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個女人真是該死。沐宇熙的臉上仍是一片平淡,不過眼中滿是戾氣涌現。
不好辦啊!爲什麼偏偏選上了熙兒呢?自從皇弟去雲遊後,熙兒就變的孤僻了。而熙兒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強迫了。朕這倒是爲難了。
她是誰?爲什麼要與我做對?倏然,蔣玉兒的視線一變,看着乾靈兒,眼中滿是憤怒與恨意。
這便宜老爹倒是蠻遭人喜歡的嘛。居然有倆個女的想要嫁給他。不過,如果他娶了這倆個女人,對他倒是有利無害。因爲孃親的要求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果沐宇熙娶了這倆個女的,那就可以永遠的出局了。月烙在心中打着他的如意算盤。
“我要與你比試,如果你輸了,希望你能夠收回剛剛賜婚的事。”蔣玉兒來到乾靈兒的面前,柔柔的語氣中含着不可拒絕的堅定。絕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他,宇熙是我的。
“好。”看着面前的蔣玉兒,又看看身邊衆人的嫉妒神色,乾靈兒的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如此優秀的男人,本公主絕不會退讓。
倆人視線相觸,幾乎要在空氣中磨出火花。
衆暗戀或明戀蔣玉兒的男人,皆向沐宇熙投以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明明是一個斷袖,憑什麼能夠得玉兒小姐和乾儀國公主的愛慕。衆男人的心中嫉妒的幾乎發了狂,但礙於沐宇熙的身份,名頭。並沒有現場發作,全都默默的吞回了肚裡。
“一局定勝負。”蔣玉兒一臉堅定的說。絕不能輸,一定要贏。蔣玉兒的心中滿是對贏的執着。
“好”乾君靈兒的眼中滿是灼灼的戰意。對於這個男人,本公主絕不會退讓。
倆人對視着,眼中都閃着不服輸的戰意。
“還請皇上當任臣女與靈兒公主的中間人。”蔣玉兒轉身看向沐政德,眸中帶着微微的懇求。
“好。”沐政德爽快的應道。朕只是答應當你們的中間人,並沒有答應讓你們之中任何一個嫁給熙兒喲。沐政德在心中略微狡猾的想。
“你們要以什麼決勝負?”沐政德問。熙兒的豔福真是不淺啊!這倆個小女娃,容貌、身份,都是出色的,嫁給熙兒絕對稱不上是高攀了。不過,這倆個小女娃的出色與那個人相比的話,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了,應該說是沒的比、比不上。那個人實在是太過於優秀了。若不是她是一個女流的話、如果不是她對權與利老無興趣的話,那她會是一位比男人還要優秀的女君主,唯一一個能夠超越各國的國家。起碼,朕是如此認爲的,原因不爲其它,只爲她有這個能力、有這個資格。
“琴。”蔣玉兒與乾靈兒同一瞬間轉過頭,不約而同的對着沐政德道。
聽到蔣玉兒和乾靈兒倆個人說的話,人羣中在剎那間響起一陣譁然。
“比試琴藝。早就聽說玉兒小姐的琴藝一絕,今日有幸能一飽耳福了。”一個翩翩公子般的男人說道,但眼中卻是流露出一絲遺憾之色。終是與佳人無緣共諧白頭啊!
“靈兒公主的琴藝也是不俗啊!”其中一人感嘆到。
“你怎麼知道?難
道你看過嗎?”一個男人帶着不屑的語氣問。玉兒小姐不止是天凌國的第一美人,更是天凌國有着琴仙子之稱的奇女子。豈是這他國公主所能比的。依我看,贏的一定是玉兒小姐。
“這是我的一位雲遊之友所說,據他說,是親眼所見。”……
“只是你的朋友說的,你又未曾親眼目睹,豈可信。”……
人羣中飛出種種的討論聲。
“來人。把朕的蓮絕,暮生拿出來。”沐政德對着護衛淡淡的吩咐道。
“是。”護衛應了一聲,隱入了人羣中。
~蓮絕,暮生。這兩把琴是琴者們做夢都想要得到的琴啊!據我所知,這兩把琴來自一個名爲殤舞的奇女子手中。不過,在殤舞消失後,那兩把琴也跟着消失滅跡了。今日,怎麼會出現在皇宮中?”一個男人慢慢的說出自己的疑惑。
“殤舞。就是四年前那個以一曲而名動七國的奇女子嗎?”個儒雅何的男人問道。
“你也知道殤舞。”男人以一種彷彿看到了知已般的眼神看着儒雅男人,眼中溢滿了激動。
不一會兒,護衛回來了。手中託着一個方形的木盤,木盤之上則放着兩把琴。
琴身泛着亮澤般的光滑,還描繪着精緻的圖案。
一個是繪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
一個是繪着日落沒入雲朵的。
看着護衛手中托盤之中的兩把琴,月烙的眼睛危險的微微一眯。怪不得本少爺找不到孃親的琴,原來是沐老頭拿走了。
“丙兩把琴的名字,相信大家應該不陌生吧。”沐政德看着衆人,悠悠的說道。那個人的一切真是讓人難以捉摸啊!處處透着神秘,就好像一個迷。
沐政德的話讓衆人一陣沉默。
蓮絕、暮生這兩把琴在四年前與它們的主人殤舞曾名動七國,這事誰人不曉、誰人不知。而今日,蓮絕、暮生出現在這裡,難道說殤舞出現了,還可能在這皇宮中?衆人心中,疑問片片。
“這就是蓮絕、暮生嘛。今日真是有幸一試,本公主不會有負於琴中之王之稱。”乾靈兒的眼中閃着躍躍欲試的光。這就是傳說中的奇女子殤舞所用過的琴麼,本公主倒要嘗試一下有何特別之處。
“蓮絕、暮生。琴者們夢寐以求的琴麼。”蔣玉兒的目中閃着一絲渴望之色。
“想必大家都對殤舞這個名字,略有耳聞吧。”沐政德輕輕的說,語氣中帶着淡淡的遺憾。殤舞。那個人的身份還真是多啊!
豈止是略有耳聞,簡直就是如雷貫耳。這是衆人的心聲。
“殤舞是朕的好友,而這兩把琴正是她四年前所用之琴。蓮絕、暮生。由朕代爲保管。而此時,由朕作主,拿出這兩把琴供比試之用。”沐政德淡淡的說。朕倒是要看看,你們倆個女娃能否有使用蓮絕、暮生的資格。
真是兩個無聊的令人作嘔的女人。本王可沒有許諾,你們誰贏了,本王就會娶誰。更何沉,本王已經有未婚妻了。想着想着,,沐宇熙的嘴角浮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
看你們是爲了把沐宇熙搶走的份上,本少爺就不和你們計較了。月烙在心中想着。
如果月烙心中的想法讓沐宇熙知道的話,想必沐宇熙連掐死月烙的衝動都有了。
乾靈兒抱着琴在一旁緩緩的坐下。
“靈兒獻醜了。”乾靈兒一臉優雅的說。纖手在琴絃上撥動着。
一陣陣動聽、悅耳的琴音經經的從乾靈兒的手下流轉而出。
不錯倒是不錯,但比起那個人,終究還是差上一線。沐政德的眼中透露出了一絲絲的失望。
靈兒公主的琴音真是不錯啊!和玉兒小姐有的一拼。只是不知道勝利,最後花落誰家呢?人羣中,有不同的人,在想着不同的想法。
到一曲終了,還有人沉迷其中,久久未見回神。
輪到蔣玉兒的時候,人羣中一片歡呼。
“玉兒小姐。”……
“努力啊!我支持你。”……
“勝利一定是屬於你的。”……
人羣中雜聲一片,都是關於蔣玉兒支持者的。
屬於蔣玉兒的琴音開始了。
輕柔之中帶着微微的傷感。
衆人沉迷了。
聽着蔣玉兒的琴音,沐政德的眼中閃出了微微的詫異。這首曲子,那個人也曾彈奏過。這蔣玉兒怎麼也會?不過,蔣玉兒彈的比起那個人彈的,終究還是相差太遠了。
就在衆人沉浸在琴音之中的時候,一聲稚嫩的冷喝聲突然響起。
“你令堂的,別侮辱這兩把琴。”月烙看似淡淡的一喝,卻清晰的傳進了衆人的耳中。
隨着月烙的喝聲響起,月翼那平淡的眸子中染上了淡淡的的寒意。這倆個女人根本沒有觸碰孃親這兩把琴的資格。身影一閃,兩聲驚呼聲響起,乾靈兒、蔣玉兒倆人手中的蓮絕、暮生不見了,而倆個人都是跌坐在地的。反之,待月翼現身在月烙的身旁時,兩邊小手都各抱着一把琴,而這兩把琴正是乾靈兒、蔣玉兒用來演奏的蓮絕、暮生。
怎麼忘了這倆個小傢伙,乾靈兒、蔣玉兒沒有彈出和他們孃親相級別的或超過的,在他們看過,乾靈兒和蔣玉兒根本不是在彈奏,而是在侮辱他們孃親的琴。不過,這倆個小女娃彈奏的,比起他們孃親彈奏的,的確差的太多了。怪不得這倆個小傢伙這麼生氣了。因爲,這世上還真的沒有像他們孃親天賦這麼妖孽的人了。起碼,現在還沒有。
這倆個小傢伙生氣了,想必,待會兒就有有趣的事情發生了。冷天澈在心中略微帶着一絲期待、一絲玩味的想。
這次,你們總該受點懲罰了吧。蘇憬坐在自己的座位之上,看着月烙、月翼的方向,臉上帶着些許的幸災樂禍之色。在心中想着。
這倆個小傢伙也太亂來了吧!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教育這倆個小傢伙的。沐宇熙看着月烙、月翼,眉頭微微一皺。
這倆個小孩子真是太大膽了,居然敢如此挑戰於父皇底線。但願不會發生什麼事纔是啊!沐則軒在心中擔憂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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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