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慘!”店中看着的一人出聲。
莒落鐸羌官長點下頭:“羽芒前來接應的人是十五個小隊,一百零五人,被他倆直接殺掉二十六個人,另外被殺的七個人是被接應的,又讓他倆放毒煙給毒死三十九個,最後的十三人死在‘那年’手上。”
虞宕禾想想,說:“兩個人的目標是四個被人帶着跑的,我想知道那四個人是誰?”
這時平時用來接收信息的設備閃爍,娜拉莎打開。
虞宕禾一看,道:“‘那年’戰後放的影像,快看。”
影像中是四十個那年刺客組織的人,他們埋伏在薄瘴沼澤的前面,手上拿着弩。
等待中,裡面有說話聲響起。
“頭兒,山中城羽芒的四大高手真的重傷從此路返回?”
“沒錯,組織給過來的情報,七個羽芒的精銳小隊護送,還有一個戰鬥值一百九十二的高手,這次他回到山中城,就會繼續注射藥劑,忍住疼痛,達到一百九十九。”
“那麼頭兒,我們能完成任務嗎?”
“試一試,山中城我們的人手太少,之前損失在襲擊羽芒城外佈置的人身上了。”
“試呀?好吧,我們損失,羽芒也沒少損失,山中城四十九個小隊,他們至少減員三十個,剩下那十九個敢出來,我們這些人就滅了它。”
“馬上他們的增援就到。他們城裡非精銳人員也不少,希望我們的人也能快點來,死不怕。只要能給羽芒添堵兒。”
“沒錯,我就瞧不起他們一副天下第一的樣子,其實我最佩服的是那兩個他們的目標人物,當初上面下命令,我還覺得沒必要,兩個人堅持不了多久便會死,哪曾想。他倆面對羽芒,居然玩出了花兒。我是頭一次見到羽芒的人把自己給薰死的,手段高明啊!”
“小點聲,似乎有動靜,噓!”
聲音沒了。過了二十幾息,在‘那年’埋伏的前面出現一支隊伍,隊伍中有四個擔架,每個擔架由兩個人擡着。
其他人手上拿着沒點燃的火把,警惕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前進。
在距離‘那年’的人一百二十多米時,隊伍停下,傳出聲音:“點火把,小心有埋伏。”
隊伍中的人把火把點燃,逐漸接近‘那年’。
還有一百米、九十米、八十米。
“不好。火把的煙有毒。”伴隨着聲音,一個拿着火把的人臉色鐵青地喊出聲,火把已經被他扔到地上。
再看周圍其他的人。一個個神情恍惚,面色難看。
“丟火把,沒中毒的躲開煙,到上風口。”那人命令。
“頭兒,他們怎麼了?中毒?火把?煙?好熟悉的節奏。”
“別廢話,殺!”那年的頭頭當先跳起來。其他人紛紛跟着躍起,向距離不到七十米的羽芒殺去。第一排十個人當先發射弩箭,弩箭射完,扔掉連弩,抽出背上的短矛,衝上。
六十米處,第二排弩箭發射。五十米第三排,四十米第四排,三十米,四排的人同時擲短矛,二十米,袖箭,十米,飛刀。
羽芒之前被煙燻死十六個人,又被突然出現的一頓連環攻擊給殺了十五個。
除了四個傷員,羽芒的隊伍一下子就剩十九人。
四十個‘那年’抽出刀,開始圍攻。
眼看着羽芒的人要全軍覆沒,那個發佈命令的人突然一揚手,六支飛刀出現,以比子彈還快的速度釘進六個‘那年’的眉心。
“揹着走,進沼澤。”這人一邊命令,一邊揮出兩刀,刀刀奪命。
又是兩個那年的人衝上來,猛然張嘴,從二人口中射出一蓬針,這人再揮兩刀,同時回刀把自己肩膀上的肉給削去一大片。
其他羽芒的人則沒這本事,那年的陰招又多,扔下七具屍體,十二個人帶着四個人傷員跑進沼澤薄瘴區。
那年被一個人殺掉十個,又被其他的羽芒戰鬥值七十左右的給殺了三個,剩下的二十七個人跟在後面追。
追呀追的,把羽芒的人追死五個,其他的人都帶着傷,二十七個那年剩二十四個。
然後是羽芒增援到來的畫面,裡面有人喊‘霧裡有毒’,接着和羽芒增援的人拼殺,眼看要不敵時,隱約從外面傳來喊殺聲,羽芒的人撤退,那年剩下的十幾個人跟着撤退,畫面結束。
店裡的人你看看,我看看你的,他們知道另外一個影像,正好把羽芒重要人物死的過程完全記錄下來。
“山中城的四大高手死了?還有一個再忍受一次痛苦便可達到一百九十九戰鬥值的人也死了?”
布易寇瞪着眼睛問。
莒落鐸羌咽口唾沫:“我知道了,他倆的目標是受傷的四個一百九十九戰鬥值的人。”
虞宕禾司令雙手搓搓:“羽芒這下子還不得疼死呀?接應的一百零五個人剩二十七個,護送的五十個人全軍覆沒,一個戰鬥值一百九十二的人死了,四個想回來養傷的高手也死了。
最讓我佩服的是,他們兩個伏擊的時候竟然沒暴露戰鬥值提升的秘密,如果他倆想的話,追上去的二十七個人也得死。”
“‘那年’放的影像,從頭到尾不見二人身影,太帥了,‘那年’的人說對了,好熟悉的節奏,點個火把居然把自己個薰死了。”
一個家族的子弟說着話,看向萆得慕恩,其他人一同去看。
萆得慕恩被看得渾身不舒服,皺皺眉頭,說道:“我家族現在和兩個人有接觸,早不追殺了,我一直覺得他倆挺好,真的,別看我了。”
大家扭回頭,繼續看影像。
外面的觀衆再次鬨然出聲。
“被火把的煙給毒死了?想想確實很熟悉。”
“看樣子,山中城的羽芒應該是損失了四大高手,或者是五個,不然他們後面跟‘那年’打的時候不會突然亂了,那麼他們還拿什麼對付公孫二人?”
“我問下,大家說說,羽芒的人自己扎的火把吧?怎麼就有毒了?”
“那中毒後的樣子我看着好熟悉,依稀在哪裡見過。”
“還用問嗎?公孫家的,開影像,重播,讓我瞧瞧他倆是怎樣陰掉羽芒的。”
“影像,影像。”
“讓我們看看吧,過過眼癮。”
“羽芒,要不你們放一段影像?”
“是呀,羽芒,放出來吧,別裝了,沒用,我不笑話你們,我同情,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