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禧太后面色一沉:“皇上想說什麼就說,何必賣關子。”
“母后,皇后的事我不想再追究。我只問你,是不是你逼珍兒動手的?”楚亦軒冷聲道。
“手長在她自己身上,動不動手是她的事,跟哀家沒關係。”仁禧太后否認道。
楚亦軒側頭望着沉默不語的賢妃道:“珍兒,你說是不是太后逼你你才這麼做的?”
賢妃擡頭看看楚亦軒,又望望太后,咬着下脣道:“太后沒有逼我。
“你!”楚亦軒氣道:“她許過你什麼好處?你這麼替她賣命?你知不知道,萬一被人發現誰都保不了你。”
“爲了捷兒能有個好前程,我做什麼都心甘情願。”賢妃倔強的說道。
仁禧太后揚起嘴角道:“皇上,你今日前來就是向哀家求證這件事?”
“母后,我今日前來就是要正式告訴你,以後你做什麼事都別找珍兒,她不會再幫你了。”楚亦軒拉着賢妃道。
“你確定這不是你擅作主張的決定?”仁禧太后眼望賢妃道。
楚亦軒側頭:“珍兒,只要你不再幫她,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不讓你受任何委屈。你不用怕她,就是拼了命,我也會護你周全,絕不讓她傷害你。”
“我早就說過,現在什麼都晚了。”賢妃推開楚亦軒,走到仁禧太后身邊:“早在三年前,一切都已註定了。”
“如果我告訴你,我當初那麼做是爲了保護你?這三年對你們母子不聞不問,是怕自己看到你們就放不下,所以才狠心不見你們一面。”楚亦軒望着賢妃道:“你記不記得,三年前你剛生下捷兒不久,就被人下毒,差點失去性命。”
“我原以爲我能保護你,但那件事情讓我明白,不管我佈置再多人,卻總會有疏忽的時候。可哪嘔次疏忽,就會要了你們母子的命!”楚亦軒緩聲道:“那些人是因爲嫉妒你受寵才下手。如果你不受寵就沒人再害你。如果有另一個比你更受寵的人,那些人的刀子只會向她刺去,不會有人再費心思除掉你。”
“你以爲我還像以前那樣,你說什麼都信?”賢妃略帶嘲諷的望着楚淵:“這樣哄人的手段,皇上還是留給別人吧。”
“我沒有騙你,當初的誓言我時時刻在心裡從沒忘過。”楚亦軒目光灼灼的看着賢妃道:“我封德妃爲後,是因爲她活得越好,大家的目光就會跟着她,這樣你就越安全。我封她的孩子當太子也是這個原因。在我沒有能力保護你之前,我唯有寵出一個人,讓她替你和捷兒擋去一切危險。”
賢妃側過頭,冷聲道:“現在德妃已逝,皇上說什麼都好,反正也沒人拆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