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分隊的人不想答應,又不敢拒絕,只好暫時聽公孫家兩個人的,自己一行人守在旁邊,加上夜色,防禦力量更強。
娜拉莎跑出去,把關鍵的東西取出來,放進自己的揹包裡,拍拍揹包:“安全。”
門外三十五個人,一個個兩眼放光,他們知道外面的自己人通過影像看着,到時候一定會找人進階過來,然後通知這邊的人。
既然是有人能來,自己一方剩下的三十五個人何不等待機會?
“我叫展廉剁,我代表我們三十五個人,同意給你們幹活。”領頭的向店裡喊。
“不用啦,我有新來的八十二個幫手了,可惜給你們注射的藥劑嘍,一支六十萬積分,也罷,總比在沙漠中養太多人負擔重強,你們自己想辦法死,要不就曬死。來來來,大家吃,別爲小事情分心。”
娜拉莎拒絕,招呼衆人進餐。
“別,我們有價值,我們身上帶有好東西。”展廉剁喊。
“等你們死掉,自然是我的,剛纔誰捆的人?爲啥不搜身?哎呀,纔想起來,其他死掉的人也沒搜身,疏忽了,那個……”娜拉莎看向周圍的人。
底勒玻連忙起身:“我去,我帶人去,一會兒就回來。”
說着他跟其他人動身,果然沒用多長時間,三百零七個人讓他們給又拎又被地弄回來。
身上攜帶的東西。包括武器,甚至是衣服、鞋子也要。
那三十五個人遭受到同樣的待遇,這回更難以忍受沙漠中的熱。
看着堆成小山的戰利品。公孫慕容也出聲了:“我記得有個地方的戰俘營,連人身上的毛髮和牙齒都能收集起來換錢,但我們不能那樣殘忍,切碎,淺埋在沙子中,等腐爛了好種糧食。”
“是。”一百個夜色迴應,操起大刀。把屍體擺放在旁邊幾十米外,接着刀光閃爍。血水四濺。
五分鐘過去,一百人回來,身上居然一滴血也沒沾,刀上的血也在沙子裡蹭乾淨。又用水沖洗,放沙子上曬。
依舊被捆着的三十五人皺眉頭,他們不在乎這樣的屍體如何處理,他們認爲對方是在嚇唬他們。
一頓飯大家用去一個半小時,西瓜鎮好了,一人一塊兒,把西瓜籽小心地吐出來,娜拉莎說了,沙地種西瓜甜。
至於沙地是否等於沙漠。沒人去提醒。
外面的三十五個人快暈了,他們沒有水喝,也沒有遮擋物。又是剛剛中毒恢復,能挺到現在沒死,都算體質好。
娜拉莎吩咐大家去幹活,收集水,還有把別人穿過的衣服鞋子什麼的洗刷乾淨。
她和公孫慕容真去種東西,種的是一種灌木。沙漠裡的灌木,給牲畜吃的。牲畜現在只需要喝水,像駱駝一樣消耗脂肪,等它們消耗差不多,就得吃東西。
兩個人種灌木,悄悄使用了一點術法,催長。
然後選平坦的地方支大的棚子,把牲畜趕過去,店也挪過去,關鍵是固定,一條條固定索勒上,鐵釺子使勁砸進地裡,三十五輛車環繞起來,圍成圓,小店就在圓的一邊。
至於說爲什麼不把安營的地方放在一個大的沙丘後面,是因爲起大風,沙丘會被推着滑動,上面往下落,然後後面的沙子被吹着堆上去,再落下,很危險重生之中鋒。
快到晚上時,五十個新的桶裡全裝滿水,三十五個人已經處在奄奄一息狀態下。
娜拉莎路過他們,搖搖頭:“可惜嘍,一人六十萬的藥劑積分呀。”
“給,我們給,給你六十萬。”展廉剁虛弱的聲音響起。
快要走過去的娜拉莎站住,問:“真給?拿什麼給?”
我們外面的人會看着,他們若同意,就會在某個城池劃積分給你們,你們馬上能看見。
他們外面的人確實在看,不但看到他們的遭遇,知道關鍵零件在公孫妤瑭身上,還非常清楚,那藥劑才三萬積分的本錢,之前給夜色沒戴頭套的人扎時說的。
纔多長時間,價錢翻了二十倍。
給,三十五個釘子跟在旁邊,總比死掉強,死了復活,只說再回來的二百戰鬥值,用去的藥劑就超過六十萬了,何況到了這邊繼續提升,又是不少積分,耽誤的時間更是加重損失。
二十多分鐘後,一筆數額五千萬的積分到賬,娜拉莎看到了,兩千一百萬是解毒~藥錢,其他的是展廉剁提出的吃飯住宿一百天的錢,也不詳細計算,娜拉莎要了兩千九百萬,合一起五千萬。
每個人每天是八千二百多,不到八千三百積分,在大沙漠中心區域,花下這筆錢不用擔心吃住問題,真不貴。
別說是在沙漠環境,在一個檔次高的旅遊勝地,一天花十多萬吃住消費,也有人願意,八千多積分也就相當於本地人的幾萬元。
然後絕境傭兵團的人有水喝,還有面條吃。
其實娜拉莎想給他們吃糠來着,但沒帶,誰會把房子裡裝上糠到野外冒險?裝的全是好東西。
“住是帳篷,平時吃的是水、一點鹽、一頓二兩面的麪條或三兩米飯,想吃其他的讓你們外面給錢,你們還得幹活,帶着腳鐐、手銬,負責收集水。”
娜拉莎介紹遍情況,給他們換限制行動的工具,。
展廉剁換一套後,問:“怎麼不是金屬的?這是什麼繩子?”
“金屬的留給你們當武器?有本事你們雙腿蹦着偷襲我們,雙手上的繩子也能勒死人,別說沒給你們機會。”娜拉莎的小心思全說出來。
接下來的十天是大建設,更多的摺疊水桶被拿出來,天知道兩個人爲什麼帶如此多的水桶,難道他倆在準備的時候就那麼嚮往沙漠?
大建設的第十一天,打西邊又來了一支隊伍,遠遠地看去,煙塵滾滾。
“準備準備,有客人來嘍!快,埋的水拿出來十桶,涼快,桌子,桌子,把桌子擺齊,餐具,酒,燒熱水,燙酒用,毛巾,這不是毛巾,這是抹布,白色的毛巾。”
娜拉莎看一眼起煙塵的地方,就回頭說一句。
夜色聽從吩咐幹活,十七分隊的人則拿好武器,準備殺敵。
公孫慕容升旗,旗幟上有個大大的酒字,迎風飄展、獵獵作響。
絕境傭兵團的人看着,他們實在分析不出那個女人的性格,一會兒沉穩,一會兒跳脫,一會兒又恬靜沉默,羽芒估計就是這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