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躲開這一下,怒吼一聲,緊接着手上的消防斧掄圓了,照着齊龍海的腦袋猛的砸了下去。
嗖!
消防斧掛着呼呼的破風聲,至上而下。
如果這一下砸到腦袋上,那肯定連**子都能迸濺出來!
馬龍在一旁看的真切,心裡面也爲齊龍海捏了一把汗。
胖子的臉上掛着興奮,心中暗道活該自己今天露臉啊!
不是說他們很牛逼嗎?不是說十多個人,在他們手上都沒有佔到便宜嗎?幾年還不是敗在了自己手上?
只是,下一秒,胖子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因爲站在前面,被自己嚇的呆若木雞的齊龍海,突然消失不見了。
“咦,人呢?”
胖子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朋友,你找什麼呢?”
這時候,身後傳來齊龍海的聲音。
怎麼跑後面去了?
他怎麼過去的?
胖子納悶的就要轉身,齊龍海嘿嘿一笑,一腳蹬在胖子的屁股上!
“臥槽!”
胖子驚呼一聲,下盤不穩,整個人都朝前撲了過去。
他一頭紮在亂石中,左側的臉頰被鋒利的石頭,劃出一道道血痕,看起來異常瘮人。
胖子慘叫着,雙腿纏在一起,一陣蛋疼。
王衝那邊的人,都驚到了。
“臥槽,這樣也行?”
“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使出這樣的陰招!”
“媽的,我看小胖是廢了,本來時間就短,恐怕以後找娘們都是個問題。”
馬龍也是驚訝不已,沒想到齊龍海會使出這麼一招,本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齊龍海有什麼危險,他便會第一時間出手幫忙,看來現在這種情況,根本沒什麼必要了。
心中暗笑,怪不得剛纔這小子剛纔自信滿滿,原來是早就已經胸有成竹了。
“你笑什麼?!”
跟馬龍反應相反的自然是王衝,這會兒他早就已經氣炸了,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好哥們,都相繼敗下陣來。
“我沒笑什麼啊?”
話說這樣說,馬龍的臉上依舊微笑着問王衝:“這就是你所謂的朋友,也不過如此嘛!”
“你……”
“我什麼我,認識幾個朋友,你就覺的你牛逼了是不?現在還不是躺在了地上?”
說話間,馬龍的臉上滿是鄙夷之色。
“好,馬龍,我跟你單挑。”被氣的咬牙切齒的王衝,又說了一句。
“哦。”馬龍看似平淡的點點頭。
“你哦什麼?怕了嗎?”
王衝陰沉着一張臉。
“沒什麼啊?”
馬龍無奈的攤開雙手:“你不是說要跟我單挑嗎?男人一口吐沫一顆釘,既然你都那麼說了,爲什麼還愣在那裡不去做呢?你不是真是個娘們吧?”
“……”
王衝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因爲再說下去,他真怕自己被馬龍活活氣死。
這傢伙不光是身手了得,看來嘴皮子也是非常厲害。
不過自己也不是吃醋的,王衝開着一家不正規的澡堂子,按理來說,這種人會非常的放縱自己,然而王衝是個例外,他平常除了少量的抽菸和喝酒之外,很少染指那些女人。
不僅如此,他每天都有健身,在他的錢包當中,就有一張健身卡,就算再忙,他每天都會抽出一小時的時間去鍛鍊身體。
這也是王凱被打以後,爲什麼給他打電話的,而不是給大哥王超打電話的原因。
別看王衝在夜總會混,聽上去挺上檔次的,但這傢伙就是一個油頭粉面的服務員,說的好聽點叫男公關,說的難聽點,其實就是鴨子,每天面對的都是富婆,這些富婆大都四五十歲的年紀,坐在地上的吸土,或者老公常年不在家,內心苦悶,孤單寂寞冷,急需年輕小夥的慰藉。
這些富婆有的是錢,只要把她們伺候好了,讓他們開心了,她們往外扔錢,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王超爲了討好他們,自然是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
一開始的時候,王超憑着自己年輕,身強體壯,一晚上伺候兩個富婆都不在話下,第二天照樣給朋友一起喝酒打麻將,可隨着時間的推移,王超的身體逐漸出現了狀況。
先是感覺自己經常腰痠背痛的,晚上還出虛汗,後來在富婆面前也不那麼硬氣了,有時候富婆不開心了,還會拿話堵王超,曾經就有一個富婆指着王超的鼻子破口大罵,連三分鐘都沒有,你真是連我家的狗不如。
自打這是以後,王超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或者說是侮辱,以前他可是夜總會裡面的交際花,每天點他的富婆,說句誇張的話那得排隊,可現在都沒人點他了。
每天拿着死工資,每月的提成也沒多少,一月下來,小費少了很多,因爲業績不達標,就連底薪都被扣除了不少。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王超就從網上買了不少補藥,每天都吃,以爲這樣就可以重振雄風了,然而真相卻是,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有時候上三樓,都覺的腰痠腿疼,渾身冒虛汗。特別是工作的時候,居然是沾邊就射了……
王超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吃了那麼多補藥,身體還是和以前一樣,更讓他頭疼的是,不光身體不如從前了,就連自己的心理,也發生了變化。
高中畢業以後王超就跟着一個朋友去夜總會工作了,那個時候他年紀輕輕,血脈噴張,大街上看到美女都能在心裡面歪歪一樣,可如今,他不管見到穿着多漂亮的美女,非但不會歪歪了,心裡面甚至有了一種噁心的感覺。
但是對自己一個宿舍的哥們,漸漸有了想法,他洗澡的時候,王超總會神情慌張……
漸漸的,王超對自己的打扮風格,也有個改變,以前是西裝領帶黑皮鞋,現在卻慢慢偏向了中性化,有時候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還會把自己偷偷買來的女士內.衣穿在身上,然後口紅粉底什麼的打扮着自己。
王超和王衝兩人,一個王家老大,一個王家老二,雖說是一個爹媽生的,但兩個人不管在哪裡方面,都有着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