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不理呆若木雞的邊晨晨,徑直走至楚亦軒面前,屈身一跪:“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他人這才如夢初醒,紛紛跟着叩首跪拜。
“免禮免禮。”楚亦軒一臉溫和的說着:“朕今日微服出門,未想巧遇王妃,說來也算是趣事一件。”
“皇上說得是。”楚淵點頭說罷,這才側頭對邊晨晨道:“只是本王有些不明白,王妃深夜出門,究竟所謂何事?若有要事,爲什麼不遣人去做,非要親自出馬,而且還是在深更半夜才能去做?”
他說這話時,語氣平和,面上也沒表現出太大的憤怒。只是言語間卻是綿裡藏針,暗含諷刺與質問。
邊晨晨被這話問得啞口無言,她總不能說自己的目的是要逃出王府。可要編個合情合理的緣由,一時又想不出來。
就在這時,楚亦軒輕聲笑道:“朕來這裡,可不是看你們小兩口鬧彆扭的。如今天色已晚,這麼多人站在外面別人看了還以爲慶王府出了什麼事那。”
有楚亦軒出面,楚淵雖然有心藉機生事,也只能就此作罷。
“深夜風大,讓皇上在此久站,是臣弟的疏忽。”楚淵轉身對侍衛道:“都散開。”
說罷,躬身迎皇上進王府±▼,..。
邊晨晨垂着頭揹着小包袱,像小媳婦似的,亦步亦趨跟在楚亦軒身後。
她打好算盤了,只要有楚亦軒在場,楚淵就是有心懲罰也顧着他的面子不好發作。
走到前堂大廳,三人紛紛落座。
邊晨晨懼怕的望了楚淵一眼,跟着楚亦軒坐在一側。
“弟妹這是?”楚亦軒側頭,有些不解。
按道理來說,邊晨晨既已嫁作人婦,自是跟着夫婿慶王坐一起。如今倒撇開慶王,坐在他身旁。
邊晨晨咧嘴討好的笑笑:“我這幾天沒見着皇上,頗有些想念。”
這話一出口,邊晨晨就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
明明昨天早上才見過面,一起吃過兩頓飯,現在說想念未免太過了吧。
見楚淵和楚亦軒全都是無語的模樣,邊晨晨只好硬着頭皮乾笑兩聲:“呵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楚亦軒笑笑,調侃道:“弟妹剛嫁人,自是想家。若等日子久了,恐怕就是朕來請,也不捨得進宮了。”
“怎麼會。”邊晨晨尷尬的迴應道。
楚亦軒搖搖頭,但笑不語。
“天色已晚,王妃還是不要出門了。若有事,可吩咐給魏宏,他會將幫你把事做好。”一旁楚淵突然出口道。
魏宏點點頭,正色道:“王妃有事儘可吩咐老奴,老奴自當竭力完成。”
楚亦軒也贊同道:“弟妹有什麼事都可以讓他們來做,要是全部都親自出手,養這幫奴才幹什麼?”
“我知道了。”邊晨晨無奈的點點頭道。
見她點頭,楚淵不慌不忙的拋了句:“對了,王妃剛剛急着出去,肯定是有要緊的事要做。我們這麼閒聊,把事情耽擱了就不好了。不如你交代給魏宏,讓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