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陣咳嗽聲打破了這午後的清靜
“少夫人,該吃藥了”
“嗯”許執與有些無力的從藤椅上坐直了身子,眼睛有些迷糊的睜不開,憑着直覺接過藥吃了下去,便又躺了下去瞌上了眼睛
清涼的感覺拂過臉頰,勾上眉梢,許執與些許舒服的側了側臉,好像深埋記憶中的溫暖,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遇過
許久,秦穆暗暗嘆了口氣,別開了看向許執與的眼睛,這已經十天了居然還沒康復
自從十天前回來的第二天,許執與的身體忽然變得極差,就連秦穆也不自主的皺起了眉,再這麼下去身體會真的垮掉的
“哥”夢語般叫喚,雖輕卻足夠清新,秦穆不由的身子一震瞬間轉頭看向許執與,可對方已舊緊閉雙眼沉沉的睡着
秦穆不由得鬆了口氣胸口卻是悶悶的說不出那到底是什麼滋味,腳步竟也不受自主的挪向了許執與
靠近站定蹲下,就那樣靜靜的看着,臉上毫無表情可眼睛裡的波光卻是強烈的閃動着,許久才得以平息
“……好好活着”有什麼聲音傳入了耳中,猛然間許執與睜開了雙目,有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醒了?”很是輕柔的聲音
好似纔回過神,許執與看向聲音的來源“我怎麼睡得這麼沉?”說的話還是有些無力
“嗯,差點睡死過去”臨文澤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端着碗坐在牀邊正吹着滾燙的粥
“什麼?”許執與有些驚了,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病成什麼樣都不知道,還好意思瞪眼?”看着此時的許執與,臨文澤竟覺得說不出的可愛
“秦穆呢?”自己的最後印象便是吃了藥睡覺,那時只有秦穆在身旁,許執與正陷入沉思,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臨文澤此刻的表情
久久等不到回答,許執與又問了一遍
“不知道”這次臨文澤終於開口了,可字兒卻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終於,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沉默中,盯着臨文澤看了好久,許執與終於問了句“怎麼了?”
怎麼了?呵,我在這照顧半天了,你醒來的第一句話不關心一下我就算了,居然還問起了別人,擱誰誰不憋屈——,臨文澤鬱悶的要死
許執與以爲他兩又沒事互毆着玩了,可看了臨文澤的臉半天,也沒發現他臉上有什麼傷痕,卻不由自主的隨口一問
磕——,門開了,秦穆正拿着一大袋資料過來“少夫人”秦穆正要把那些東西給許執與,卻不料被臨文澤捷足先登搶了去扔在了一邊
“她纔剛醒,你就讓她做事?”臨文澤雙眼眯着好像蓄勢待發
秦穆看了眼臨文澤,眼睛裡好像隱忍着什麼,但最終轉眼看向許執與說了句無關緊要的話“那您好好休息”便帶着那包東西離開
“等等”許執與在背後喊道“資料留下吧,我等會兒看”
“是”秦穆轉身放下資料袋,擡頭看了眼許執與‘氣色好多了’便離開了
之後許執與並沒問秦穆她那天怎麼回事,只大概從臨文澤口中知道這次她又睡了三天,越來越他媽的像個林黛玉了,許執與無語問蒼天
其實那天她只是偶然間看見了記憶中熟悉的身影,可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卻一直傻追着那個人影,最後自然沒追到,回來後不知咋回事,就一直提不起精神,再後來不說也知道了
“肖小姐呢?”早餐時間已經過了,還不見肖雨出來,許執與不免的問了句,畢竟空氣中不尋常的味道,宅子裡的人都感覺的出來,更何況是許執與
“肖小姐說想在房裡吃,就不下來了”作爲下人阿琪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尤其還有個更可怕的人
“嗯,那我上去看看她”許執與點了點頭,便準備上樓卻不防被阿琪攔了下來“還有事嗎?”許執與有些明知故問,如果肖雨還在,那麼阿琪的話應該是‘肖小姐想在房裡吃’而不是‘說想在房裡吃’
阿琪不知道該這麼辦了“肖……”恰此時有道聲音打斷了她的話,阿琪鬆了口氣的同時不免又緊張了起來,打從知道自家少爺是什麼樣的人時,阿琪就沒一次放鬆過的
“她已經不在這了”臨文澤懶洋洋的下着樓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說道“你先下去吧”轉頭對阿琪說道
“是”阿琪拔腿快速離開
“去哪了?”許執與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去哪……是她的自由,我無權過問”邊說邊向廚房走去,餓了!
“她還在月子期”許執與又淡淡的說了句,但這次語氣明顯有些不好
“怎麼?同情了?這可不像你”說着便廚房裡走了出來,坐到餐桌前扒拉起早餐“要不要一起?”看許執與盯着自己,臨文澤眨了眨眼問道
“你慢用”便沉着臉轉身出去,走到門口時卻又停了下來,只是未轉身,其實臨文澤的眼睛就一直未離開過她“……以後槮兒由我來照顧”
‘這可真的不像你’看着許執與離開的背影,臨文澤不由的感嘆到,只是脣角卻越勾越彎,就連早餐也變的更可口了
“喲……臨少,您可是好久都沒來了……想我了沒?……人家可是天天都念叨您吶”嬌豔的脣,明眸的眼,細長的腰,婀娜多姿魂牽妖嬈
“你們老闆呢?”臨文澤四處掃了一眼沒有看見季博晨
“在包間裡”說話的是阿桑
“包間?”臨文澤眯了眯眼,脣角不覺的翹起,一副壞壞的樣子,便丟下身邊的美人直奔那所謂的包間
“切——”美人發出不滿的聲音,而後瞪了眼阿桑便尋找其他目標了
阿桑卻只朝着臨文澤去的方向淡淡一笑,心想這個月的獎金終於有着落了,這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
咣噹一聲,包間的門被踢開了“好小子,虧我找了你半天,你居然……”
可後面的話卻被硬生生的卡住了,臨文澤的眼睛越睜越大,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只剩下:這是什麼情況?走錯了
臨文澤不覺得倒退了出去,還輕輕的關上了門說了句“不好意思打擾了!”
沒幾秒鐘再次被咣噹一聲,門被踢開了,一聲怒吼
“季博晨——”臨文澤臉都綠了,打從穿開襠褲他兩就在一起混了,他可從來不知道季博晨有這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