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馬過隙,在人不知不覺間,一晃而過。
接下來的日子在賢妃時不時來訪,楚亦軒偶爾出現,加上楚淵不情不願的看望下,十多天的禁足日子迅速滑過指尖,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天,正是邊晨晨解禁還有回王府的日子。仁禧太后特地將楚淵,楚亦軒及邊晨晨叫在一起用午膳。
吃罷午膳,邊晨晨湊到仁禧太后耳邊,哀求道:“母后,我就不能再留幾天陪您?”
仁禧太后一臉堅決:“你新婚出嫁,應該與七郎住在一起。若不是前段日子出事,哀家也不會將你召回宮中。如今十多天已過,你也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慶王妃若是想念母后,日後多多回宮看望就好,慶王府離宮中又不遠。”楚亦軒在旁勸道。
楚淵立即表示道:“我會讓魏宏準備馬車,你什麼時候想念太后都可以會回宮看望。”
我不是想念母后,我是不想回慶王府!
邊晨晨嚥下心中的話,乖巧的點頭道:“我知道了。”
“太后,賢妃求見。”門外,張任恭敬的說道。
“賢妃,她有什麼事?”仁禧太后喝了口茶,問道。
“賢妃說有要事相告。”張任說』,..話含糊,似有難言之隱一般。
仁禧太后放下蓋碗,擡頭道:“傳她進來。”
賢妃進來後,沒走幾步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請太后贖罪!”
“好生生的,你贖什麼罪。”仁禧太后問道。
賢妃咬咬下脣,一副爲難的模樣。
“賢妃,你要是有事就直說,別藏着掖着。”仁禧太后皺眉道。
賢妃回頭,低聲叫道:“把外面的兩個人押進來。”
語音剛落,一男一女兩個衣衫不整的人出現在衆人眼中。
“秦猛?!”楚亦軒驚呼一聲,疾聲質問跪在地上的賢妃:“這是怎麼回事?!”
賢妃擡頭,見衆人都望向自己,只得硬着頭皮道:“今早我身體感覺有些不舒服,想讓秋蘭爲我去請御醫。哪知叫了半天不見她來,我就派人去找她。誰知,竟在錦竹宮一處小屋裡,發現這兩人在幹,在幹苟且之事!”
“秦猛!你身爲大內侍衛總管,竟與宮女有染,你可將皇家將律法放眼中!”仁禧太后面色一變,厲聲喝道。
“此事不關他的事,是我是我勾引他。求太后……”秋蘭急忙道。
“大膽!哀家還沒問你,你插什麼話!”仁禧太后揚手:“來人,掌嘴!”說罷,身旁嬤嬤大踏幾步,伸手狠狠朝秋蘭扇去!
啪啪啪
不過三下,秋蘭的臉就腫了起來。
“不關秋蘭的事,太后要罰就罰我吧!”秦猛撲到仁禧太后腳邊,磕頭道。
仁禧太后冷哼一聲:“秦猛,當初哀家將你提拔爲大內侍衛總管,是看你爲人寬厚誠懇。而這,就是你給哀家的回報?哀家既然能給你權,自然也能收回!”
說罷,擡頭道:“來人,傳哀家口諭,即日起卸除秦猛大內侍衛總管的職位,由他副手嚴豐接替。將秦猛移交大理寺查辦。至於秋蘭,貶至掖庭,終生爲奴不得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