班點點的衣服在各張擁擠的桌子中間穿梭。酒店共有十二張桌子,其中有六張桌子是用新木做的,明顯是新添的。原本只放六張桌子的酒館現在擺了十二張桌子,那擁擠程度可想而知,服務員在給一個桌子端菜送酒時,就可能碰到另一張桌子的人。
“喂,兄弟,拼個桌!”又進來三個人,看到所有桌子都坐滿了,就崇鳴那偏僻的桌子還只有一個人坐。於是走了過來。
“請便!”崇鳴回答,自己一壺酒,兩個菜,佔不了多寬的位置。
“多謝!”其中一個大漢道。三個人兩男一女,一個大漢,四十來歲,方臉虯髯;一個青年,十七八歲,有些生澀;還有個女人,長臉,着裙子,有些風韻,眉宇間透着些英氣,坐下時,裙子前面的布掉到兩腿之間,又白又長的腿露了出來,又有了些風騷。
三人分坐桌子一邊,也點了菜,趁菜還沒上,大漢跟兩人聊着天。
“你們說,這個叫崇鳴的,怎麼那麼厲害,皇城的官兵沒日沒夜地搜索了三天,依舊沒有見到人影!”大漢說道。
“這麼說來我們是沒希望了,你看看這在坐的,怕有九成是在找他的!”女人道。
“也不盡然,通輯令上說只要提供了有價值的線索的,就有五百金幣的獎勵,我們志不在抓住他,要是能跟蹤他,也可以拿到獎賞!”大漢道。
崇鳴在一旁聽着,很平靜,其實在大漢來之前,崇鳴就聽到過對自己的談論了,更有粗卑之人大罵自己讓他們好找。崇鳴打得過他們,有本事殺了他們,但還是一笑了之。這些人都是衝着捉拿自己來的,照說都是自己敵人,但人這麼多,殺的過來嗎?崇鳴有準備,衆人的咒罵也就不那麼刺耳。
“啊!”突然一人痛叫一聲,一個形容委瑣的瘦小男子摸着脖子起身,怒目而視一個女服務員,是女服務員的托盤碰了一下他的後頸。委瑣男起身,身上就穿了一件短褲與馬褂,馬褂沒扣扣子,露出一身的排肋。
“對不起!對不起!”女服務員邊鞠躬邊道歉,她頗有姿色,身材較好,彎腰鞠躬時,胸前偶爾跳脫出一股誘人的乳白。這足以讓人忽略她那身髒兮兮的工作服,而對她產生慾望了。
“什麼?大爺都給你弄傷了,你要賠!”瘦子男憤怒地抓住了女服務員的手,顯然用了大力,使得女服務員秀氣的臉龐都變了形。
“這位大爺,請一定息怒!”老闆出來打圓場,“小店太小,可承受不起大爺的怒火,作爲道歉,你們這桌菜,我就給您打個七折!”
“誰稀罕你那點小錢了?”瘦子大怒,連同着與他同桌的食客也一個個面露兇相。一臉陪笑的老闆頓時蔫了,退在一旁,不敢講話。
瘦子一拍桌子,指着女服務員道:“剛纔她磕了我一下,作爲賠償,我也就磕她一下好了!”
“好說好說!”老闆立馬鬆了口氣,這幫來吃飯的爺,不就是覺得吃吃喝喝想圖個開心,賺點樂子嘛。老闆陪笑說道:“但請大爺輕着點,小孩子脖子嬌嫩,不要將她磕出個好歹來,我跟她家人不好交代!“
“誰說我要磕她脖子了,本大爺要磕他下面!哈哈!”委瑣男委瑣地大笑,他的幾個狐月狗友也跟着淫當地笑出聲來。瘦子說罷,伸出他的手向女服務員的褲襠抓了下。
“啊!”女服務員全身顫抖,驚嚇得說不出話來,瘦子見到無人阻擋,一肩搭起女服務員朝樓上的房間裡走去,女服務員這才大聲呼喊求救。但這反而激起瘦子的兇性,狠狠扇了女服務員幾個耳光,才繼續往前走,還還有幾個與委瑣男同一桌的人也準備同他一起上樓。
委瑣男才走到樓梯口,一個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此身影一身貼身長裙,身材挺翹,從後看讓人覺得是個妙齡少女,從正面看才知道也是個歷經了滄桑的女人,此人正是與崇鳴同一桌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