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章 有喜了嘛?
一鳴看了一眼魚兒,張了張嘴好似想起什麼他怕了,冒冒然說了出來被丫頭們笑;想了想便把霄兒叫了出去,鬼鬼崇崇的同霄兒嘀咕了半日後,臉上帶着明顯的遺憾與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然走了:看來,他要更努力一些才成!
趙一鳴要去找老太爺好好談一談有關於他納妾的事情,這事兒怎麼也要解決了,不然不時就冒出來攪得他們夫妻不得安寧。
魚兒惑的看着紅着臉進來的霄兒:“老爺叫你去說了什麼?”
霄兒看了看左右的小丫頭們,最終輕輕咬了一下嘴脣兒道:“沒有什麼,只是問問太太現在的身好不好,平日裡都在用什麼補品調理;叮囑了我幾句,要我把太太的身子調理好,不要讓太太總這樣容易累。”
魚兒雖然知道太太身子不太好,不過只看霄兒的神情,她也知道霄兒沒有說實話,不過卻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拉了霄兒便進了內室。
侍書和魚兒已服侍着紅裳躺下了,看到魚兒和霄兒進來嗔道:“你們兩個又瘋哪裡去了,太太要睡了也不知道進來伺候着,太太白疼了你們!魚兒,你去把香換了,霄兒”
侍書還沒有說完呢,霄兒經過去坐在牀頭爲紅裳把起了脈四五天前不是剛請過脈嗎?侍書雖然有些惑,但是看看霄兒認真的小臉,她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聲問紅裳不需要什麼嘛。
紅裳的雙眼已經睜不開了,隨口說了兩句也模模糊糊的:“你們也去睡吧,我什麼也不要了,只是想睡。”話說完,幾乎是立時便睡了過去。
侍書看着紅裳的睡顏了一會兒回頭對畫兒輕聲笑道:“瞧我們太太。”
而兒卻看着紅裳有些驚喜又好似有些擔心,臉上的神色變換個不停。侍書看畫兒沒有答自己的話,便輕輕推了她一把:“你怎麼了?”
畫兒卻沒有理會侍書。只是前抓了把好脈地霄兒到一旁去嘀咕去了。霄兒有些爲難地看向畫兒即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似乎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纔好。
侍看畫兒搗鬼當然不會放過她便也跟了過去。不想聽了畫兒地話後。她也抓着霄兒嘀咕了起來。魚兒把香換過後。看太太已經睡着了。便把帳子放了下來。回頭看三個人嘀咕地渾然忘我禁笑着過去想問她們說什麼也是一過去聽了一兩句後。便有些激動地抓着霄兒不放了。
可憐地霄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吱唔着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侍書看了一眼牀那面兒後輕輕地、急急地道:“霄兒。太太倒底是不是有喜了?!”她終究是忍不住接問了出來。
霄兒看了看三張期盼地小臉。輕輕一嘆道:“太太地月事兒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侍書和畫兒點頭。魚兒搖頭。
霄兒不理會魚兒她剛到房裡伺候不過幾日,當然不知道;只道:“太太的月事過去有一個月了嘛?”
侍書一下恍然,她嘻嘻一笑:“我有些心太急了。今兒幾了?咦,這不就要一個月了嘛?明後天就該到了。”
畫兒看着霄兒:“你真沒有看出些什麼?”
霄兒臉紅了起來:“我也是未嫁的人,而且太太日子尚短,我哪裡能看出些什麼來!”
魚兒和畫兒可都是心思極細之人,當下捉住了霄兒道:“你這話兒有毛病,說,太太這幾日總累總累的,如果換成是以前,你早已經急得上房了,還能天天坐得住?”
霄兒臉上一紅,不過還是掙扎着道了一句:“我也沒有坐着啊,我天天都在給太太煮湯水呢。”
侍書也想起了點:“霄兒,你給我好好說一說?爲什麼太太喝了這麼多的湯水,居然還如此容易累呢?是你的藥膳調理的不好,還是有其它的緣故,快些說出來,不然看我們要大弄伺候了。”說完,她還晃了晃張開的手指。
魚兒看了看牀上:那裡傳來太太了極穩、極綿長的呼吸,太太睡得可直沉。她彈了一下霄兒的頭:“你就給我們弄鬼是不是?你倒底說不說?不說,我們幾個今兒可不會放過你。”
霄兒看看侍書三人,原也知道瞞過這三個人去很難,她吱唔道:“我是真得沒有看出什麼來,請脈也沒有特別不好的地方,所以我一着急前幾天回去同祖父把太太的情形說了說,不想祖父卻還叫了母親過來商議,說夫人近日來容易累,八成是有了喜所致。”
侍書三個人聽到後捂住了嘴巴,驚喜讓她們直想尖叫。
“不過,祖父說也不一定,怎麼也要一個多月才能確定是不是有孕,只是讓我小心調理太太的身子,不要給太太用一些不適宜的藥材,萬一傷到了……就不好了。”
侍書三個人聽了對視一眼,驚喜過去後,幾個
些不確定起來。
魚兒有些遲的道:“太太只是容易累,嗜睡一些,但並沒有想吃酸的,嘔吐啊什麼的我在家時,看到有人就是鬧着吃酸,吃下去就吐,請了大夫來看說是有喜了;太太現在看上去還真得不太像。”
侍書一下子泄了氣:“太太不曾想吃酸的。”
畫兒想了想也有些沮喪:“酸兒辣女,可是太太什麼也不想吃。”
雖然四個丫頭都代紅裳着急,但是沒有哪一個比畫兒更清楚明白一個孩子,尤其是一個男孩子對於太太來說意味着什麼,所以畫兒的失望是四個人當中最大的。
魚兒的神色也淡下來:太太都成親八九個月了吧?
霄兒看看大家,決定還是出來的好,便小小聲兒的道:“太太不會嘔吐的。”
侍書聽到後是灰心:“你是說你今天晚上請脈時,已經確定太太沒有喜了?”
霄兒搖頭:“就算是日後定了太太有喜太也不會鬧胃的;因爲祖父給了我一個方子,可以讓太太有喜後不那麼辛苦,我每天都用那方子煮一次湯水給太太的。”
聽這樣的話,侍書三個人都都精神了一些:如果霄兒的祖父不是確定了一些什麼不會如此交待霄兒吧?
畫兒又升起了希望:“霄兒剛不是給太太請脈了嘛,到底如何?”
霄皺了皺眉頭:“我也拿不準呢。說是喜脈吧,並不太像;如果不是喜脈,可是太太其它的反應也並不是有病疼,反正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霄兒眉頭挑了一挑笑了一下:“我看脈像,太太的月事這兩日不像是要來的。”
侍書和畫兒、魚兒沒有狂喜齊看着霄兒:“你就說一句話,太太有喜沒有?”霄兒說了一大堆話兒,對於三個丫頭來說都是廢話。
霄兒被三個人嚇了一跳,急急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說了嘛,我不能確定,只是我猜着八成是的。”
侍書和畫兒、魚兒對視過後下子抱住了霄兒:她們實在是太開心了;霄兒猜出着是,霄兒的祖父也猜着是該不會錯的了。
侍書道:“什麼時候才能確定太太真得有喜了?”
霄兒道:“再過半月就能完完全全的確定了。”霄兒的話其實已經等於在說太太有喜了,只是現在脈像還不是很明顯罷了。
霄兒頓了頓又道:“我祖父不讓我同任何人說告訴了你們,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其它人;我祖父說了太有喜後前三個月是極危險的,怕不穩;如果被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太太”
魚兒捂住了霄兒的嘴:“我們知道,不會亂說話的,你放心。不過不吉利的話兒,自現在開始不要說了。”
畫兒忽然鄭重的道:“老爺那裡也要瞞一瞞他爲好。”
霄兒掙開了魚兒的手也道:“我祖父也是這個意思。”侍書和魚兒當然明白:要防得人並不是老爺、老太爺和老太太,要防得是他們會把太太有孕的事情對府中上下人等說出來。
如果被姨娘們知道了,侍書幾個人對望了一下,臉色都有些發白:她們是不會放過太太肚子裡的孩子,如果被人害個一屍兩命也不是不可能。
趙一鳴直到三更時分纔回來,在他回來之前幾個大丫頭一直在商議事情:她們要找到法子即能照顧好太太,又不會讓有心人看出什麼不對來。
紅裳卻一直睡得很好、很沉,趙一鳴回來了與四個丫頭的動靜,她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回到自己住的廂房裡,魚兒的步子一頓,回頭看向霄兒:“你不想個法子把老爺自太太屋裡支出來嘛?太太這個樣子,不太方便”
霄兒一愣,然後滿臉飛紅的看着同樣飛紅着臉的魚兒道:“不用,我祖父說太太這些日子一定會非常容易累,就是想睡,老爺很疼愛太太,不會捨得打擾太太的。”最主要的是,太太有喜的事兒不會瞞很久的絕瞞不過三個月的。
這個時候就把老爺支出去了,到時候想再請回來就難了:姨娘巴不得老爺在她們院子裡不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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