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震霆,求求你,看在過去的情分上,看在那個失去的孩子上,拜託你,放過我,好不好?”
她一迭聲的說着,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在臉上肆虐開來,砸在那厚重的鐵鏈上發出一道道沉悶的響聲。
“不許你提孩子”
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謝震霆猛地直起了身體,黑暗中,那張臉上的表情像是被冰封了一般,冰冷的指尖輕觸着那臉頰上滑落下來的混合着血腥味道的淚水,最後像是品嚐什麼美酒佳釀那般緩緩地將手指送進了自己的嘴裡,那“咂巴咂巴……”的『舔』舐聲讓她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時隔五年,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恐懼已經遠遠超過了她心理所能承受的極限。
“怎麼不說話了?接着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會放了你的,就像你說的,看在過去的情分上。”
就在她的心沉入最深淵的時候,他的一番話登時如黑暗中的一點亮光給了她莫大的希望。
“你……真的會放過我嗎?”
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她顫聲說道,那些許的顫音泄『露』了她心底深處的不確定。
這個男人太讓人捉『摸』不透了,從過去到現在,一直都是這樣的。
“那好,只要這次你讓我滿意,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就會放過你了。”
冰涼的脣貼在她的耳際,謝震霆低低的說道,嘴裡呵出來的熱氣讓她的全身又一次控制不住的抖動起來。
感受着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遊走,心底深處那種噁心的感覺又一次涌了上來。
“你放開我,別碰我。”
她用力的掙扎着,鐵鏈敲擊着地面發出一道道沉悶的聲響。
“這麼敏感嗎?我還沒有開始呢。”
指尖輕觸着她的臉,謝震霆笑了,隨即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知道嗎?反抗是一種最愚蠢至極的行爲,你這樣我會當做你是在欲迎還拒哦,我不喜歡做作的女人。”
話音剛落,下一刻,只聞“嗤啦”一聲響,那包裹在身上的洋裝在他的手中化成了一堆碎布。
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嬌軀顫抖的更加厲害,僅餘的三點掛在身上卻是如風中殘燭岌岌可危,隨時隨地都有被剝離的可能。
心在那一瞬間沉到了谷底,就算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可是殘存的理智依然能夠讓她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突然間,她意識到自己剛纔的求饒是那麼的可笑。
這樣的男人是沒有心的,在他的眼裡,自己甚至都不如一個低賤的雞女。
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那雙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即使在黑暗中仍然閃爍着一抹奇異的光亮。
“謝震霆,你也不過就是這樣,像我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你不是說連多看一眼都覺得髒嗎?可是現在你在做什麼?我是該爲自己感到慶幸嗎?”
她一字一頓的說道,臉上有着濃濃的譏諷,可是她的話音剛落,下巴陡然被一道鐵鉗鉗制住了,那力道幾乎要將她的下巴都捏碎了。
“你是準備激怒我嗎?”
謝震霆陰森森的說着,鼻尖距離她的鼻尖的距離甚至沒有一個指甲蓋那麼寬。
“我說的是事實,不是嗎?”
阮青青仍然不怕死的說道,倔強的擡起頭看着那雙在暗夜裡深不可測的眸子。
“很好,你成功了。”
謝震霆頻頻的點着頭,下一秒鐘,那潔白的底-褲被他狂暴的撕裂了,撐住她的雙腿,跪在她身邊,他長驅直入,硬生生的將自己擠了進去。
“痛”
眉頭緊緊的攢成一團,她失聲說道,覺得身體都像是被裂開了,身體劇烈的顫抖着,帶動着鐵鏈又是一陣抖動。
“很痛嗎?你知不知道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他冷冷的說道,沒有給她一秒喘息的時間,已經開始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如一把火熱的烙鐵灼傷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兩手用力的握緊身下的地毯,她隱忍着,不讓自己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因爲知道自己每一次的出聲換來的只不過是自己的屈辱,牙齒緊緊的咬着下脣,任憑殷紅的血跡在潔白的牙縫間環繞,帶來一股股更加濃重的血腥味道。
“叫啊,爲什麼不叫出來?”
在一記更加用力的抽『射』過後,謝震霆沉聲說道,粗重的喘息聲在這個靜謐的空間裡縈繞。
沒有回答,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和鐵鏈發出的沉悶聲響,此外一點聲音都沒有。
“你以爲裝死我就會放過你嗎?阮青青,你做夢。”
隨着話聲,他的動作更加的猛烈,每一次的進出彷彿都帶着一種刻骨銘心的恨意,似乎還夾雜着難以言說的怨怒。
他恨她,她一直都知道的,只是沒想到時隔五年他卻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自己。
心彷彿被鈍刀割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暴『露』在空氣中,很疼,卻也只能是生生的受着。
暗黑的房間裡,不時傳來肉-體撞擊發出的聲響,沉悶的鐵鏈聲,還有他粗重的喘息聲,躺在那裡,雙眼無神的看着不知名的上方,不曾停歇的眼淚又一次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簌簌的落了下來。
殘暴依然在繼續着,無休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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