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琳說的案子差不多結了,自然就是她和她堂哥的案子,狼狗被抓到了,等他的傷好了後,就要被提交到法院判刑了。
至於鄒老大他們被砍的案子,這兩天張雲海那邊也是給我傳來了消息了。
張雲海告訴我,鄒老大在醫院裡清醒之後,警察審問他,他把那個和他有仇的老大說了出來。
那個他說出來有嫌疑的老大,是我嫁禍的那個,鄒老大砍了他弟弟,他就伺機來報復了。
我這次的栽贓嫁禍,雖然並不巧妙,也有漏洞在裡面,但也是成功的混淆了視聽,讓警察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黑幫衝突的方面上,而沒有往黃琳家裡人身上多想。
那個被我栽贓的老大被警察叫去了好幾次派出所,但他有不在場的證據,警察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這件事我也沒什麼興趣去知道處理的最後結果,只要黃琳的那件案子結了就好了。
“警察說結案了?”我問黃琳道。
“嗯,差不多了。”黃琳說:“劉新,我要坐我爸的車回去,不能和你一起了,我可能後天就回去吧,你今天就走吧。”
“要不明天吧,今天我想去找你,好多天都沒見到你了。”我說道。
黃琳立刻說:“好,那你快點來,我在村口等你。”
我沒帶李海和那個小弟,一個人打車去了黃琳的村子裡,下車的時候,我問那司機要手機號碼,一會我要用車的時候,他來接我,司機乾脆的給了我號碼,我便朝村子裡走去。
在村口看到黃琳後,她就朝我小跑了過來。
黃琳抱住了我,說了句我好想你,我也輕輕的摟住她,黃琳的身上已經沒有藥味了,有的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兒。
我和黃琳坐在村口的一塊大石頭上,聊着這些天的事情,沒過多久,一箇中年男人就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黃琳見到他後,有些驚訝的叫了一聲伯父,黃琳的伯父對她笑了一下,然後看向我,問我道:“請問,你就是劉新吧?”
他的態度很客氣,我從石頭上站了起來,說:“嗯,我是劉新。”
黃琳的伯父立即上前一步,主動抓住了我的手,搖晃着我的手臂說:“劉新啊,我真的很謝謝你,我兒子被那羣混蛋傷成那樣,就算被警察抓了我也解不了心頭的氣的,你爲黃琳還有我兒子做的那些,我謝謝你了。”
我說:“伯父,沒事,黃琳是我女朋友,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黃琳伯父的手掌很粗糙,應該是經常幹農活的,力氣也很大。
他說完感謝我的話後,就把我往村子裡面拉去,說:“走,都到家門口了,怎麼能不進去坐坐呢,今天吃完飯再走吧。”
“伯父,不用了,我不進去了。”我拒絕着說道,黃琳的爸媽不想見到我,我進去了也是在找不自在。
黃琳的伯父卻是很堅持,要拉我進去,我的拒絕沒起什麼作用時,黃琳開口了:“大伯,算了吧,我爸媽不喜歡他,進去了他們還會給劉新臉色看的。”
“劉新去家裡算是我請的客人,你爸媽怎麼給他臉色看啊。”黃琳的伯父是很直爽的性格。
“差不多的,伯父,你就別拉劉新進去了,去了也是很尷尬的。”黃琳說道。
在黃琳說了幾句後,他才鬆開了我的手,黃琳的大伯隨後就走了,叫我有機會再上家裡去玩。
他走後,我和黃琳重新坐在大石頭上,我問起了那天晚上,和黃琳他們一起坐車回來的那個人是誰,黃琳告訴我那個是她的叔叔。
一個下午的時間,我和黃琳都坐在村口,路過的村民們會不時的跟我們打招呼。
“劉新,等回到廈門後,我要送你一件禮物。”夕陽的餘暉灑在黃琳的臉上,她望着,微笑着說道。
經過這幾天黃琳經常的揉搓和熱敷,黃琳臉上的淤青已經消退了很多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她的臉就會完全好了。
“什麼禮物啊?”我問道:“怎麼突然間想送禮物給我了?”
“哼哼,當然是你爲了我大老遠的跑到我老家來,看你這麼在乎我,我才準備送給你的。”黃琳說道。
我又問了句是什麼禮物,黃琳說:“現在不能告訴你,等回到廈門,我拿給你看,你就知道了。”
我狐疑的望着黃琳,說:“你該不會是要送我一個手機吧?我的手機還能用,沒必要給我買。”
黃琳搖搖頭,說:“不是手機,好啦,你別猜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黃琳神神秘秘的賣關子,倒讓我對她嘴裡的那個禮物有了一些好奇。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黃琳才依依不捨的回村子裡面去了。
我也拿出手機給那個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村子這邊接我。
回到賓館裡面後,晚上我都和黃琳用QQ聊天,到了第二天,我們三個去到了車站裡,買了三張車票,十點鐘的時候,長途汽車就出發了,開往了廈門。
坐了一天的車,在晚上的八點多的時候,汽車終於是停靠在了長途汽車站裡面。
我們三個走出汽車站後,一輛車子就對着我們鳴響了喇叭,車上走下來了一個人,正是光頭。
光頭笑着朝我走了過來,我說:“我以爲你是開玩笑的,還真的來接我啊。”
光頭說:“接你是次要的,主要是想你晚上請我吃宵夜,快上車吧,我都快餓死了,爲了吃你的這頓宵夜,我晚飯都沒吃呢。”
坐上光頭開來的車後,我們幾個人回到了足浴中心裡面。
這次去黃琳的老家,也回去了好些天了,那些坐在大廳沙發上的女技師們見我回來後,都紛紛跟我打招呼,問我去哪裡了。
辦公室裡的西門平聽到動靜後,走了過來,看到我,他笑着說:“新哥,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啊,我好去接你。”
我說沒事,光頭來接我了。
走進辦公室後,那些小弟們都齊聲叫了一聲新哥,我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又看到了幾個陌生的面孔,想必是西門平新收的小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