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風本來意在見識一下江湖中聞名遐邇的與門門主是何了不得的人物,這才特意進宮一趟,現在知道是和清清一起去,心裡早就樂開了花,生怕皇上不同意。
“皇上,那一品大臣的死早就天下皆知,臣弟聽聞應該是‘無隱樓’所爲,後來又聽朝中有人提起皇上已經將這次任務交給了與門,臣弟這些年始終不曾爲皇兄做過什麼事,皇兄不如這次就同意讓臣弟跟着一起去見識一下吧?”上官羽風把皇上改爲了皇兄,可憐兮兮地看着上官皓月。
“慕容門主,你可有異議?”上官皓月最終還是得徵求一下當事人的意見,這個女子向來傲得很,連自己都有些掌控不了。
清清淡然一笑“四王爺長得賞心悅目,有他跟着自然是好事,只不過這江湖中事可不比王爺府,吃苦受累那是免不了,更可能性命不保,四王爺你不怕麼?”
“不怕不怕,本王早就應該出去鍛鍊一下了,是吧皇兄?”上官羽風見清清不反對開心的咧開了嘴。
上官皓月卻是心中一悶,氣惱不已“好了,沒事了,你們先回去準備吧。”
“等等皇上,清清這次去只是保證讓無隱樓在江湖中消失,不是去剷除無隱樓,你說的幕後主謀,清清會幫你查出來。我不會殺人。”嘴角微掀清清抱拳行了一禮轉身就走,上官羽風也忙跟上她向外跑去,上官皓月看着目中無他的兩人氣得衣袖一揮就把桌上的奏摺掃了一地,他皇帝的尊嚴都被清清給掃了,最主要的是她地眼中容得下老四卻根本連看都不曾正眼看過他一眼。
那是因爲他不知道,慕容清清爲了他這個皇帝,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清清,我們這次行動帶多少人馬?”上官羽風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極度的興奮中啊,不僅可以出去遊山玩水,還可以和清清一起,還可以幫皇兄解決一個難題,真是一舉三得的事情。
“三個。”
“什麼?”上官羽風擡高了音量“只帶三個人,那無隱樓可是有幾百近一千人哪,個個都是以一擋十的高手,我們只帶三個人太吃虧了,你不要擔心銀子方面的,讓皇兄給就是。”上官羽風聽了清清這句瘋狂的話差點沒直接嚇暈過去。
“不是帶三個人,而是你、我,再加一個趕馬車的人,因爲,我不會騎馬。”清清說完轉身就走,剩下上官羽風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他有些懷疑皇兄早就知道清清是一個人行動,故意讓他跟着去見證她到底有沒有完成任務,可是,這個玩笑好像開大了點吧?看清清的身影越來越遠,這個時候想讓皇兄改口肯定是不可能了,而且剛纔皇兄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哎。立刻拔腿向清清追去。
太平縣縣衙
“天……天哥,我……我是新來的捕快,我叫……叫蠻牛。”一個長相清秀但顯得弱不禁風的一個十六、七歲少年對着另一個躺在椅子上腳放在桌上打瞌睡的男子說着,掩飾不住自己的害怕,因爲對面這個打瞌睡的男人那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他可是求了好多人花了好多錢才進得來衙門這個鐵飯碗的。
“你是結巴啊?”男子自始自終沒有睜開眼睛,長而濃密的睫毛動也不動,如果不是他突然開口說話,都以爲他已經睡着了。
“我……我不是……是……是緊張。”蠻牛好像爲了證明他的緊張還放了一串響屁出來,他趕緊想夾着自己的屁股,但好像已經來不及了,頭上的冷汗如下雨般。
打瞌睡的男人名叫楚傲天,是太平縣縣衙的捕頭,他猛地睜開他如鷹隼般的眼睛,瞪視着眼前那個正因爲放了屁而不敢再吱聲的蠻牛,怕得腿都已經開始哆嗦了,只要楚傲天一說話他就一定馬上跪下去求他不要趕走自己。
楚傲天瞪了他良久,“哈哈哈哈,你叫蠻牛?哈哈哈哈,兄弟們,你們見沒見過長成這樣的牛?”他的聲音響如洪鐘,而周圍的捕快也笑得七倒八歪,他們早就忍不住了,只是因爲楚傲天在睡覺纔不敢吱聲。
楚傲天雙手舉高示意禁聲,所有人的聲音都在瞬間消失,“嗯,你知道規距啦?”
蠻牛顫抖着手從懷裡摸出一包東西,“知……知道,這是請天哥和兄弟們喝茶的小小意思。”
楚傲天放在手上掂了掂,“嗯,兄弟們,走,我們去‘天福樓’吃頓好的。”
“好,天哥萬歲。”
衆人一起往外走去,這個太平縣天高皇帝遠,縣官根本就不怎麼管事,差不多都是捕頭楚傲天說了算,而楚傲天的脾氣火爆,這裡的村民個個對他是又敬又怕,怕的不止是村民,就連盜賊也怕他一身高強的武功,所以這一帶一直平安無事。
蠻牛也戰戰兢兢地跟在人羣后面,楚傲天回頭看了他一眼,“哎,我說,你也醒目點行不行?自己去把衣服換上今晚先從值班開始學習。有什麼不懂的去問別人。”
“天……天哥,你們都走了……我……我去……問誰?”蠻牛壯着膽子問了一句。
楚傲天穿過人羣,右手摸了摸腦袋,又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轉頭看向蠻牛的時候卻是一眼的冷漠,“我說,那誰,不用我教你吧?我們兄弟走了,這衙門這麼大總有一兩個掃地的吧,去問他們。”
見楚傲天眼中殺氣橫生,蠻牛嚇得直點頭“知道了,天哥,知道了,天哥。”
“咦,他不結巴了,哈哈哈,兄弟們,走。”
“哈哈哈哈……”
一羣人全都笑着離開了。
蠻牛把臉上的汗和眼淚一把抹了抹,“娘,孩兒終於進了衙門,以後每個月都可以給你拿家用了。這裡的兄弟們都很好的,每個人都很好。”蠻牛對着空氣默默的說着,他娘含辛茹苦把他帶大,這次還到處借錢替他籌集進衙門的銀子,他一定要好好做人,不能辜負娘。
楚傲天帶着一幫捕快去往‘天福樓’,正好被他們看見那紈絝子弟王誠在調戲一個良家婦女,那王誠是個連縣官都不敢去惹的主,他在當地有財有勢,而且聽說他在京城有個當大官的親戚,上面有人罩着他更是無法無天,經常欺壓良家婦女。
他們從李員外跟前經過的時候楚傲天隨地吐了一口痰,剛好不偏不倚的吐在了那王誠的鞋上面,王誠看了個仔細,不過是一羣流氓樣的捕快,居然敢如此放肆,氣得臉色鐵青,指着楚傲天的鼻子,“你,過來,給老子舔乾淨。”
楚傲天扯動了一下嘴角,“你在跟我說話嗎?”
“不是你是誰?老子親眼見你吐的痰,還不快滾過來給老子舔乾淨。”王誠的臉漲紅得像豬肝。
楚傲天晃晃悠悠地走過去,示意那女子先離開,雙手往腰上一叉,“我剛纔明明見到的是隻禽獸,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了王公子你,真是不好意思。”轉過身頭也不回就率着一衆人往‘天福樓’走去。
“來人,給我抓住他。”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輕視王誠哪裡咽得下這口氣,示意一衆隨從將他們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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